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左羽在她身边站着,她也不会和不信任的人多说一句话。长此以往,左羽便也不再找话说了。凤临渊忽然走到她身边来,用手背抚上她的额头。崔锦书却嫌弃地将他的手甩开。“你没有生病,却精神不佳。”崔锦书叹息一声:“唉,墨颜去殿试了,要有好一阵子没人和我玩了。”凤临渊思索片刻,又试探道:“当真这么喜欢玩?”崔锦书懒得看他一眼,闷闷回着:“那当然。”半晌,她的耳边忽然传来他的一声轻语:“那我带你去蓬莱玩一阵子吧。”
崔琪州捂着嘴巴死死看着凤临渊,又看了看崔锦书。
直骂道:“呵,你们蛇鼠一窝!”
凤临渊的目光在这时忽然变得犹如三尺寒冰一般死死盯着崔琪州。
“茯苓嫁入久府便不必受你叨扰了。”
崔琪州话到嘴边又被他的眼神盯得生生噎了回去。
她痴笑一声,“茯苓?短短几日还真亲热,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琴瑟和鸣到几时。”
说完,她便甩袖离去。
走时,还瞪了一样崔锦书,神情甚是得意。
崔锦书从小被她打压惯了,这时也还缩着脖子,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知道崔琪州离开了前厅,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凤临渊走到她身边,挑眉道:“方才对我倒是忤逆,对姐姐却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崔锦书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无奈说道:“被打压多年,我一下子还不习惯反驳她。”
凤临渊点点头,倒也理解,毕竟她向来性子软。
崔府。
崔夫人和崔大人在前厅时,见到女儿回府时红肿的唇便立马关切地靠近来。
凑上前看时机,崔夫人便立马心疼起来:“这是怎么了?”
崔琪州挤出几滴泪来,捂着嘴唇哭道:“妹妹给我准备了一壶烫极了的茶,我一时不被,便将我烫伤了。”
崔大人皱皱眉,“你怎不等茶凉了再喝?”
刚说完,就忽然被崔夫人一肘击打在肋间,疼的他退到一旁。
崔夫人没好气说道:“你到底是心疼谁的女儿?我的还是那贱人的?”
崔大人一边捂着肋间一边着急地说道:“我也是担心!”
随后他又唤来一旁的奴仆上前来:“拿些上好的消肿药来。”
这时,崔琪州便又哭道:“爹娘,你们不知道,妹妹嫁到久府后便仗着夫家不把崔家放在眼里,不回门就算了还这样羞辱我,一口茶都不能好好喝。”
崔大人沉默不语,崔夫人则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崔琪州自小就是被宠爱着长大的,从未像今日这样受气。
崔夫人便叹息道:“也不知她是走了什么运。”
父母的叹息没有任何实际作用,不过是让他们更不喜爱崔锦书罢了。
崔琪州在父母怀里撒撒娇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紧紧攥着那份消肿药,眼神中的愤恨更浓。
一旁的女使不免紧张起来,便怯怯说道:“小姐,这药很管用的,不必担心。”
崔琪州忽然用手狠狠捶打着桌案,咬牙切齿道:“今日屈辱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以后定要加倍奉还。”
爹娘总说她会有更好的姻缘。
可如今有什么比得上皇帝身边的新贵呢?皇帝年过中旬,便是嫁入宫中苦等也比不上做新贵的正妻了。
而这一切,就像是被崔锦书抢走了一般。
想着想着,她就被气出一滴泪来。
夜间。
翌日。
崔锦书百无聊赖地睡在躺椅上看着云卷云舒,只觉着无聊的很。
即使是左羽在她身边站着,她也不会和不信任的人多说一句话。
长此以往,左羽便也不再找话说了。
凤临渊忽然走到她身边来,用手背抚上她的额头。
崔锦书却嫌弃地将他的手甩开。
“你没有生病,却精神不佳。”
崔锦书叹息一声:“唉,墨颜去殿试了,要有好一阵子没人和我玩了。”
凤临渊思索片刻,又试探道:“当真这么喜欢玩?”
崔锦书懒得看他一眼,闷闷回着:“那当然。”
半晌,她的耳边忽然传来他的一声轻语:“那我带你去蓬莱玩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