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变得麻木,把自己套进钟遇乔的壳子里,反复告诉自己,我就是她。既然是情人,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学校里还是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我已经听不进耳。在独来独往中再一次经历大学生活。孟颂柏有时会来接我,每当这种时候,难堪的视线又会变得多起来。我是在学校食堂的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新闻,商白砚的公司突然宣布推出帝都,重返海外。这和他原本的打算不一样,也和我上一次见他时,他所说的计划背离。
假期结束之后,我逐渐开始适应钟遇乔的身份,整日穿梭在校园之中。
孟颂柏时不时来留宿,我也重新习惯了有他的家。
我还是一直没能明白他那天对我说的话。
我说他心狠,他却说我应该学会。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没有向我解释。
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不再像之前那样和我保持肉体距离。
大概是有了米兰意乱情迷那一晚,他开始不再克制。
我在一次次的心死中迎合他,然后一遍遍地厌恶自己。
我开始变得麻木,把自己套进钟遇乔的壳子里,反复告诉自己,我就是她。
既然是情人,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学校里还是有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我已经听不进耳。
在独来独往中再一次经历大学生活。
孟颂柏有时会来接我,每当这种时候,难堪的视线又会变得多起来。
我是在学校食堂的电视屏幕上看到的新闻,商白砚的公司突然宣布推出帝都,重返海外。
这和他原本的打算不一样,也和我上一次见他时,他所说的计划背离。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离开帝都。
新闻刚刚结束,我便给商白砚打去电话,我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担心他会做出一些不可控,或者说,背离剧情的事。
但我拨过去的每一通电话,都显示对方正忙。
显然,商白砚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我收起餐盘,想要去找他。
我刚走出校门,就看到一辆汽车朝我疾驰而来。
车速极快,我根本躲闪不及。
我下意识紧闭,却发现几秒过去后,并没有被撞。
我睁开眼,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车子撞向我的时候,我正在学校门口,而我只是闭眼了几秒的功夫,再睁眼,我竟然到了家里。
我手里甚至还拿着刚才怀抱着的书。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刚并没有失去意识,却还是发生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的一举一动到底是实时被监控着,还是时时都在被修改?
孟颂柏之前的情人说过,我所在的世界是一本书。
我只不过是这本书里的一个角色。
如果我提前我的死亡,成功改变了后续的剧情,会不会我的重生,也只是后续剧情的另一种变体?
我还是在过着被操控的一生,我想要改变的一切,最后还是会发生。
我把手里的书都丢下,眼睛都不知道该朝哪里。
“你是不是可以看到我在做什么?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我不知道我正在和谁说话,但我总觉得有另一个世界的人正在看着我。
如果那个人是这本书的作者,那她可以按照我的意愿,随我的改变,扭转原本的剧情吗?
可是四周静悄悄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
我觉得自己被耍了,有些恼火:“你说话啊!明明你刚才都在,为什么现在又装听不见我说话?”
我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一处,希望能从细枝末节里,找到对方存在的证据。
可房间仍旧安静,什么都没发生。
很快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我亮起的眼眸在看到孟颂柏之后霎时又黯淡下去。
他疑惑看着我:“你在家?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又朝房间里看了眼:“你在和谁说话?”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书放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故作轻松道。
“刚回来,在自言自语呢。”
我朝他走过去,顺手关上了房间的门。
完全没注意到桌上,上一秒还郁青茂盛的盆栽,下一秒就全部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