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子娴虽然武功高强,仍然是女孩子,一想那事,就害羞。雷辰摆摆手,打个哈欠,懒洋洋道:“娘子,我真想睡觉,我困了。”说完解开了衣服上的钮扣。欧阳子娴见雷辰脱衣服,更为惊慌,结婚前早就想好了,不让雷辰跟自己同床,保持贞洁。欧阳子娴将枕头、被褥扔下床,“你睡地上,不准睡床。”“娘子,地上冷啊。”“冷也不准睡床,不要喊我娘子,真肉麻。”雷辰气欧阳子娴蛮横,故意憨笑,“人家结婚都喊娘子,你不让我喊娘子,那我喊你叫娘好不好。”
欧阳子娴比画上的美多了,画卷上描不出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绘不出千娇百媚的骨感,更发散不出,巾帼英雄的气质。
雷辰口水流了出来,捏住欧阳子娴的软玉香滑的脸蛋。
欧阳子娴嘴角挂着冷笑,因为是被逼成婚,心里总有纠结,对方果然如传言那样猥琐,见到美女双眼放光,嘴流口水,还捏我脸蛋,胸口里久为积压的怒气,顿时爆发出来。
欧阳子娴一脚踢在雷辰肚子上,踢得雷辰弯着腰,痛得脸都紫了。
欧阳子娴一脚踢出,气愤渐平,轻叹口气,“虽然我不情愿嫁你,但是我们仍然行了夫妻之礼,以后在人前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在这屋里,关起门来,我们仍是陌路人,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行我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千万不要碰我,听见没有?”
雷辰心里骂道,放你狗屁,什么独木桥,阳关道,你是我媳妇,算了,看她一脚之力,足有内丹期实力,还是少惹她为妙。
雷辰从地上爬了起来,机械地点头,盯着欧阳子娴挺拔的润圆,越看越觉得好看,口水又流出来。
欧阳子娴脸色微红,秀眉一挑冷喝:“不准看。”
雷辰白了欧阳子娴一眼,“我想睡觉。”
雷辰真的想睡觉。
在池塘里被淹,身体经过生死交替,又差点被雷渊伤害,紧张,心力交瘁,洞房温馨,花烛摇曳,气氛浪漫,让雷辰心情放松,自然想睡一觉。
不过欧阳子娴却以为雷辰想行房事,脸色胀得痛红,握紧衣领,冷喝,“不准睡,不准碰我。”
欧阳子娴虽然武功高强,仍然是女孩子,一想那事,就害羞。
雷辰摆摆手,打个哈欠,懒洋洋道:“娘子,我真想睡觉,我困了。”
说完解开了衣服上的钮扣。
欧阳子娴见雷辰脱衣服,更为惊慌,结婚前早就想好了,不让雷辰跟自己同床,保持贞洁。
欧阳子娴将枕头、被褥扔下床,“你睡地上,不准睡床。”
“娘子,地上冷啊。”
“冷也不准睡床,不要喊我娘子,真肉麻。”
雷辰气欧阳子娴蛮横,故意憨笑,“人家结婚都喊娘子,你不让我喊娘子,那我喊你叫娘好不好。”
欧阳子娴哭笑不得,哪有喊自己老婆叫娘的,看来真是个憨子。
转念一想,婚后要跟他一起在父母、公婆,人前走动,称呼不对,别人会怀疑,还是按普通人叫法来吧。
欧阳子娴瞪了眼雷辰,脸上装出笑意,半哄半骗,温柔道:“你以后喊我娘子,我也喊你相公或者老公,不过别人问你晚上睡哪儿,你就说睡娘子身边,不要跟人说睡地上,好不好,你要乖,我买糖给你吃,好不好?”
雷辰心里冷笑,真把我当傻子骗,丫头你够狠的,不让我一亲芳泽就罢了,还不准我上床,反正我要修天雷神功,不睡床也好,省得把持不住,破了童子纯阳之身。
你当我是傻子,我就傻给你看。
雷辰装作听懂了,点点头,一脸惹人讨厌的傻笑,一指欧阳子娴胸口,“娘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
欧阳子娴恨得咬牙切齿,真想煸雷辰几个耳光,不过雷辰是个傻子,打痛了哭闹起来,会让人听见,只能压住怒火,挤出笑容,“你长大了就不能吃了,知道吗?你是个大人了,不能再吃奶奶了。”
雷辰撅着嘴,咬着手指,扭动着身体,不高兴地说,“我要吃奶奶。”
其实原来弱智的雷辰从来不吃手指,也没雷辰表现出来,令人十分痛恨的呆傻。
原来的雷辰只是思维较慢,很天真而已,会读书写字,吟诗作赋。
欧阳子娴没见过雷辰痴到何种程度,对雷辰装出来的痴傻,信以为真,感觉自己真的命苦,嫁给了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伤心之余,落下泪来。
雷辰见欧阳子娴伤心的哭了,有种报复性的快感,又困又累,不想再折腾下去了,将被褥铺在地上,盖上被子,眨眼功夫,打起呼噜。
欧阳子娴越想越难过,泪如雨下,哭了半天,雷辰震耳欲聋的呼噜,吵得她睡不着,一夜未曾合眼,只在黎明之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