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这确定不是造孽吗?狗男人醉酒怎么会可爱到犯规?莫名被撩,沈书梨有些不好意思,视线四处转,不自然的轻咳。“可……可爱啊!”一般醉酒是最能问出想问的事,沈书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了想直接开问。“周婺,你今晚为什么喝酒?”男人盯着她红唇看,喉结轻滚,随后垂眸,情绪变得黯淡,“难受。”几乎是听到“难受”两字,沈书梨直接想到周沥,她本想直接问是不是因为有人在你面前提了三哥的名字。但想到这是他的禁忌,她抿唇,又把话憋回去了,索性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找了他近二十分钟,而在这二十分钟里,他自已已经洗了个澡。
看着他身上换好的黑色睡衣,沈书梨眯眼笑,穿着小棉拖蹭到他面前。
夸奖将人往床边带,“周婺,你还挺乖嘛,知道我不会给你换睡衣,自已这么乖就换好了,好棒哦。”
周婺醉着酒,脸上温度很高,眼尾泛红,薄唇更是殷红,听着她夸奖的话,他也会笑着接话,“嗯,我很乖。”
的确是会接话,但人很呆。
(快乐天地在岁喜不独眠(`へ´))
难得见到这般模样的他,沈书梨觉得稀奇得要命,跪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去戳他不存在的酒窝,感叹着,“周婺,你现在这么乖,没有酒窝真是可惜了。”
“酒窝是什么?”
沈书梨今晚穿的睡裙是白色的,裙摆很大,和他黑色的睡裤交叠,她耐心解释,“就是能让你可爱到爆!”
他漆黑的眸盯着她看,殷红薄唇轻动,眼神有些委屈,“我现在不可爱吗?”
沈书梨呆住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砰跳。
老天啊,这确定不是造孽吗?
狗男人醉酒怎么会可爱到犯规?
莫名被撩,沈书梨有些不好意思,视线四处转,不自然的轻咳。
“可……可爱啊!”
一般醉酒是最能问出想问的事,沈书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了想直接开问。
“周婺,你今晚为什么喝酒?”
男人盯着她红唇看,喉结轻滚,随后垂眸,情绪变得黯淡,“难受。”
几乎是听到“难受”两字,沈书梨直接想到周沥,她本想直接问是不是因为有人在你面前提了三哥的名字。
但想到这是他的禁忌,她抿唇,又把话憋回去了,索性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知心大姐姐模样,“周婺,你开心点,他希望你能开心点的。”
周沥是因为救周婺而死的。
周婺高三那年,被全盛对家绑架丢在大山里,是周沥独身一人上山救的他,只是人救出来了,他却永远留在那座山上。
在沈书梨温柔的抚摸下,周婺情绪并没好转,反倒是跟小朋友告状似的,嘴巴里吐豆子似的不停吐。
“爷就是给他们脸了,就他长那副鳖孙样,马屁精,还想和我合作,边儿去吧他,还敢提我哥攀关系,傻逼。”
沈书梨眉梢一跳。
啧,醉酒了还知道自已是爷呢。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深觉得周婺这酒应该没醉全。
但她还是拍他的肩安慰着,加入了骂囔囔的队伍,“就是就是,他算个屁啊,居然敢在你面前胡说八道,八成是脑子有泡,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只是她跟着骂了后,他冷不丁来了声,“你别骂,会脏了你的嘴。”
沈书梨:“???”
此刻我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问。
为什么?
她眨了两下眼,“为什么?”
周婺突然拉住她的手,黑眸熠熠生辉,殷红薄唇冲她勾唇笑,“不值得。”
砰——砰——砰
沈书梨屏住呼吸,啊啊啊啊,该死的心跳声又开始了。
不敢对视太久,沈书梨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手直接抽出,开始去拿被子。
“别说了,睡觉睡觉。”
几乎是听到睡觉,周婺二话不说拿了个枕头抱到怀里,沈书梨不解,还以为他这是要去睡地板,“你干嘛?”
话刚落,她人就被推倒。
就在沈书梨以为他醉酒还要doi时,狗男人只是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随后把那个枕头往她腰下垫。
他这番举动着实奇怪,沈书梨被迫躺着,嘴巴里的疑问不断。
“周婺,你塞枕头在我下面干嘛?”
“邱樱要找妈妈。”
沈书梨:“?”
她古怪的看了好几眼他,内心黑人问号,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然而也不等她多问,身边就响起了男人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
沈书梨撑着半边身子起来,美滋滋的欣赏他的睡容,男人生得清冷俊美,高中留寸板头痞气man男硬汉,现今头发留出来了,又是另一种痞雅矜贵。
总之,不管他留什么发型。
他都长在沈书梨的审美上。
翌日。
周婺醒来时,手臂酸疼,低头看去,沈书梨没形象的把脸贴在他胸膛上。
他昨晚穿的黑睡衣也不知所踪了。
宿醉让他拧眉,刚想动下手,趴她胸膛上的人就开始嘤咛,“周婺,你别勾引我,你勾得我心痒痒……”
手臂的酸胀感,因为她这声无意识的呢喃,半点感觉也没了,周婺勾唇无声笑,那笑里多少掺杂了几分得逞。
待到他起床洗簌完后,她还青蛙趴睡姿势不变,瞧见这一幕,周婺迈着大步过去,单膝跪在床边,拨开遮在她脸上的发丝,低头索吻。
睡梦中,沈书梨觉得自已遇上吸血鬼了,吸血鬼先是啃噬她脖子,再是锁骨,后面又蹭到她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是嘴唇,唇被沦陷时,沈书梨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她的舌头哪里去了?
惊吓睁眸,男人俊美的大脸映入眼帘,沈书梨刚有所动作,曲起的腿直接被压回去,随即周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她双手被他单手扣在脑袋上方,他在吻她,亲吻中还发出脸红心跳的声响。
沈书梨脸倏的下红了彻底。
呜呜呜她还没刷牙。
好不容易他开始顺着她下巴去寻锁骨,她奔溃大喊,“周婺,你这个狗,我还没刷牙,你恶不恶心啊!”
给她脖子种草莓的男人不以为然的挑眉,随即嗤笑,混蛋得很。
“哦,怪不得臭。”
沈书梨瞪大眼睛,一度怀疑自已幻听了,什么?!周婺这只狗在说什么?!
确定被埋汰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拳打脚踢就没停过,“你嫌弃你别亲啊,周婺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她双手挣脱开,企图推开他,防止他吸允草莓,“你给我起开!”
眼看着身下的猫双眼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周婺骨子里的恶劣因子暴露。
他朝她耳边轻呼一口气,嗓音沙哑又磁性,“沈书梨,你知道不乖的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