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将她从奶娘的怀中接过时,槿儿懵懂的看着她,好一会后,她伸出了如藕节一般的白嫩小手搂住了沈清烟的脖子。现在的槿儿还有阿娘,还没有遭受过虐待,还是侯府中尊贵的嫡小姐。沈清烟抱着她的手稍稍紧了些,眼眶中满是酸涩。若说重回一遭,最让她牵挂的,那便只有槿儿了。她让奶娘先回去休息,将槿儿放下,细细地打量她的眉眼,灵动可爱,没有蒙上那遭受过苦痛的尘。“阿娘……”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般,槿儿挥舞着小手重新抱住了她。
此时的槿儿只有三岁,不似六岁时那般懂事到惹人心疼。
沈清烟将她从奶娘的怀中接过时,槿儿懵懂的看着她,好一会后,她伸出了如藕节一般的白嫩小手搂住了沈清烟的脖子。
现在的槿儿还有阿娘,还没有遭受过虐待,还是侯府中尊贵的嫡小姐。
沈清烟抱着她的手稍稍紧了些,眼眶中满是酸涩。
若说重回一遭,最让她牵挂的,那便只有槿儿了。
她让奶娘先回去休息,将槿儿放下,细细地打量她的眉眼,灵动可爱,没有蒙上那遭受过苦痛的尘。
“阿娘……”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一般,槿儿挥舞着小手重新抱住了她。
这一刻,沈清烟的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随之,齐豫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阿烟……”
他话还没说出口,便有护卫匆匆来报:“侯爷,宋家小姐来了。”
听见这话,沈清烟抱着槿儿站起了身,转头看向他,声音不自觉的冷淡:“我先带槿儿回屋,侯爷有事便去忙吧。”
她看见齐豫白的眼中划过一抹不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她已经转身进了屋。
不管齐豫白现在对于宋语晚的态度如何,她都无所谓。
她牵着槿儿在屋中坐下,笑着对她道:“今天阿娘亲手做小点心给槿儿吃好不好?”
槿儿眼前一亮,拍了拍手:“好!”
一旁的贴身丫鬟秀竹愣了一下,随后连忙道:“夫人,你身娇体贵,这厨房哪用得着你亲自踏入……”
沈清烟摆了摆手:“槿儿想吃我亲手做的。”
这也是上一世,她的心愿。
秀竹也不好再阻拦。
沈清烟做膳食的手艺并不差,毕竟她生来就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待点心出锅,她拿了一块吹凉递给槿儿,看着她吃得眼前发亮,心中也一片满足。
而今夜,沈清烟也没有赶去陪着齐豫白用膳。
或许是她太过反常,齐豫白亲自来了她的院子,但她以要就寝为由回绝了去。
当晚,沈清烟将槿儿搂在怀中,轻声为她唱着摇篮曲。
看着她安详入睡的模样,今日所有的疲乏情绪也一扫而空。
第二日。
虽然齐豫白被封为侯爷后,便是由沈清烟来管家,但府中一没婆母,二没妾室,要管的事务实在不多,所以她每天都落得清闲。
但这一次她没有再闲着,而是去了茶楼。
她和茶楼谈起了生意。
为了这事,她一连忙活了几天,晚上也都用来陪着槿儿,倒有几日没有见到齐豫白了。
就在她和茶楼谈下了合作后,一些闲言碎语却起了来。
京城有人道沈清烟身为女子却总抛头露面,但她对此并无所谓。
她只想走好自己的路。
但齐豫白却将这些话放在了心上,还过来找了她。
“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
沈清烟看着他微皱起的眉,只淡淡说了一句:“因为我想为我的以后留一条退路。”
齐豫白一怔:“什么意思?”
沈清烟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之后的日子,她也依旧茶楼侯府两头跑。
进入兜里的银子越来越多,就在她的心越来越踏实时,一天晚上,齐豫白等在了她的院前。
这一次,他没有说话,只是递给了沈清烟一封书信。
沈清烟垂眸看去,心不自觉一颤——
那是她提前准备的,和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