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板子下去,崔锦书就疼的险些昏死过去。她是妾室所生,自幼便常被主母刁难,只要还在家一天,主母便不会放过她。最后的几板子,她昏死了过去。崔大人瞥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大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找个好郎中来。”等到崔锦书悠悠转醒时,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旁边的家仆见她醒了,便连忙端来一碗水喂给她喝。“咳咳咳!”家仆喂得太急,那水便呛的她难受的很。“咳咳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回小姐,你被打后昏迷了整整一天了,这一周还是先别下床走动了。”
崔锦书当即便被下人拖到院中,一旁下人也早就准备好了。
一板子下去,崔锦书就疼的险些昏死过去。
她是妾室所生,自幼便常被主母刁难,只要还在家一天,主母便不会放过她。
最后的几板子,她昏死了过去。
崔大人瞥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大腿,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找个好郎中来。”
等到崔锦书悠悠转醒时,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的。
旁边的家仆见她醒了,便连忙端来一碗水喂给她喝。
“咳咳咳!”
家仆喂得太急,那水便呛的她难受的很。
“咳咳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小姐,你被打后昏迷了整整一天了,这一周还是先别下床走动了。”
崔锦书没再说话,看来主母已经是越来越容不下她了。
这些日子也没有人来告诉她关于婚事的具体内容。
她拉着家仆问道:“我的婚事如何了?”
家仆叹了口气,宽慰道:“小姐放心,这些事自有夫人去安排。”
崔锦书心下一沉,自嘲一般痴笑起来:“我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罢了。”
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眼神空洞无光。
这时房门被推开来,竟是左羽走了进来。
左羽看了一眼家仆,“你先出去吧,这里有我照顾。”
待家仆退下后,左羽才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来。
“你不必为我医治,我知道你的家主也并不是非我不可。”
左羽一愣,随后又叹息道:“姑娘别多想。”
崔锦书却情绪激动的转过身来紧盯着她:“往日我去茶楼酒巷玩耍,从未像今日这般被狠狠责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那家主——嘶”
话还没说完,她的大腿就被左羽狠狠按压,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姑娘不可这样说家主的坏话。”左羽又将药瓶打开为她上药,“家主大人知晓姑娘的命数,他和你成婚自然也是救你于水火之中。”
崔锦书却不想再搭理她。
“还有一事。”
崔锦书十分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
左羽笑道:“你明日成婚。”
说完,便抬手朝崔锦书的大腿拍去,吓得崔锦书朝一旁躲去。
不料传来的并不是痛感,而只是轻微的拍打感时,她心中一颤。
这血肉模糊的打伤竟然就这么愈合了?
这怎么可能?
不等她想明白,左羽就起身来准备离开。
却忽然被崔锦书一把拉住:“你的药是怎么回事?”
左羽看着她,忽然将手抚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道:“姑娘还是先安睡吧,醒来就能见到帝君了。”
帝君?什么东西?
思绪一下子中断,她沉沉睡去。
翌日。
崔锦书在轿撵中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她记着她是有伤的,却不记得是如何痊愈的。
今日成婚也很突然,待她穿戴好后她才有了一丝清醒。
当她踏出家门时,从盖头往外隐隐约约瞧一眼时才注意到久府当真是送来了许多彩礼,可抵得上十里红妆了。
只是可惜她是个庶女,并没有多少嫁妆入府。
她扶额叹息,这个久家的家主,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怀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她拜完了堂。
坐在喜床上时,心里更是害怕起来。
待房中无人后,她便将自己的盖头扯了下来,又走到床边,透着窗纸观察起外头的动向。
随后又退了回来将头上繁重的喜冠取下,还迅速换上了平时轻便的衣物。
夜色逐渐深时,外头走动的人也少了。
崔锦书便抓住时机,偷偷开了门。
顺利溜道一处花园时,她心里便一阵嘀咕:“这宅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哪些墙是能让我翻出去的?”
“你在干什么?”
崔锦书烦躁的回头呵斥一声:“别吵我……”
话音未落,她就赶紧闭了嘴。
只见面前站着的是身着喜服的凤临渊时,她魂都差点吓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