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闲着没事清点了一下,吓了一跳。那里面,从古至今的好东西都有。简而言之,是一代一代主人积累下来的。这个乾坤石里的空间大的难以想象,钟婉凝一下午都没逛完,索性放弃,反正她需要什么玉狸会帮她从里面找。钟婉凝看着崔文芸喝下,自己也喝了一杯。上次她让医生给崔文芸检查身体,发现她的身体状况特别差,简单来讲就是累的,身体长年累月的超负荷劳动,已经快要到强弩之末了。这些天,钟婉凝变着法的给她加营养,调理身体。
钟秀秀从地上爬起来,顺从的去钟天宝屋里收拾了衣服。
刘凤仙很会打人,伤痕都留在衣服遮挡住的地方,别人根本看不到。钟秀秀拖着一身伤去了河边,边掉眼泪边洗衣服。
钟婉凝恰好也端了一盆衣服来洗,看到钟秀秀那副样子,就知道这个便宜表姐又被打了。
该,钟婉凝在心里鼓掌。她不是傻子,别人要顶替她去上大学,她还要反过来可怜人家。
“哎,凝凝,你怎么出来洗衣服了?”
钟婉凝衣服刚沾水,就听到有人叫她。转头看了一下,才发现是原主的好朋友,李春草。
“我妈最近身体不好,所以我想多帮她干点活。”
不远处的钟秀秀低着头,一言不发,耳朵却竖了起来,听两个人聊天。
“哎,春草,你知道吗?我前些日子陪我妈去医院看病,听医院里的护士说了个事。可震惊死我了。”
“啥事啊,你别说一半留一半,跟我也说说,让我也震惊一下。”
“听说哪家对闺女不好。总是打她,拿儿子疼的跟眼珠子似的,活都是闺女干,福都让儿子享。日积月累下,这闺女想了个法子,直接把她哥给毁了,哎呦可真是…”
钟婉凝这个人语言表达能力极强,也擅长调动气氛,李春草被勾的心痒痒,催着她赶紧说下文。
“她啊,找了几个二流子,带着她哥学赌钱,然后又做局坑她哥哥,让他哥哥欠了一大笔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春草搓着衣服,接了一句话。
“也是,那姑娘听说考上大学了,本来想着离开家里去上大学。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谁成想家里人让她立字据,保证大学毕业后赚的钱,得全交回来供他哥哥娶媳妇养孩子,估计是被伤了心,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
钟婉凝说到这里,手里的小衬衫也洗干净了,她放进河里投洗,拧干净后扔进盆里。
“春草,改天有时间去我家玩,我先回去做饭了,一会我妈下工找不到我又着急了。”
李春草摆摆手,继续洗着衣服。钟婉凝转身的时候瞟了钟秀秀一眼,看她那副样子应该是把刚才的话听心里了。
听进去好啊,闹吧闹吧,闹得鸡飞狗跳才好呢!
把衣服晾在院子里,钟婉凝开始做饭。这几天早上,厨房总是会莫名其妙出现一些食物,肉鱼蛋米没断过。
钟婉凝心里很明白,这是虞司政让人送过来的。
哼,送来她就吃!腿还是他给踢骨裂的呢!凭什么不吃!
天色不早了,钟婉凝开始收拾着做饭,边做饭边跟旁边的玉狸聊天。
“玉狸,我妈妈的病,能治吗?”
玉狸点了点头,大尾巴缠在她的脖子上,热的钟婉凝满头大汗。
“那你今晚上帮我妈妈把病治好吧!”
钟婉凝扯下脖子上的玉狸,把它放在一边的凳子上,旁边还给它放下一条鸡腿。
玉狸都顾不上说话了,两只前爪捧着鸡腿啃的正香。
钟婉凝炖了鸡肉,包了饺子。
晚上崔文芸回来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的饭,若有所思。
“妈妈,快来,我给你炖了鸡肉,还包了饺子。”
崔文芸恢复之前的样子,被钟婉凝拉着去洗了手后,坐在了桌子前。
钟婉凝把饺子碗塞到她手里,把另一条鸡腿夹给她。
“凝凝吃,凝凝吃鸡腿…”
崔文芸夹起鸡腿,就往钟婉凝碗里放。钟婉凝挡开了,“妈,凝凝下午炖鸡肉的时候馋了,把另一条吃了,这条是你的!你不多吃点,明天怎么去上工?”
钟婉凝发现,崔文芸的疯病也没那么厉害,很多时候,她不犯病的时候,跟常人无异。
自己说什么,她都能听懂。
这些天伙食好,钟婉凝的气色明显好了起来,她从小就没下过地,也就是在家里做做饭收拾一下家务。
所以她的皮肤很白,手上也没什么茧子。之前吃的不好,皮肤还有些黯淡发黄,这几天给伙食跟上来,给她养的容光焕发的。
吃过饭后,钟婉凝又冲了两杯奶粉,奶粉是从乾坤石的空间里,白嫖玉狸上一个主人的。
她今天闲着没事清点了一下,吓了一跳。那里面,从古至今的好东西都有。简而言之,是一代一代主人积累下来的。
这个乾坤石里的空间大的难以想象,钟婉凝一下午都没逛完,索性放弃,反正她需要什么玉狸会帮她从里面找。
钟婉凝看着崔文芸喝下,自己也喝了一杯。上次她让医生给崔文芸检查身体,发现她的身体状况特别差,简单来讲就是累的,身体长年累月的超负荷劳动,已经快要到强弩之末了。
这些天,钟婉凝变着法的给她加营养,调理身体。
她得加快动作,收拾了钟家老宅那群人后,拿着他们吞了的钱,带着崔文芸离开这里。
深夜,一道影子从钟家翻了出去。
钟婉凝溜到了钟秀秀家,拿出玉狸给它的迷烟,挨个屋子里都吹了一点。
之前看电视剧里,觉得新奇的很,没想到有一天她也用上了。
书里写过钟大河和刘凤仙藏钱的地方,她大摇大摆的推开门,找到两人藏钱的地方,连钱带票搜刮了个干净,一分都没给他们剩。
又去了厨房,把刘凤仙攒的鸡蛋白面也拿走了。
最后关好门,大摇大摆的从墙头翻出去回了家。
钟婉凝借着烛光数了数,一共才五百块钱,跟当年钟父的抚恤金完全对不上。
票倒是不少,光粮票就有十多张,布票也不少,九张,其他的钟婉凝没数。
她记得布票八三年就废除了,今年是八二年,这九张布票她得抓紧用了。
打定主意,钟婉凝打算后天去镇子复查腿的时候,顺便去买点布。
“主人主人,玉狸回来了,你放心,玉狸出手,一个顶俩,明天早上你就可以看到正常的妈妈了。”
钟婉凝撸了一把玉狸,把它当成抱枕抱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人一狐,看着行为依旧有些疯癫的崔文芸,陷入了沉思。
“玉狸,你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