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副骚样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装矜持什么!”“你妈说了,随便我怎么玩!,要给钱就行了,钱我多的是!等我玩腻了,再给你介绍一群有钱人,你可以陪他们慢慢玩!”“你今天要是不好好伺候我,你和你那个鸭店男人都别想在南城待下去。”梁辉骂一句,挥舞一下皮带,打在楚南璃身上,打得她止不住颤抖,像只弱小无助的小羔羊。“娶你还不乐意,犯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梁辉笑着扔了皮带,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长成这副骚样子,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装矜持什么!”
“你妈说了,随便我怎么玩!,要给钱就行了,钱我多的是!等我玩腻了,再给你介绍一群有钱人,你可以陪他们慢慢玩!”
“你今天要是不好好伺候我,你和你那个鸭店男人都别想在南城待下去。”
梁辉骂一句,挥舞一下皮带,打在楚南璃身上,打得她止不住颤抖,像只弱小无助的小羔羊。
“娶你还不乐意,犯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贱!”梁辉笑着扔了皮带,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头皮撕裂般的疼,双眸发红,她全身都在发软发热,死死咬住嘴唇逼自己保持清醒。
“可怜,真是可怜啊,你这张脸是男人都会喜欢,先等我玩够再说……”
咸猪手眼见要落在她的脸颊上,他的笑容戛然而止,瞪大了双眼。
楚南璃从他手里挣脱,海藻般的长发凌乱不堪,嘴角沾染了鲜血,手中的花瓶碎片扎进梁辉的脖子中,扎得他鲜血四流。
“你……你……”他每吐出一个字都能感觉到脖子鲜血喷涌出去的热感,离死亡越来越近。
楚南璃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她用力,碎片扎入的更深。
“啊……”梁辉吓得直哆嗦。
同一时间,大门被撞开,无数黑衣保镖涌入,整个秦家的安保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原本躲起来看戏的佣人都吓得跑了出来。
几乎脱力的楚南璃在看到那道熟悉的人影时,放开了手,再也撑不住瘫倒在地。
温时卿迅速跑了过去,他双膝跪地划过地面,堪堪接住了她。
“宝宝,宝宝……”
他急切的呼唤怀里的女孩,只听到她嘀咕一句。
“温时卿,我疼。”
“不怕啊,我在。”
他的目光如狼一般看了一眼,捂着脖子倒地的梁辉,死一般的寂静。
“救……我……”
“我救你妈!”跟来的温遇安对着梁辉的某处就是狠狠一脚,直接把人给废了,敢动他小嫂子,就别想再做男人!
“啊……”梁辉惨叫,晕了过去。
温时卿将外套脱了下来,包裹住她,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乖一点等着,老公和他讲讲道理。”
他朝温遇安招招手,后者立马过来,那眼神仿佛在说:哥你尽管动手,我会照顾好嫂子的!
温时卿松了松手腕,走到晕过去的梁辉身边,抬脚踩在插在他脖子上的碎片上。
力道掌握的分好不差,不至死,但足以让梁辉痛醒过来。
“啊……”
温时卿蹲下身,利落拔出碎片,声音低沉如从地狱而来,“是这只手打的她吗?既然管不住手,就别要了。”
碎片直接扎入手腕中。
“啊啊啊啊啊!”
他提起梁辉的衣领,一拳又一拳,打得梁辉痛死过去,又痛醒过来,反反复复。
最后还是楚南漓说:“温时卿,别打了,你手会痛。”
温时卿这才收手。
保镖递上湿巾,他细细擦拭手指打横抱起楚南漓,对温遇安说,“交给你了。”
“这有我,快去医院,老陌在那等着。”
很快,别墅里的佣人都被带了过来,就连楚清荷也直接被保镖拽了下来。
“梁总,啊……”楚清荷尖叫出声,她差点以为躺着的是个血人,她吓得瘫倒在地。
“闭嘴!给我砸!”一向不打女人的温遇安也忍不住爆粗口,“再逼一句,他就是你的下场!”
一声令下,保镖操起各种工具就是各种砸,更有能者勘测整栋别墅的摄像头,将监控全部毁了。墙纸被剥落,墙面被砸了稀巴烂,里头的线路全剪了,拆家能力远超二哈。
“你们干什么,这不能砸!”
“有没有王法!”
“这是佣人房,是我自己的东西,不是东家的!”
无视楚清荷和佣人的喊叫,就是砸。
温遇安大方的掏出一张五百万支票,扔在楚清荷面前,他居高临下看着楚清荷,
“楚南漓想要钱,勾勾手指头我都会双手奉上,这秦家我还真看不上,蠢死了!”
言罢,保镖把梁辉拖走。
抢救的程序还得走一下,得让他有命看到梁家落败。
死太便宜他了。
……
温时卿一路开着温遇安的跑车,狂踩油门,时不时查看副驾驶的女孩,她看上去有些迷离。
“宝宝,宝宝……”
“嗯?”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温时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什么异常。
“还好。”
“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了,不要睡……”
跑车一个甩尾,停在急救室前,温时卿连车门都没关,跑去把楚南漓抱了下来,冲进急救室。
早已等候的陌子言指挥手下去泊车,自己快速跟上查看楚南漓的情况。
“老陌,有没有女医生。”温时卿轻声说,他知道她的衣服破了,她全程抓着他的外套。
“有。”
陌子言的女副手立马接替了他的工作。
急救室外,温时卿就站在那和雕塑似的。
砸完秦家匆忙赶来的温遇安红了眼。
他的大哥,一直是他最崇拜的人。
哪怕多年承受双人格的痛楚,也从来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神色,仿佛天地万物都成了灰,毫无生机。
他轻轻拍了拍温时卿的肩膀,“小哥振作点,没事的,我刚又把那个男人打醒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遇安,我害怕。”
“什么?”温遇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哥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优秀能干,是守护他的羽翼,他似乎从来没有畏惧过。
“我害怕她受伤,”他的手按压住自己的左心房,“很疼。”
“你是不是又难受了,你药呢!”
急救室的门开了,温时卿推开他,“她怎么样?”
陌子言的女副手轻声说:“没有被侵犯,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皮外伤,有点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左耳听力受损,得一周才能恢复。另外她体内有药,已经给她打过一针,观察过后就能转去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