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的话我与金小姐还没有结婚,那我家的家事,就不牢金小姐操心了。”谢凌泉说完,对着办公室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金琪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谢凌泉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眉心。他想和孟晚意在一起,就必须得解除一切难题。而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难题便是薄父在用孟晚意的安全威胁他和金琪结婚。所以谢凌泉决定,挪动薄氏的资金,以此要挟薄父解除婚约,让他和孟晚意在一起。薄氏家大业大,被搬空的话,几乎一天都维持不下去。
“不是你还能有谁?伯父今天让我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你老老实实的填好运转资金!谢凌泉,你多大的人了?拿这种事胡闹!”金琪被谢凌泉玩世不恭的态度彻底激怒。
她早有耳闻这位谢凌泉不是个听话的主,但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家族企业,未免太过分了。
金琪对谢凌泉的好感度瞬间下降了许多。
“没记错的话我与金小姐还没有结婚,那我家的家事,就不牢金小姐操心了。”
谢凌泉说完,对着办公室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金琪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谢凌泉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眉心。
他想和孟晚意在一起,就必须得解除一切难题。
而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大的难题便是薄父在用孟晚意的安全威胁他和金琪结婚。
所以谢凌泉决定,挪动薄氏的资金,以此要挟薄父解除婚约,让他和孟晚意在一起。
薄氏家大业大,被搬空的话,几乎一天都维持不下去。
想到孟晚意,谢凌泉开始担心刚刚金琪的那番话会不会刺激到她。
但是谢凌泉现在不能和孟晚意有接触。
他父亲的人时刻盯着孟晚意。
他不能再让孟晚意陷入任何危机之中。
谢凌泉重心往后,靠在椅子上。
果然,没过多久,薄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谢凌泉!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家!”
谢凌泉笑了笑,挂断了电话,起身朝家出发。
他不紧不慢的步子里透着势在必得,谢凌泉停好车,推开了家中大门。
“那二十亿到哪儿去了!”薄父怒道。
谢凌泉却闲庭信步的坐在了薄父的对面,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没说话。
“你信不信……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那个女人!”薄父的声音越来越大。
而谢凌泉闻言,只是冷冷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轻轻的说了两个字:“你敢。”
薄父盯着谢凌泉,眼神中的怒火快要吞噬一切。
谢凌泉看着不再说话的薄父,笑了两声,将手中玻璃杯放下。
他慢悠悠且高傲的说:“你想清楚,如果孟晚意出事,那薄氏集团将会彻底完蛋。”
“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二十亿转到了我自己的名下?”
“我没那么愚蠢。”
“我把二十亿所有资产套了现金,爸,您见过二十亿现金的样子吗?足足装了八个货船。”
“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以前是个破开船的。”
“现在你心心念念的那二十亿,正在大海上航行。”
“而你只要敢动孟晚意一根汗毛,我就会让这二十亿沉入海底。”
“薄氏就会彻底消失在你手上。”
谢凌泉不紧不慢的说完这些话,眼神冷静的可怕。
“你疯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薄父听完,从沙发上站起,十分激动的大声问道。
谢凌泉看着父亲,笑了:“我要您解除我和金琪的婚约,同时,不反对我和孟晚意在一起。”
薄父气得咳嗽了起来,他指着谢凌泉大喊:“这不可能!孽子!你休想娶那种旁门左道的女人!”
面对这样的薄父谢凌泉丝毫不畏惧,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那我就只能让薄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