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姜璃就想到在车里红肿的嘴巴里和舌尖上弥漫的苦味,只是她当是还在熟睡,谢隶城又是用什么办法才将药给她喂到嘴里呢?那只有……想到那唯一的方式,姜璃的脸色“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羞愤极了。这个老男人。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可没想到竟然坏透了。想着,她便抬起脚来重重踹向桌角,结果一股剧烈的疼痛就传了过来,疼的她的脸色都白了。“你这是怎么了?”贺铮走了进来,连忙将她搀扶回座位上,“都多大人了,竟然还会磕到脚。”
还不如他趁此机会做个顺水人情,将事情告诉给她,她也能多感激自己,以后谈XY合并的时候她也会多卖自己一些面子。
曲安看着谢隶城脸色沉重的样子,便开口宽慰道,“老大,您别愁了,最起码我们找到当年老爷子留下来的钟表,您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听着曲安的话,谢隶城眉心拧起,眼里流露出一抹悲痛。
半晌,他才沉声道,“这种钟表当初被我爸送给他的挚友,可不知为何竟然会沦落到姜璃的手里。”
难不成,姜璃就是跟那个挚友认识吗?
曲安听着他的话,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开口提醒道,“需不需要属下去查找一下原因,倘若真的找到了老爷子的挚友,也能给我们提供一些重要的消息。”
“也好。”
谢隶城点了点头。
最重要的是,他对姜璃这个人也感到很好奇,总觉得她的身上也背负着很多的秘密。
而另外一边,姜璃被送回家。
她虽然退了点烧,但病还没有完全好,晚上还需要在吃一顿药。
可当她打开药盒时,却发现里面的药少了几粒,像被谁吃掉了一样。
一瞬间,姜璃就想到在车里红肿的嘴巴里和舌尖上弥漫的苦味,只是她当是还在熟睡,谢隶城又是用什么办法才将药给她喂到嘴里呢?
那只有……
想到那唯一的方式,姜璃的脸色“蹭”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羞愤极了。
这个老男人。
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可没想到竟然坏透了。
想着,她便抬起脚来重重踹向桌角,结果一股剧烈的疼痛就传了过来,疼的她的脸色都白了。
“你这是怎么了?”贺铮走了进来,连忙将她搀扶回座位上,“都多大人了,竟然还会磕到脚。”
“没事。”姜璃倔强的说道。
她盯着自己的脚趾,心底里暗暗的感慨了一声,这该不会就是一种暗示吧?
是在告诉她,鸡蛋碰石头非常愚蠢吗?
这时,贺铮靠在她的耳畔提醒道,“齐大师的助理刚才打来的电话,得知他的儿子在茶馆里对你多有得罪,觉得很抱歉,还想要周末邀请你去他家里坐客,你去吗?”
话落,姜璃的眼睛亮了一下,“当然去。”
总算是能有一个好消息!
其实,她这次想要去拜见齐大师,不止止是想要给姜老夫人挑选礼物,而是她从小就跟着母亲学习画画,上大学后就学习了服装设计师。
姜璃也是真的很崇拜他的画风,很想去见见。
这时,贺铮拿起药箱,帮她的脚趾涂抹着药膏,无奈的提醒道,“你也真是的,你明明打麻将是个高手,就算是整个京城也不会找到几个人是你的对手吧,你何苦去受这个气?”
姜璃开口提醒道,“贺铮,我的身份很特殊,假如我想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以及夺回姜氏集团的话,藏拙对我来讲,会避免很多的麻烦,懂了吗?”
贺铮听不懂她说的话,直接骂她是有病。
姜璃也不多费口舌跟他解释。
她有大把的时间跟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去耗,更何况,慢慢打脸才爽呢!
很快,就到了周末。
姜璃开车去往齐大师的大师,他所住的地方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别墅,庭院里栽植了许多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池养着十几条小鱼,门口站着保镖看守着。
姜璃刚下车,就看到她的前面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子。
撇到车牌号时,她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惊讶,谢隶城也在这里?
姜璃整理了一下情绪,在保镖的带领下,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客厅里,齐大师正在跟谢隶城聊天,他们聊得很愉快,时不时发出来齐大师的笑声。
看到姜璃走过来,齐大师连忙朝着她招了招手,“你就是裴御年那小子的前妻吧?”
“是。”
姜璃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她将买来的礼物拿了上去,“齐大师,一直久仰您的大名早就想拜访您了,给您带了点见面礼,您千万别嫌弃少。”
“你倒是坦荡!”齐大师看着姜璃丝毫没因为离婚受到影响,心里对她多了一些好感。
而谢隶城正悠闲的喝着茶水,时不时还抬眼看向她。
姜璃不想太过于尴尬,一直低着头,避开他的视线。
这时,齐大师却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谢氏集团的总裁,谢隶城,我听说他昨天还替你出头了,你们见过了吧。”
事到如今,姜璃在不打招呼就不礼貌了。
想着,她抬起头,冲着谢隶城露出来一抹笑容,“是啊,多谢昨天谢总的解围了。”
谢隶城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淡淡的说道,“你感谢的方式就是拿嘴说说?”
话落,姜璃的脸色“蹭”一下红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
明显就是故意难为他。
齐大师看着他们之前的气氛,露出来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轻声骂道,“臭小子,在我的地盘上,你可不允许为难人家一个小姑娘。”
为难?
谢隶城嘲讽了一声,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沉声道,“她可牙尖嘴利的厉害。”
姜璃紧攥着拳头,狠狠的咬牙。
倘若她真的会咬人,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谢隶城给咬碎。
可现如今,她也只能继续装作乖巧的样子,将他的话抛之脑后。
紧接着,姜璃的目光落及到桌面上的一幅画,只瞧见,画风很富有诗意,浑厚有力。
只是画卷被破损的很厉害,很多的地方都被灰尘掩盖住,看不清楚轮廓。
她仔细研究了一会儿,眼底里浮现出一抹诧异,“这该不会是明末初朝“王四家”之一王元留下来的代表作吧?”
听着她的话,齐大师惊讶的开口道,“你认识?”
“小时候听我母亲说过。”
齐大师这才正眼看向她,眼色沉重,“这幅画是谢总刚从国外的拍卖场拍下来,只不过它破损比较严重,需要修复,不知道你会不会?”
原来是谢隶城的物件。
要换做平时,姜璃肯定不会去管这件事情,但想起他之前给自己透露过密码还送了感冒药,便想帮他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