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伊抬头,对上他深邃迷离的目光。她冷着脸上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松开后,又给他倒水。潇索看着她照顾自己的模样,心底那怒意不由问不出口了,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他心念一动,抱住她,将侧脸埋在她的腹部。池伊愣了半晌,摸着他的脑袋:“怎么了?”潇索的声音从底下闷闷传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这算好吗?”池伊反问。这点小事,怕是根本不及他对她的十分之一。沉默半晌,又听潇索委屈的声音传来:“你今天为什么要和卓轩见面?”
池伊见到他,微微勾唇:“卓轩哥,好久不见。”
原本她因为现在的身份,并不想和故人相见。
因此她上次与卓轩相见,才会装作不认识。
久违的称呼一出口,卓轩心中一阵激动。
池伊开门见山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一句话,将卓轩打回现实:“我来找你,是为了文缉熙一事。”
他也只有这样,才找到借口来见她一面。
十年,从一届白身,到如今官拜一品刑部尚书,他公正无私,此刻,却有了自己的私心。
池伊疑惑地看着他。
卓轩说道:“前几日,我正欲回府,在南市却有一男子冲出来拦轿,状告五年前袁不为顶替他成为状元,也就是文缉熙。”
“我派人去文缉熙家乡查看,发现他爹娘皆死,是被人毒害,而下毒之人既有可能是文缉熙,他家乡之人也辨认不出他的样貌来。”
“他只道,煜王夫妇可作证他就是真正的文缉熙。”
池伊没料到文缉熙最终竟会选择报官,奋力一搏,不成功便成仁。
她毫不怀疑卓轩的能力及人品,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力排众议,也会将假冒文缉熙的袁不为治罪。
池伊淡淡道:“我认识,可我不会去作证,请回吧。”
说完,池伊转身离去。
卓轩望着她的背影,最终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夜。
潇索踏着踉跄的步伐回到王府。
他面色绯红,似乎是喝醉了。
“王妃呢?”他拽过上前来搀扶着他的管家。
“在墨云院。”管家扶着他往墨云院的方向走去,又开口向他说道:“对了,王爷,今日刑部尚书卓大人来过王妃,好像是为了什么案子。”
一瞬,潇索还哪管喝不喝醉,那点酒意一下就醒了。
顿时健步如飞,向着墨云院走去。
“吱!”
潇索推开门,便见池伊一席宽松的白色里衣坐在床边,长发披散,勾勒出妖娆的身材。
他目光一暗。
池伊抬头,对上他深邃迷离的目光。
她冷着脸上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松开后,又给他倒水。
潇索看着她照顾自己的模样,心底那怒意不由问不出口了,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他心念一动,抱住她,将侧脸埋在她的腹部。
池伊愣了半晌,摸着他的脑袋:“怎么了?”
潇索的声音从底下闷闷传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这算好吗?”池伊反问。
这点小事,怕是根本不及他对她的十分之一。
沉默半晌,又听潇索委屈的声音传来:“你今天为什么要和卓轩见面?”
“我就知道,他还对你念念不忘。”
池伊淡定的蹙眉:“你醉了。”
随后将他一把推开,强行将茶水喂到他嘴里。
潇索又将她抱住,抱得更紧,语气委屈:“妲锦,你不爱我了。”
他此举就像番邦进贡的小狗一样,粘人得狠。
池伊一脸无奈地解释:“他是为了公事来找我的,为了文缉熙一事。”
“真的吗?”
“真的。”
池伊刚回应完,便被潇索打横抱起,放倒在床榻之上,红帐缓缓放下。
潇索覆在她身上,呼吸交织。
气息喷洒在池伊脸上,不由面色有些热:“你要做什么?”
“我们来补洞房花烛之夜吧?”
说完,便吻了下去,不留余力的卷走她所有呼吸。
他话虽如此,可那大掌却掺入她脑后的发间,十指绕青丝,掌心慢慢加深力道,坚硬的胸膛抵着女子纤细柔软的容日,不容她有一丝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