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年急得红了眼,挣脱道:“我……朋友在上面!”“先生,请你冷静,我们有专业的设备和知识,一定会找到你朋友的。”救援队道。没办法了。季斯年和林言楷呆在山脚下,无力却又不得不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救援队陆陆续续从山下带出几个伤员。季斯年和林言楷大步跑上去看,没有温以瑶,也没有沈莹。“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生,一米七左右,很瘦。”季斯年拦住一个救援队员。“没有没有,让一下,救护车!”一个个人被抬上救护车,或者带到一边包扎。
季斯年急得红了眼,挣脱道:“我……朋友在上面!”
“先生,请你冷静,我们有专业的设备和知识,一定会找到你朋友的。”救援队道。
没办法了。
季斯年和林言楷呆在山脚下,无力却又不得不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救援队陆陆续续从山下带出几个伤员。
季斯年和林言楷大步跑上去看,没有温以瑶,也没有沈莹。
“有没有看到一个女生,一米七左右,很瘦。”季斯年拦住一个救援队员。
“没有没有,让一下,救护车!”
一个个人被抬上救护车,或者带到一边包扎。
正当季斯年心灰意冷时,山上有人大声喊道——
“快来帮忙!这有个后脑受伤的女生!”
季斯年和林言楷的目光瞬间集中过去,那两个救援队员扶着的赫然是满身血迹的温以瑶。
医院。
季斯年和林言楷站在手术室门口,一个低着头,一个在窗边抽着烟。
红色的“手术中”亮了几个小时,还没有灭掉。
救援队是在塌陷处找到温以瑶的,她的脑袋磕上了石头,找到她时血和泥混在一起,若不是她还有生命迹象,救援队差点以为她已经死了。
至于沈莹,也是在温以瑶附近被救起的,不过她只受了些皮外伤。
林言楷掐灭烟,一把提起季斯年的衣领,狠狠地问道:“你就是这么好好照顾她的?!”
季斯年失了魂一样,任由着林言楷把他按在墙上。
季斯年愧疚地说不出一句话。
林言楷的怒气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松开季斯年,狠狠地一拳打在了墙上。
“她最好没事。”
季斯年和林言楷一样,只有一个愿望,温以瑶没事就行。
终于,那盏红色的灯被按灭。
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谁是病人家属?”
季斯年快步走上前:“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看着他,说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后脑的伤口不算太深,但还是有轻微脑震荡,好好照顾,注意饮食就行。”
医生离开后,林言楷再也忍不住,直接给了季斯年一拳。
“看看你干的好事!”
“哎,医院里不准打架!”路过的护士喊道。
林言楷喘着粗气,眼神阴沉。
这时,温以瑶被几个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季斯年大步走到病床边。
温以瑶还在沉睡着,因为后脑受伤,只能把头发都剃掉才能做手术。
此刻的温以瑶安静地躺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季斯年看着,心疼不已,眼泪就这样掉落。
接下来几天,季斯年寸步不离地在温以瑶的病床前照顾着。
温以瑶醒来的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季斯年照顾了温以瑶一夜,在病床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温以瑶睁开眼,许久不见的阳光使她眯着眼不能完全睁开,她费力地抬起手臂遮挡,发现手臂上布满伤痕。
发生什么了?
她皱着眉,努力地回想着。
过去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地在温以瑶的脑海里播放着,越回忆,温以瑶的眉头皱得越深。
温以瑶缓缓转头,看到熟睡的季斯年,心中是说不出的感觉。
……
季斯年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温以瑶一日不醒,他的心就提着一日。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趴在温以瑶的身边,就这样熟熟的睡去,
醒来时,他揉了揉疲乏的双眼,才看清病床上空无一人。
季斯年猛地站起身,冲出病房外,可走廊上空无一人。
他拉住路过的一个护士,情绪控制不住:“有没有看到这病房里的病人?”
“没有没有。”
季斯年立刻打电话给助理,让他赶紧来找温以瑶,挂断电话,季斯年在医院里着急地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