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虞昭涵看在眼里,捏紧了指尖。白蔷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留下一句:“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转身就离开了病房。虞昭涵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你将心中的火气压下。“怎么了?你在气那个人把你喊老了?”牧池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试探地毫不刻意。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还是说他其实一直都这样呢?虞昭涵直直看向他眼底,答非所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孩子?”“认识那个女孩?”牧池笑得漫不经心,声音温柔一如往常,“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护工阿姨?”
虞昭涵将这几个字在嘴里反复咀嚼着,胸口上下起伏着。
她这几天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收拾自己。
但是她才26岁,再怎么看,也不至于老成她口中的护工阿姨。
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挑衅自己。
虞昭涵眼神一冷,自己还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她就送上门来了。
“你……”
话刚开口,牧池已抢先打断了她的话。
“这位小姐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只见他眉头一皱,朝白蔷使了个眼色。
白蔷收到他警告后,停下步子恋恋不舍收回了视线。
这一幕,虞昭涵看在眼里,捏紧了指尖。
白蔷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留下一句:“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虞昭涵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你将心中的火气压下。
“怎么了?你在气那个人把你喊老了?”
牧池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试探地毫不刻意。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还是说他其实一直都这样呢?
虞昭涵直直看向他眼底,答非所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女孩子?”
“认识那个女孩?”牧池笑得漫不经心,声音温柔一如往常,“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昭涵,你怎么会这么想?”
从前她最爱他沉稳,可这一刻她却无比厌恶。
“只是感觉。”
她随口敷衍了句没再继续这个问题。
两相沉默时,牧池主动岔开了新话题:“对了,咱爸妈还没回国吗?”
“你车祸当天他们就乘最早一班机回来,落地后隔离到现在,还得几天才能出来。”
说到这,虞昭涵不免内疚,心中的火气也散了几分。
牧父牧母对她挺好的,却一直催生。
牧池为了顺利结扎,安排他们去了国外旅游,没想到却赶上了国外疫病。
“没事,既然已经落地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牧池一眼看穿她心思,紧握她手宽慰。
这手也跟那个女孩十指相扣过吗?是不是也这样给过那个女孩安慰?
虞昭涵垂眸覆在自己手背上这双骨节分明的手,一如往常温暖,可是很奇怪,怎么就生不出感动了?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手一寸寸抽出来,心也跟着一寸寸凉透。
牧池还是扛不住困意,睡熟了。
她坐在床边,望着牧池苍白的面孔出神。
一个愿意为了她愿意结扎的男人,应该是爱她的吧,可是,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她不知道。
第二天,牧池的新手机到了。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第一时间登上微信,手忙脚乱的样子虞昭涵熟悉极了。
曾经,他也如此急切地给要跟她联系。
满心期待的视频还留在她的云相册里,他全寝室起哄叫他牧池“情圣”的背景音犹在耳边。
他没有变,只是换了个对象而已。
虞昭涵没看下去,背过身忍住发酸的眼眶:“我去打饭。”
等她端着午饭回到病房,牧池还倚靠在窗台边摆弄着他的新手机。
察觉她进门,不着痕迹地地将手机收进了口袋,抻着懒腰说:“躺久了,骨头都要散架了,开窗透透气。”
话落,他若无其事地挪回床边的餐桌。
虞昭涵垂下眼皮将菜摆到桌子上,思绪却回到了从前。
上学时,每次牧池看到虞昭涵出现,都会露出这样一个傻傻的笑。
笑的弧度,跟眼前的笑容分毫不差。
只可惜,人心易变,现在就连笑都变了含义。
虞昭涵叹了一口气,将脑海里的回忆擦去。
“来吃饭吧。”
午饭过后,护士来巡房,临走时,忽然冒出一句话。
“楼下一直站在那里的女孩是你的妹妹吧?挺冷的,要不叫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