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脑门磕到了,疼得她抬起脑袋,对上男人的那双寒眸,差点没吓坏。她竟然磕到了这个男人的腿中间!不过她没有多心,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一顿哀求:“你别打我!求你别打我!你有什么仇什么恨冲着我爹爹去,我爹皮糙肉厚,等我把他救出来,你就算把他打死我都没意见!”疯狂地抱着他的大腿啃噬。一边啃,一边叫,一边疯狂地哀求,不知误碰到什么位置,男人浑身僵直,抓住她的后衣领:“下来!”“求你别打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不撒手了!”
茶杯冷冷的掷在地上,两名侍卫踱步而入,抓住司南南的两只小胳膊,司南南立即挣扎:
“战王殿下你误会我了,我也是担心我爹爹,实属无奈之举!”
她被关在战王府出不去,迫于无奈才会这样干。
“这种毒并不致命,顶多会使人感到麻木,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解除。”
“我只是想出府而已,绝无伤害你之意!”
她用力的抽手挣扎,卯足了力气也挣不过两名成年侍卫,看向桌案后那冷眸如冰的墨袍男人,铁定了心的要打她。
她这小身板,十板子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还没救出爹爹,就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放开我!”
她挣扎着:“战王殿下,你也是有父母的人,父母出事,难道您能做到袖手旁观?将心比心,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您饶我这一回,我拿自己的声誉起誓!”
凤知忧掀起冷眸,似戏谑、似嘲笑:
“你有声誉?”
“……”
他挖苦人的样子真讨厌。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司南南要不是被摁住了两条胳膊,就要举手起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打我!”
“求你了!”
嘹亮的一嗓子吼了出来,凤知忧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别人求饶都是跪在地上磕脑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她求情却昂首挺胸,理直气壮,表情坚定的好像要参军。
司南南以为他铁了心,两个侍卫又拉着她往外拖,她心里急啊,急得她猛力一挣,突然挣脱了手,往前趔趄的扑了七八步,控制不住的一个跪摔:
“啊!”
脑门磕到了,疼得她抬起脑袋,对上男人的那双寒眸,差点没吓坏。
她竟然磕到了这个男人的腿中间!
不过她没有多心,抱住他的大腿就是一顿哀求:“你别打我!求你别打我!你有什么仇什么恨冲着我爹爹去,我爹皮糙肉厚,等我把他救出来,你就算把他打死我都没意见!”
疯狂地抱着他的大腿啃噬。
一边啃,一边叫,一边疯狂地哀求,不知误碰到什么位置,男人浑身僵直,抓住她的后衣领:
“下来!”
“求你别打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如果你不原谅我的话,我就不撒手了!”
司南南不仅两个手抱住他的大腿,两只脚还缠住了他的小腿,并扣了一个结,死死的挂在他身上。
无论他怎么甩手蹬脚,都踹不掉她,她就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
凤知忧掌住她瘦弱的肩,几次都没把她拎下来,反而被这小豆芽肉呼呼的身体磨得发软,就跟棉花撞着他,竟卸掉了他所有力道,叫他无从下手。
干净的奶香钻进鼻翼,若有似无的勾着,令他的眸色陡然沉了。
垂眸凝去,小豆芽发疯一样的扯他大腿,一边叫,一边啃,啃啃啃,口水湿一大片,好像他如果坚持要打她板子,她就会彻底变成疯子。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接近他,并这么肆无忌惮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