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连续几年给福利院捐款,是星星曾跟他说,她从小被遗弃在这家福利院,在福利院长大的。岑院长问,“贺先生喜欢喝梅子酒吗,那些孩子秋天酿了不少梅子酒。”“我身体不好,喝不了酒。”岑院长这么想替孩子们谢他,霍景容也不好再拒绝,想了想他道,“我喜欢星星,不如让孩子们画一副星空送给我。”“我想孩子们一定很乐意的。”岑院长笑着点头。两人从餐馆出来,外面下起小雨。岑院长让霍景容不用送了,她去路边打了一辆出租。
“我是一步步被提拔上来的,我哪知道公司会不会开后门。”卓瑗一边装无辜地说,一边去瞟嘉宁。
嘉宁还以为卓瑗有什么招,没想到想故意在别人面前,宣扬她是走后门进公司。
手段挺幼稚的,她理都不想理。
吃了一会,桌上几个男人喝起酒,高总让人给嘉宁的水杯倒满白酒。
他跟嘉宁的杯子碰了下,见女人迟迟不拿起酒杯,故意加重语气道,“沈小姐,我恭喜你入职臻心,你这是……不给面子?”
嘉宁垂眸看着水杯里满当当的白酒,她已经猜到卓瑗在玩什么。
幸好她来时就有准备。
“哪里,只是高总给我敬酒,让我受宠若惊。”嘉宁笑了笑,随后拿起杯子将白酒饮干净。
高总夸了嘉宁一句,又亲自帮她把酒满上,“来,再贺沈小姐早日转正!”
“谢谢高总。”这杯白酒,嘉宁依旧喝了。
卓瑗不动声色的起身,坐到其他位置跟那些老总聊天,好像没看到嘉宁怎么被人逼着喝酒。
月湖萃走廊里面的一个包间,霍景容正在跟人吃饭,包间里除了霍景容跟阿忠,来吃饭的人是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阿姨。
两个人只吃饭,半个多小时就吃完了。
出包间时,霍景容将一张支票递过去,“岑院长,春天到了,孩子们也需要换新衣服了。”
岑院长是海城一家福利院的院长,而霍景容已经资助福利院两年了,之前一直让人送支票跟玩具,这是他第一次请岑院长吃饭。
岑院长看了眼支票的金额,吓得不敢收,“这笔钱太多了,贺先生你收回去吧。”
“我做生意的,不缺钱。”
霍景容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些年一直给福利院捐款,正好贺家也在做慈善事业,所以每次捐款都用贺宥南的名字。
见霍景容这么说,岑院长只好把支票收下。
但岑院长白拿这么一大笔钱,心里也过意不去,“我希望福利院的孩子对捐赠人心怀感激,我该让他们送什么礼物给贺先生表示感谢?”
霍景容并不想要什么,他也并非一个善良的人。
他会连续几年给福利院捐款,是星星曾跟他说,她从小被遗弃在这家福利院,在福利院长大的。
岑院长问,“贺先生喜欢喝梅子酒吗,那些孩子秋天酿了不少梅子酒。”
“我身体不好,喝不了酒。”岑院长这么想替孩子们谢他,霍景容也不好再拒绝,想了想他道,“我喜欢星星,不如让孩子们画一副星空送给我。”
“我想孩子们一定很乐意的。”岑院长笑着点头。
两人从餐馆出来,外面下起小雨。
岑院长让霍景容不用送了,她去路边打了一辆出租。
阿忠等服务生把车开过来时,顺嘴说了句,“五点多嘉宁小姐给我发消息,说要陪上司参加饭局,好像也是在月湖萃。”
“问问她在哪个包间,如果快散场就等她一块回去。”正好霍景容也要回水榭花都。
阿忠转身去问前台。
包间里边,两三杯高浓度白酒下肚,嘉宁的脸颊,脖子上绯红一片,眼睛也雾蒙蒙的,似乎是醉了。
卓瑗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把嘉宁一个人留在狼窝。
高总再给嘉宁倒酒时,嘉宁动作迟缓的用手盖住杯口,语气醉醺醺,“抱歉高总,我真不能再喝了。”
“没事,再喝两杯。”高总应给她倒酒,“一会我让司机送你跟卓副总监回去。”
嘉宁见水杯又被倒满白酒,简直急了。
没等高总说完,她就抄起桌上没开封的白酒,狠狠砸在高总的脑袋上,“都说我不喝了,你他妈耳聋是不是……还倒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