这句话宫栩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眼前的季寻彻愈发厌恶,“宫栩,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季寻彻说不出口,他想说:对不起不该把你当作许芸的替代品。可看着宫栩泛红的眼眶,他又不敢说了。只能又重复一遍:“对不起。”
程母有些不解地看向季寻彻:“姐妹两个长得像很正常,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季寻彻没有回答程母的话,只是淡淡地看了宫栩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宫栩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季寻彻的反应,可能是因为程母那句话,自己和许芸有相似之处。
而他对许芸的感情那么深厚,怎么会甘心自己和许芸相提并论呢。
在季寻彻心里,谁都比不过许芸才对。
以至于他听到这样的话会情绪激动,就像之前看到她时会不自觉地产生反感。
宫栩微笑着说道:“程夫人,您说得对,姐妹俩长得像很正常。”
宴会还在继续,程母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随便说几句话就让宫栩走了。
因为许氏传媒最近的股价很好,宫栩被合作商拉着喝了不少酒。
她酒量算不得很好,只能强撑着自己努力保持清醒。
然后借着醉酒的由头远离宴会厅。
她心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宫栩躲在程家的后花园吹风,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程母那句话。
那阵久违的头痛又在她身上出现了。
她摸索着手提包里装着的药,打算混着手上顺手端出来的红酒喝下几粒,缓解一下疼痛。
季寻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他冷声问道:“你喝酒了?”
宫栩没有必要隐瞒,诚实地点了点头:“喝了一点,几个合作商不好不喝。”
季寻彻皱着眉,语气不善:“你不知道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吗?”
宫栩听着有些莫名其妙,季寻彻这是在关心她吗?
宫栩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药瓶,倒出几粒药在掌心里,准备和着酒水一起服下。
季寻彻注意到她的动作,脸色一变,他很快夺过酒杯,同时伸出手抢走了她手里的药。
“氟西汀!”
“宫栩,你怎么会吃这种药?”季寻彻上前几步,挡在宫栩身前,有些急切地说,“这是治疗抑郁的药,宫栩你到底怎么了?”
季寻彻的出现让宫栩有些不知所措,她喝了酒加上一阵阵的头痛。
季寻彻带着质问的语气让她觉得生气,她语气有些不好地回复道:“我在哪里,干什么,甚至是吃什么药,还需要和你解释吗?我们不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吧?程先生。”
季寻彻顿了顿,眼神少见的有些慌张,攥紧了手里的药:“就当我是你哥哥!我担心你不行吗?”
宫栩紧紧盯着季寻彻,语气冷了下来:“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季寻彻。”
“我不是你寄托情感的替代品,也不需要你虚假的关心。”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心在意,我也不会一个人死在你家楼下,离你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这句话宫栩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眼前的季寻彻愈发厌恶,
“宫栩,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季寻彻说不出口,他想说:对不起不该把你当作许芸的替代品。
可看着宫栩泛红的眼眶,他又不敢说了。
只能又重复一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