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他就是那句话惹到我了,他既然这么讨厌我跟他示好,我就非要往他身边贴!我就是故意膈应他、恶心他!”我想了想他昨天在医院看到齐澹和别人说笑时眼里的火气,还有齐澹说自己胃痛时他眼里的担心,沉默了。我犹豫片刻,试探地说:“人家可能也只是开个玩笑?”周曦瑞嗤之以鼻:“哪有他这么开玩笑的?gay能轻易说?都那么骂我了,还开玩笑?”我皱了皱眉,不认同地说:“gay怎么你了?怎么就是骂你了?”周曦瑞没好气说:“我恐同!”
这话倒是的确勾起了我的兴趣。
于是我从善如流地问:“他说什么了?”
周曦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的颤抖:“他居然说我是gay!还说他不会喜欢男人,让我对他保持距离,不要对他有任何想法!”
我“噗”地一声笑了,听他骂骂咧咧半天,我也笑了半天,而后才问:“你到底怎么跟人套近乎的?”
周曦瑞却沉默了片刻,才支支吾吾地说:“就……我假装身体不舒服,在他给我检查的时候,我给他送了一块巧克力,跟他说让他接两份工作,也去我周家做家庭医生,还可以住在我家。”
话落,他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着急忙慌地找补:“这很正常吧?怎么就gay了?而且我只是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要他去。我看他就是有自恋型人格!”
“我跟你说,他就是那句话惹到我了,他既然这么讨厌我跟他示好,我就非要往他身边贴!我就是故意膈应他、恶心他!”
我想了想他昨天在医院看到齐澹和别人说笑时眼里的火气,还有齐澹说自己胃痛时他眼里的担心,沉默了。
我犹豫片刻,试探地说:“人家可能也只是开个玩笑?”
周曦瑞嗤之以鼻:“哪有他这么开玩笑的?gay能轻易说?都那么骂我了,还开玩笑?”
我皱了皱眉,不认同地说:“gay怎么你了?怎么就是骂你了?”
周曦瑞没好气说:“我恐同!”
我哼笑了声,故意往他心上戳:“都说恐同即深柜,我看你就是从当年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上人家,嘴上不肯承认,又非要招他,在他那里找点存在感……”
“不可能!”周曦瑞斩钉截铁地打断我的话,仔细听起来,声音却是颤得更厉害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
“再说了,退一万步,即使、哪怕、可能有一天我喜欢男人,也绝不可能是他!”
“你根本不知道他那个人有多难搞,穿衣服必须是纯棉的,吃个饭这不吃那不吃,睡觉也没个准点,脾气大得跟内分泌失调一样……”
他的嗓门大到我不用开免提,他这声音都能在我的房间里回荡。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真的很了解他、对他很上心吗?
我点点头,已然看穿一切:“那你既然这么讨厌他,就把他联系方式删了吧。”
我悠悠然说:“反正你也要跟应西决绝交了,以后你们就见不到面,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你……”周曦瑞被我噎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我笑了笑,故意问:“我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周曦瑞冷哼了声,语气恶狠狠地说:“玩你的去吧!”
话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轻哼了声,摇了摇头,给他的备注改成:口嫌体正直之嘴炮仙人周曦瑞(深柜版)。
我看着这个备注,小声说:“周叔,陈姨,你们恐怕很快就要多一个儿子咯。”
被周曦瑞这样闹了一通,我的心情更好了。
收拾好东西,我就给泽木嘉央发了条消息:【我现在准备出发啦。】
泽木嘉央很快回了一句:【出来。】
我从二楼阳台看过去,就见院子外停了一辆纯黑的库里南。
泽木嘉央高大颀长的身影就倚在车边,不像设计师,更像是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