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老头都安排好了相亲时间,没想到居然被王富贵截胡,到手的100元飞了,鹿老头不甘心,白小强通风报信后,就带着鹿志刚杀到这儿,把压在鹿腊梅身上的王富贵从床上拖下来。威胁他不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看热闹的社员们就赶到了。这事儿想瞒也瞒不过去了,鹿老头本就心情不好,现下听到鹿浅浅叫王富贵姑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爷爷,你老糊涂啦?王富贵是我姑父,你的新女婿呀,他已经给了姑姑彩礼,姑姑
“现在就走吗?”鹿浅浅问。
林深点头:“我带了证件过来,等下我们一起去找桃源大队的支书,让他给你开个介绍信,就可以走了。”
他带的是军官证,很好用,大队书记肯定不会为难。
林深知道现在的鹿浅浅对自己不信任,想先把他带回家,通过相处后,再处对象,最后水到渠成结婚。
鹿浅浅抿了抿嘴,她得先把白小茶的空间拿走。
“你等一周再来接我,可以吗?”七天足够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把事情办好。
林深担心把鹿浅浅一个人留在这里被人欺负,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尊重她的想法,点点头:“好,10月8号我来接你。”
说完,走出院子,从军用吉普车上拿下来一个袋子,双手递给鹿浅浅:“浅浅同志,这里面有些钱和票,是爸妈的一点心意,你收好,自己想吃什么就去买,不用省着,用完了再找我要。”
他现在是团长,每个月有80多块钱的津贴,还有票据,在这个年代够用了。
“好。”鹿浅浅也没客气,穿过来半天了,有点饿,家里没肉,她得拿着,等下去买肉吃。
“那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我还得整理行李。”鹿浅浅开始赶人,她性格风风火火的,得先把该干的事情干完。
林深还以为她是要整理自己行李,等过几天去金陵。也没厚着脸皮多留,让鹿浅浅保护好自己,如果遇到问题,可以去找大队长和支书。
鹿浅浅挥挥手,见林深上了车,立刻转身,把鹿腊梅母子(女)三人的被子衣服一起打包,放在家中的板车上,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王富贵家进军。
林深并没有立刻走,将车开到大队部,找到桃源大队的支书和大队长,亮出军官证,拜托两位照顾好烈士孤女,得ʝʂɠ到支书和大队长的保证后,又朝着鹿浅浅家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才开车返程。
林深刚走,鹿浅浅就拖着板车到了王富贵家。
此时,老光棍家长满杂草的院子,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站满了吃瓜群众。
“让让,让让,让一下,我来送嫁妆啦。”鹿浅浅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后嚎了一声。
鹿浅浅声音很大,社员们一听到嫁妆,都自发让出了一条小道。
院子中间,穿着大红色四角短裤的王富贵被鹿志刚压着,鹿腊梅披头散发,在白小茶姐弟俩的搀扶下捂着破碎的上衣。
裤子虽然完整的穿着,但皱皱巴巴的,年纪大又结婚的社员们,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就知道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
“呸,大白天的,真不要脸。”同鹿腊梅不对付的胖婶昂首挺胸,今天死对头丢了老脸,胖婶心里倍儿爽!
“叔,你这是干嘛?别把姑父压坏了,以后姑姑,表姐,还有小表弟都得靠姑父照顾呢?你把他压坏了,叫他们一家人怎么办呀?!”
鹿浅浅把板车停好,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鹿志刚。
听到鹿浅浅的声音,鹿老头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骂到:“臭丫头,瞎说啥?谁是你姑父?我可没同意!”
鹿腊梅今年40不到,长得不错,去年来了鹿家,活都给了鹿浅浅干,她这一年保养得当,看着比桃源村其他同龄妇女年轻许多。
称得上一句风韵犹存。
鹿老头计划把她再嫁,这两天都在公社看好了一个退休工人,年纪是大了点,但有固定退休工资,还能拿出100元钱做彩礼。
鹿老头都安排好了相亲时间,没想到居然被王富贵截胡,到手的100元飞了,鹿老头不甘心,白小强通风报信后,就带着鹿志刚杀到这儿,把压在鹿腊梅身上的王富贵从床上拖下来。
威胁他不能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看热闹的社员们就赶到了。
这事儿想瞒也瞒不过去了,鹿老头本就心情不好,现下听到鹿浅浅叫王富贵姑父,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爷爷,你老糊涂啦?王富贵是我姑父,你的新女婿呀,他已经给了姑姑彩礼,姑姑也收了,他可是正大光明娶亲。”
鹿浅浅说完,叹了口气,又走到鹿腊梅跟前,恨铁不成钢地道:“姑姑,不是我这个晚辈说你,你结过一次婚的人,怎么一点礼节都不懂呢?就算你再喜欢王富贵,也不能不通知爷爷,私定终身呀。”
鹿浅浅轻飘飘一句话,坐实了鹿腊梅早就同王富贵暗通款曲。
“你骗人,不是这样的。”鹿腊梅气得发抖,因为用嗓过度声音十分沙哑,“明明王富贵要娶的是你。”
“姑姑,我十八,王富贵38,差了二十岁,我怎么可能嫁给他?你同他年纪相仿,又情投意合,他早上过来的时候,说得清清楚楚,要娶鹿腊梅,姑姑,你不能因为爷爷不同意就颠倒黑白呀。”
鹿浅浅转头,眼睛里带着杀气,“你说是吧?姑父。”
王富贵打了个冷战,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说实话,会被鹿浅浅弄死。急忙点头,“对,我要娶的人是鹿腊梅,她都同老子睡觉了,别想赖账!”
“你放屁,你就是个流氓。我姐是被你强迫的。”鹿志刚手压着王富贵,头却离得老远。
老光棍好吃懒做,这么热的天,怕是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脱了衣服,臭气熏天,差点把鹿志刚送走。
“我可以作证,昨天洗衣服的时候,看到王富贵同鹿腊梅在一起,两人离得很近,不一会儿鹿腊梅先走,脸上可是笑着的,一点都不像强迫的样子。”
胖婶举手,好不容易有机会让鹿腊梅进火坑,她怎么能放过?
“我看她自愿得很。不然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同王富贵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