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气愤的锤了一把操控盘:“老兄!这也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托卡尔若有所思的抬头,正好对上刺眼的光,沉吟片刻,对德拉道:“我们想办法把这东西拉到天上去!”德拉瞬间领悟,雅尔塔的机甲有机械翅翼,本就是为了空战专门特制的机甲。“还得是你!雅尔塔最喜欢在天上跳舞!”托卡尔敲定主意,立马打开紧急通讯找到雅尔塔的名字。对面言简意赅:“说。”“雅尔塔!我和德拉想办法把这该死的玩意儿弄到天上,你来拦截它!”
往年因为雄虫不喜太多雌虫拥挤在一起的缘故,祭祀大典最多只允许每个家族到场100-200名左右虫员,大部分虫都只能在场外远远观礼。
今年雌虫新政,到场虫数超过20万,整个广场周围乌压压的全是虫。
托卡尔已经完全陷入僵局,没办法从正面靠近军舰,对方的弹药多到好似不要钱。
他在寻找突破的前提下还必须顾及周围的普通虫民不被误伤,难免束手束脚。
不敢正面硬刚的结果就是绕着军舰转悠了半天,打了半天炮也没擦掉人家一点漆。
德拉也多次尝试突袭,可惜军舰背后的防守一样固若金汤。
三台西南驻扎军的机甲更是动不得分毫。
敌袭飞行器多到像蝗虫过境,防护罩又极为消耗能源,他们若是反击很可能撑不到虫群完全疏散,完全只能站着挨打。
新加入的禁卫军机甲因为场地限制,无法进入,只能落在广场周围远程协助击落偷袭的飞行器。
虫群中叛军依然数不胜数,皆是以自毁的方式表达着他们对雄虫至上的决心。
“该死!巴洛到底从哪弄得这东西,根本打不穿!”
托卡尔气得只想骂虫。
“后面也一样,完全没有突破口!”
德拉有些丧气,光能炮已经用尽,却只在军舰的地盘打出一个凹坑,更别提什么破坏发射器。
托卡尔退至安全位置,观察光弹的情况:“这玩意儿要是打出来,整个中央广场都得消失!”
德拉的是轻型机甲,弹药不多,现在两手空空只能暂时撤离战斗。
幸运的是机械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就绪,直接飞过去让他们增加能源。
一边打开对讲机提议:“叫雅尔塔过来!”
托卡尔想也不想的拒绝:“他的金色铠甲高三十多米,若真的动起手来,只怕威力跟这光能弹也没什么区别,现在广场上虫群仍旧密集,我们行动之前必须优先考虑他们的安全。”
德拉气愤的锤了一把操控盘:“老兄!这也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
托卡尔若有所思的抬头,正好对上刺眼的光,沉吟片刻,对德拉道:“我们想办法把这东西拉到天上去!”
德拉瞬间领悟,雅尔塔的机甲有机械翅翼,本就是为了空战专门特制的机甲。
“还得是你!雅尔塔最喜欢在天上跳舞!”
托卡尔敲定主意,立马打开紧急通讯找到雅尔塔的名字。
对面言简意赅:“说。”
“雅尔塔!我和德拉想办法把这该死的玩意儿弄到天上,你来拦截它!”
雅尔塔回头,看着悬浮在中央广场上端的军舰,缓缓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巴洛——
这次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再走.......
“可以。”
托卡尔说完挂掉通讯,侧身避开越来越密集的激光炮。
结果低头往下看到雌虫还站在那边阴恻恻的笑,立马重新打开紧急内线,大喊:“还在那边摆什么POSS!赶紧动起来!没看我都要被打成马蜂窝了吗!”
因为愤怒,声音都带上了嘶吼。
雅尔塔收敛表情,下巴轻抬,要有多傲慢有多傲慢。
眼皮轻抬,一扫而过,便消失在原地。
托卡尔气得拳头咯咯直响,恨不得把手里的炮对准那只该死的雌虫!
德拉在旁边幸灾乐祸:“你跟首领说了什么,你看他望着你的那眼神,可把我笑死!”
