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沉默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沈父才站起身。对着跪在地上的穆婉诗说:“关进房间,闭门思过。”穆婉诗还在哭着求饶,可沈母和沈焱都没有要劝的意思。最后,穆婉诗被带走了。可这餐晚膳,窈窕也没有了胃口。她行了礼:“君婉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看着窈窕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沈父久久没有收回目光。回到闺房。窈窕让海棠都出去了,自己一个在呆在房里。她盯着窗外,心里泛着苦涩,连喉腔里都是苦的。父亲只是让穆婉诗闭门思过,却没有严惩她。
穆婉诗眉心一跳。
证人?什么证人。
她记得完粥里下蒙汗药的时候,窈窕根本就没有到。
窈窕不可能会看见她的所做所为。
“君婉姐姐,你别吓婉诗,婉诗从小身子就不好……”
见女人还在胡说八道,不见棺材不掉泪。
窈窕闭上了长睫,然后对着外面喊:“福婶,进来吧。”
福婶是今日熬粥的厨娘,所有的粥和包子都是她负责,也在天还未亮就到了。
“老爷、夫人、少爷,是老奴亲眼所见,穆小姐往大小姐准备给难民的浓粥前鬼鬼祟祟。”
“老奴走近后,看着扔在地上的纸屑,老奴闻了闻,才知晓是蒙汗药。”
话落,众人齐刷刷的看向穆婉诗。
穆婉诗也知事情暴露,立马跪下,低着头。
“婉诗不知道那是蒙汗药,以为只是甜粉。”
人证物证面前,穆婉诗居然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窈窕在心底斥责。
沈母直接上前,推搡着穆婉诗,眼中带泪。
“婉诗,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们沈府从来都不曾亏欠你,是看在你生父的情面上,才收留你。”
“娘更是为了你,好几次都疏忽了对君婉的疼爱,你怎么能陷害你姐姐!”
沈母戚戚说着,实在没想到从小养大的女儿居然有这样狠的心计。
心碎的跌落在椅子上,捂面哭泣。
见状,窈窕对着大家说:“穆婉诗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计。”
“为了陷害我,既然不惜牺牲掉那些难民的性命!”
“要不是我提前做了防备,要不是福婶发现,那今日之事,不管受难的是我,更是我们整个沈府!”
看着还不想惩罚穆婉诗的沈父,窈窕只能厉声说出这件事的重要性。
沈焱攥紧了手,走上前,对着脸色难看的沈父说。
“父亲,君婉说得没错,此次我们是用皇家的名声对外施粥……”
“如果,倘若真是出了任何披露,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都不够赔,还会引起战乱。”
沈父坐在主位上不发一言,但握着茶杯的手已经握成了拳。
窈窕静静的看着,也没有再说话。
倘若这次家人还要偏袒穆婉诗,那就代表之前对她的那些疼爱都是假的。
那她会彻底收回心中的幻象。
大概沉默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沈父才站起身。
对着跪在地上的穆婉诗说:“关进房间,闭门思过。”
穆婉诗还在哭着求饶,可沈母和沈焱都没有要劝的意思。
最后,穆婉诗被带走了。
可这餐晚膳,窈窕也没有了胃口。
她行了礼:“君婉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看着窈窕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沈父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回到闺房。
窈窕让海棠都出去了,自己一个在呆在房里。
她盯着窗外,心里泛着苦涩,连喉腔里都是苦的。
父亲只是让穆婉诗闭门思过,却没有严惩她。
可她依稀记得,小时候,自己只是犯了一个小的错误,就被父亲打了板子。
“父亲,你果然还是疼穆婉诗比疼女儿多。”
不料,话音刚落。
“咯吱!”
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父神色复杂站在门外:“君婉,在爹心里,你是爹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