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漫宁就站在洛成榆身后的长廊里,她扶着栏杆,整个人摇摇欲坠。阮霓往后退了几步,坐在秋千上:“好啊,那沈总说,我听着。”洛成榆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他眼里满是悔意与痛意:“我已经知道了之前的事,陆漫宁蛇蝎心肠,故意挑拨离间,才害我们走到如此地步。”“阿芸,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隔着不远的距离,阮霓眼睁睁的看着陆漫宁的脸越来越白,她扶着栏杆,缓缓跌坐在地。
那人看着阮霓,笑得乐不可支:“啧,闻肆,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闻肆硬是看着他把焰掐了才开口给阮霓介绍:“凌氏总裁,凌厉。”
“凌总。”
凌厉随意的摆了摆手:“傅小姐吃好喝好,等下上来的拍品,喜欢什么直接说,算作我送你的见面礼。”
“用得着你?”闻肆臭着一张脸,像是凌厉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凌厉倒也不和他计较,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是是是,用不着我。”
很快,第一件拍品上来了,是一件红宝石项链。
阮霓清晰的看到陆漫宁拽了拽洛成榆的衣袖,洛成榆很快举牌。
一千万起拍的宝石项链,洛成榆硬是用五千万拍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件展品无非都是些首饰,闻肆好几次问阮霓要不要,阮霓都摇头。
而那些,都被洛成榆拍走了。
凌厉坐了一会儿离开,闻肆将按号的铃推到阮霓面前:“想要什么自己拍,我买单。”
每个贵宾包厢里面都有一个这样的铃,按铃就代表着出价。
一直等到那副画出来,阮霓才按铃。
十几件拍品,只有这一件洛成榆没有出价。
看吧,他从来都不了解她,从来都不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拍卖会结束后是答谢晚宴,阮霓换了晚礼服挽着闻肆的手走近宴会厅。
陆漫宁的肚子大得吓人,她整个人胖了一大圈,即便穿着晚礼服也显得十分臃肿。
看到阮霓,她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
阮霓站在闻肆身边,和其他的宾客打了招呼,就走到了花园中透气。
身后传来脚步声,洛成榆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阿芸,今天的拍卖会上,我给你选了几样礼物,让人送到你的画坊了,你看看喜不喜欢。”
阮霓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回国已经近半年,洛成榆却什么也不做,天天缠着她。
起初,看到他阮霓心中还会偶尔抽痛,想起那种被背叛被辜负的心痛感。
可是时间久了,就连心中最后一丝痛楚都被磨平。
到现在,只剩下厌恶和不耐烦:“洛成榆,你还要这样纠缠到什么时候?”
“你不觉得现在的你,让人厌烦吗?”
洛成榆站在原地,嘴唇半张着。
紧接着,他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朝阮霓扬起一抹苦笑:“阿芸,你烦我?”
阮霓看着远处跟过来的陆漫宁,想起曾经的那些痛,心里忽然就生起一抹的报复的心思。
“洛成榆,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陆漫宁的肚子都已经那么大了,快要生产了,沈总不会是想一脚踏两船,左拥右抱吧?”
“也是,这样的事情,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所以,沈总这样的人,我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既然遇见了,我在这里提前祝贺沈总。”
洛成榆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好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芸,不是的,你听我说……”
陆漫宁就站在洛成榆身后的长廊里,她扶着栏杆,整个人摇摇欲坠。
阮霓往后退了几步,坐在秋千上:“好啊,那沈总说,我听着。”
洛成榆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头,他眼里满是悔意与痛意:“我已经知道了之前的事,陆漫宁蛇蝎心肠,故意挑拨离间,才害我们走到如此地步。”
“阿芸,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隔着不远的距离,阮霓眼睁睁的看着陆漫宁的脸越来越白,她扶着栏杆,缓缓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