托卡尔将手中的锁链丢到雌虫手里,没好气道:“别特么废话,铆足了劲把这大家伙捆起来!”
“就用两根激光链条?”
德拉觉得他大约是疯了。
托卡尔忍不住翻白眼:“你的脑子是不是也跟着两条腿 一起丢了?”
“嘿!老兄,我就算有腿的时候也从来不动脑子!”
“拿着,等下给我绑得结实点!”
德拉无奈接过:“快说清楚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托卡尔掏出一枚冲击炮给他:“正好还剩下两枚,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处!你这个dengxia 固定到军舰顶部.”
德拉在机甲里头双手一拍,恍然大悟tຊ:“好家伙!看我给它绑个漂亮的蝴蝶结!”
托卡尔身上已经没有其余弹药,只能抽出两把长剑:“我来引来火力,你动作必须要快!”
德拉打开推动器:“放心!”
轻型机甲本就是为了偷袭而生,体积小,速度快,灵活度强。
动作快得几乎只有一道浅灰色的残影,仅仅瞬息,便已经绕着军舰转了一个来回,链条顶部扣着一只小型发射器,冲击炮已经牢牢固定在上面。
巴洛大概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牢牢绑住。
德拉做完一切,悠哉的打开对讲机:“托卡尔,我来掩护,现在是你表演的时候。”
说完冲到军舰前,打开防护盾护在身前抵挡流弹,对着他们一通骚操作,抠眼抠鼻抠嘴巴,拍了拍屁股。
然后打开扩音器:“看看,快看看这里面坐得是谁!哦!居然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巴洛上将!”
“那只被虐杀了好几只雌子还推崇雄虫至上的老糊涂!”
“我德拉曾经敬佩您是一位真正的勇士,而如今我唾弃你!”
巴洛就站在军舰指挥台前,皱纹满布的脸上挂着三道愈合不久的刀伤,几乎划破整个左脸。
雌虫已经一百六十多岁,不年轻了,没有雄虫精神力的安抚,至多也就再活十几年。
他这一生都在为雄虫征战,哪怕今时今日同样也会为雄虫至高无上的权益,反抗到最后一刻。
看着小丑一般的雌虫冷笑一声,毕竟是曾经教过的学生,他倒也愿意多说两句。
“德拉,别来无恙。”
“还不错,没了雄虫的压榨,日子可比之前好过的多。”
“可笑至极,雌虫离不开雄虫,这是虫神默认的事情。”
“巴洛,你真该看看隆科达的新法案,雄虫与雌虫享有同等权益!”
“平权?天真,这多到数不清的雌虫和少到手指掰得清的雄虫注定了无法平等。”
德拉却不以为然:“巴洛,你的想法还是那么偏激,你信奉的那套旧制早就已经过时了!”
“你们现在的行为跟过去有什么区别,不过是雄雌颠倒这个位置而已,若是放任你们继续任性下去,只怕百年之后极北之地不复存在!”
“你错了,现状只是暂时的,这些雄虫从出生起就被灌输着各种扭曲的认知,狂妄自大,骄奢淫逸几十年,百年,他们甚至根本感受不到雌虫的痛苦,把一切视作理所当然。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感同身受,怎么让他们懂得当初的所作所为错得有多离谱?
虫族大陆发展至今,莫尔比斯早就已经做到这一步,雄虫尊贵但同样需要为社会生产做出贡献,而不是当一只恶毒的米虫,在家里举着鞭子耀武扬威。
隆科达需要的是新生,不是永无止境的痛苦,雄虫如此,雌虫更是如此,不破不立,这个道理你不比我更清楚?
雌虫愿意守护雄虫,前提是他们值得被守护。”
巴洛显然对他们的那套理论完全不感兴趣:“雅尔塔恨不得虫族大陆的雄虫死绝,在说什么大话!”
德拉听到雅尔塔的名字,神色骤然严肃,声音冰冷至极:“他从来不是你眼中的那种虫,别用你的自以为是来评价他。”
那只雌虫背着血海深仇,仍然同意推行雄虫保护法,完全担得起‘首领’这个头衔。
对隆科达,对雄虫,他已经竭尽所能,做到自己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