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姑后天结婚,她想让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凌泽从小便没有父母,他姑姑将他抚养长大,是他唯一的亲人。许南知记忆中只见过他姑姑三次,四十多岁,却依旧美丽,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结过很多次婚,始终流连于情场,却从小教育凌泽要一心一意。可惜凌泽并没有听进去,在与一个女人订婚之后又与另一个纠缠不清。上一世这封请柬邀请的人并不是她。许南知没有收:“我不会去的。”凌泽眸光暗淡下来:“她希望我能请一个女伴,我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只需要让她看一眼就好。”
许南知一愣,略加思索后缓声道:“好。”
整理好思绪后,许南知来到会客室。
凌氏的员工坐在长桌的另一边,凌泽在他们中间,脸色有些苍白。
许南知进来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垂下了眼睛,整个人病恹恹的。
许南知想到他昨晚穿的单薄,大概是受凉了。
虽然不想再与他有什么进展,可许南知的心还是不免揪了一下。
许潇潇心疼地让助理去给凌泽倒杯热水,没想到送水进来的是谢朝。
凌泽也愣了一下,皱眉想说什么,张嘴却是一连串的咳嗽。
许潇潇忙从谢朝手上接过热水想递给凌泽,可谁曾想谢朝倒的竟然是开水,许潇潇的手被烫的一松,开水便在地板上炸开了花。
虽然有幸运值在,水没有溅到凌泽和她的身上,身边的员工基本上都遭了殃,被烫的叫出了声。
许潇潇搓着灼烫的指尖,也顾不得凌泽在场,当即怒喝到:“让你打热水你打什么开水啊。”
谢朝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以为你们开会开很久,等会开完了就变成热水了啊,谁知道你那么心急。”
许潇潇面色被气的通红,还想再说点什么,被凌泽冷冷打断:“够了,找人来拖一下,先开会吧。”
许潇潇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了伪装,只能忍着脾气坐了下来,点开面板看着上面的好感值从三十变成了二十八。
在心里凌迟了谢朝一百遍。
许南知知道凌泽是个事业狂魔,最见不得人在工作中分心,早就叫了保洁过来打扫。
趁着打扫的间隙,将谢朝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手不烫吗?”
谢朝将烫红的手指拿给她看,委屈至极:“可疼了。”
许南知没忍住笑了一声:“算工伤,给你买烫伤药。”
凌泽在一旁看着她与谢朝调笑的样子,手指一根根攥紧。
等到打扫完之后便开始了会议,双方准备的都非常充足,一场会议下来基本就将秀展的所有事项都敲定了。
大家都走后,凌泽喊住了许南知。
许南知本不想理他,可看见他病态的脸色,脚却怎么也迈不开了。
她重新坐到凌泽对面,淡淡开口:“凌总,还有什么事吗?”
凌泽从怀中掏出一张请柬,上面系着鲜红色的蝴蝶结。
“我姑姑后天结婚,她想让我们一起去参加婚礼。”
凌泽从小便没有父母,他姑姑将他抚养长大,是他唯一的亲人。
许南知记忆中只见过他姑姑三次,四十多岁,却依旧美丽,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结过很多次婚,始终流连于情场,却从小教育凌泽要一心一意。
可惜凌泽并没有听进去,在与一个女人订婚之后又与另一个纠缠不清。
上一世这封请柬邀请的人并不是她。
许南知没有收:“我不会去的。”
凌泽眸光暗淡下来:“她希望我能请一个女伴,我想不到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只需要让她看一眼就好。”
许南知没有说话,凌泽抿着唇看她:“请求你。”
他今天没有特意去打理头发,软软的碎刘海垂在他的眼前,像极了大学时期许南知最爱他的样子。
许南知的心蓦然就软了,她咬着牙想,凌泽一定是故意的。
可一想到凌泽对亲情的渴望,却狠不下心拒绝,只能逼着自己生冷的说道:“只是女伴。”
凌泽干裂的唇微微上扬:“只是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