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答,就被他一把拽住往回走。他力气大步子大,我挣扎不过,像拖条死狗一样往回拖。“那个人伤害我,不能放了他。”我叫道。“闭嘴!”他冷冷地应道,“一个女人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惹事,你他妈疯了么。”“我是跟踪那个人来的,他手上有我咬过的伤……你放了我,我要把他找出来了。王八蛋,我饶不了他……”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闭嘴,你要让这些人都记住你吗,以后随时找你麻烦?有龙哥处理就行了,一个也跑不了。”
我还没回答,就被他一把拽住往回走。
他力气大步子大,我挣扎不过,像拖条死狗一样往回拖。
“那个人伤害我,不能放了他。”我叫道。
“闭嘴!”他冷冷地应道,“一个女人家,跑到这样的地方来惹事,你他妈疯了么。”
“我是跟踪那个人来的,他手上有我咬过的伤……你放了我,我要把他找出来了。王八蛋,我饶不了他……”
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闭嘴,你要让这些人都记住你吗,以后随时找你麻烦?有龙哥处理就行了,一个也跑不了。”
他拖着我走出小巷子,打开车门将我塞进了车里。
“以后这种事,你直接打电话给龙哥就行,不用自己掺和进来,这些人很危险你知道吗?真是愚蠢!”
他虽然在骂,但我听得出来,他其实是在关心我。
“我们要是晚来一步,你怎么办?神经病!”他接着骂。
“我不是共享了位置给你吗,所以我知道你会来啊,你不是牛气冲天无所不能的四哥吗,难道只会欺负女人?”
他冷冷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然后又摇了摇头,似不屑于和我争吵。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然后好像又很不甘心,烦燥地扭过头来,“我欺负女人?我他妈什么时候欺负女人了?”
“你欺负我了!”我直接说。
“你和陈木鬼混,给我戴了绿帽,还说我欺负你?我没杀了你,算是对你客气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咬牙切齿,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恨。
对他这么一个不可一世的人来说,被人戴了绿帽,自然是恨之入骨。换个角度,我也真能理解他的暴怒。可我真的没有给他戴绿帽啊。
我正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响了,他接了电话。然后发动了车。
我坐在副驾,偷偷瞄了一眼他的侧脸。他仍然很生气的样子。我心里在想,要不要向他解释一下。我如果解释,他会不会听?
这个人一向自以为是,感觉如果我说出来,他是不会信的,除非他自己查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那个人到底怎么你了?你要一路跟踪他到这里来?”他忽然又问我。
“我说你会信吗?”
“你先说!”他又不耐烦起来。
“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说小峰在他们的手里,让我半小时内赶到烈士陵园,然后我打了你的电话,又打了龙哥的电话,你们的电话都无法接通……”
“哪天?”他打断了我的话。
“就是下暴雨那天下午。”
“那天我去乡下考察一个农业项目,那边信号不太好。”
“我担心小峰的安危,想出去。但你对下面的人交待过,不让我出门,我只好悄悄翻墙出去。然后我在外面等车,恰巧遇到了陈木,但我不认识他,是我扑到路中间强行拦他的车的。”
华辰风没有说话,似在分析我的话是真是假。
“后来我到了烈士陵园,雨下得更大,有几个人就冲出来了,他们踢我的肚子,我晕过去了,醒来后那个畜生要污辱我,后来陈木出现,但当时我也还不知道他叫陈木,更不知道他是你的对头。”
“我衣服被撕坏了,所以他脱下衬衫给我穿上,我走不动了,他抱着我出了陵园,但我没想到,这一幕竟然被人拍下来了。至于过夜,我是在医院过的,你可以去医院求证。”
“后来他送我回来,我想把医药费还给他,就问他的名字,他本来是不肯说的,在我一直要求之下,他说他叫阿木。事情就是这样。”
华辰风还是没有说话,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铁青。
“你要还是不肯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补充了一句,也不再说话了。
“陈木救你的时候,他和那些人动手了吗?”华辰风问。
我回忆了一下,“没有,他一来,那些人就跑了。”
“愚蠢,难道你不觉得,这是陈木一手策划的吗?他毁了我的孩子,还让你对他感恩戴德!”华辰风恨声道。
“是吗?可他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你那么蠢,怎么可能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他怒道,“陈木,你毁了我的孩子,我不会饶了你!”
说着,手狠狠地砸在方向盘上。
经华辰风这么一说,我忽然也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要真是这样,那这个陈木也太可怕了。
这时华辰风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好像是微信的声音,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开手机看了一下。我也跟着瞥了一眼,好像是分享的位置。华辰风加快了车速。
华辰风的车驶进了位于西郊的海城火车西站仓库区。一直开到了一个非常大的仓库里。
车还没停稳,我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被绑着手,跪在地上。正是那个被我咬伤手的混蛋。
蒋轩龙站在旁边抽烟,见华辰风的车到了,有小弟跑过来打开车门。
“四哥,嫂子。”小弟们弯腰点头。
他们不叫‘先生’,也不叫‘太太’,他们叫哥和嫂,浓浓的江湖味道。
华辰风紧绷着脸,指了指地上狗一样瘫着的男人,“是他吗?”
我点了点头,“就是他,他手上有我咬的伤。”
华辰风眸底闪过一丝阴狠,“先打断一条腿再问话!”
旁边的小弟举起手中的钢管,向地上那混蛋的左腿砸去,我听到他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下面的人搬来一张椅子,华辰风自己坐下,然后又站了起来,示意我坐。
我没坐,在他的人面前,我坐着,让他站着,感觉不给他面儿,于是就大家站着。
“谁指使你的?”华辰风走过去,把脚踩在那个混蛋的手上,那混蛋又嚎叫起来。
“是陈木让我们做的,四哥饶命。”
华辰风扭头看向我了,那意思是说,我说的没错吧,你这个蠢女人,是不是上了别人的当?
虽然那个人说是陈木,但我却不太相信。因为我是当事人,当时陈木的表现,不像是在演戏。
“找到其他几个参与的人,打残,给陈木送过去。”
华辰风说完,扭头向车走去。
走了几步看着我还在发愣,他走过来,轻轻拉起我的手,“走了。欺负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