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裴封宴四肢无力,几乎到了崩溃边缘。“池舒,听话,我们下来说话好吗?公司……全给你,全都给你可以吗?”裴封宴近乎哀求。池舒对裴封宴的哀求置若罔闻,她失去的何止是公司,还有她父亲的命!裴封宴太狠了,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婚礼上出现那种照片,她现在在江市无法做人了,既然要死,那就干脆拉个垫背的。池舒此刻面部表情扭曲:“我失去的仅仅是公司吗?你把公司还给我,我爸就能活过来吗?裴封宴,你不是最爱楚清瓷吗?我偏要将你最在意的人毁掉!”
江市酒店内。
楚清瓷早就感觉今天有些怪怪的,总感觉有人跟踪自己,但回头观察,又没看到可疑人。
她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要疑神疑鬼。
突然从镜中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在逼近,那女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脸。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心里的恐惧陡然上升。
楚清瓷刚要开口呼叫,那人就将手中的手帕堵住了楚清瓷的嘴。
楚清瓷来不及挣扎了一下就被这浓烈的迷药夺走了清醒。
女人拨通电话,很快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就将楚清瓷扛上了停在角落的黑色轿车。
车门一关,就将楚清瓷带走。
裴封宴看到来电显示是池舒,裴封宴眼里有些不耐烦:“你有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轰鸣不绝的风声,让裴封宴感到有些不对劲:“你在哪?”
“一个很高的地方”池舒语气中有种大仇即将得报的解脱感。
“你心爱的楚清瓷也在这……”
听到这个回答,裴封宴呼吸停滞,瞳孔放大,眼里无尽恐慌。
“你绑架了小瓷?你个疯子!”
楚清瓷淡淡道:“我们在楚氏集团34楼聊天,你要不要过来呢?”
这时的裴封宴如遭雷击,瞬间几乎无法站稳。
他驱车直奔楚氏集团顶楼,路上闯了无数红灯。
楚氏集团顶楼。
池舒站在那俯瞰着脚下的城市,仿佛她只是在欣赏这座城市繁华的景色。
而楚清瓷躺在椅子上,已经昏迷。
裴封宴匆匆赶到,见状瞳孔骤缩:“小瓷……”
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猛然攥紧,让他呼吸都停滞了。
强烈的恐慌瞬间袭了上来,他不敢想象,要是楚清瓷再一次死在他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裴封宴警惕地看着池舒,出言安抚:“池舒,我来了,你有什么要求,我们好好商量,我们先下来说话好吗?”
池舒单薄的身子在狂风中飘摇,仿佛下一秒一阵风就能把她和楚清瓷吹下去。
裴封宴强压住心里的恐惧,脚步慢慢往前挪。池舒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她牵着昏迷的楚清瓷也往边缘挪了一步。
“停,你停下来,我……我不动了!”
刚池舒将楚清瓷往边缘挪的那一步彻底击垮了裴封宴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此刻裴封宴四肢无力,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池舒,听话,我们下来说话好吗?公司……全给你,全都给你可以吗?”裴封宴近乎哀求。
池舒对裴封宴的哀求置若罔闻,她失去的何止是公司,还有她父亲的命!
裴封宴太狠了,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婚礼上出现那种照片,她现在在江市无法做人了,既然要死,那就干脆拉个垫背的。
池舒此刻面部表情扭曲:“我失去的仅仅是公司吗?你把公司还给我,我爸就能活过来吗?裴封宴,你不是最爱楚清瓷吗?我偏要将你最在意的人毁掉!”
说完她毫不犹豫带着楚清瓷跳了下去!
裴封宴目眦欲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