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七年前,他初见夏温卿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眼神胆怯,不管谁跟她说话她都战战兢兢的……忽地‘哐啷’一声,将墨之珩从思绪中惊醒。他猛地起身,步伐匆忙的走向厨房,可刚走几步就停住。听着里面收拾的声音,他不动声色问道:“怎么了?”夏温卿从里走出,神情有些慌乱:“之珩哥对不起,我手滑了。”墨之珩看了眼她背在身后的手,没再说话。他坐回沙发上,好似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只是总是皱着眉不经意般往厨房看上一眼。
夏温卿提供的资料没有切实证据,奶奶也还在昏迷。
赵律师表示要告黄英故意伤人成功的几率并不大,除非奶奶清醒亲自指证她。
即使这样,夏温卿还是坚持,和赵律师签了合同。
墨之珩家外。
夏温卿迟疑片刻,才小心拿起门口的花盆,看见底下的钥匙,才松了口气。
墨之珩没有把它拿走。
晚上七点。
墨之珩眉眼间尽疲惫的回到家,灯火通明的屋子让他一瞬怔愣。
半晌,他才揉了揉眉心叫道:“夏温卿。”
夏温卿裹着一身烟火气息的从厨房中出来,声音清亮的笑道:“你回来了,马上可以吃饭了。”
墨之珩突然愣住。
她黑发挽在脑后,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温柔动人,他几乎要认不出她来。
余光看见又被放在餐桌上的胃药,墨之珩神色不明:“我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了。”
夏温卿布好菜,一脸无赖:“我没答应。”
墨之珩皱眉,无视她径直去了卧室。
再出来时他已经换了一身真丝睡衣,旁若无人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
夏温卿站在餐桌旁,心跟着逐渐凉掉的饭菜一起冷了下来。
她心中苦涩,没了吃饭的心情,将原本精心准备的饭菜收拾掉。
听着厨房中传来的碗碟碰撞声和水流声,墨之珩的思绪飞远。
想起七年前,他初见夏温卿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眼神胆怯,不管谁跟她说话她都战战兢兢的……
忽地‘哐啷’一声,将墨之珩从思绪中惊醒。
他猛地起身,步伐匆忙的走向厨房,可刚走几步就停住。
听着里面收拾的声音,他不动声色问道:“怎么了?”
夏温卿从里走出,神情有些慌乱:“之珩哥对不起,我手滑了。”
墨之珩看了眼她背在身后的手,没再说话。
他坐回沙发上,好似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只是总是皱着眉不经意般往厨房看上一眼。
收拾干净后。
夏温卿站在门口,神情有些不舍:“如果我消失了,你不会找我?”
墨之珩头也不抬道:“不会。”
虽然预料到了他的回答,可夏温卿还是心中泛苦,她忍住眼泪,转身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轻响后,房子重回寂静。
墨之珩顿了顿,转头看向餐桌,那里已经被收拾干净,只剩一盒胃药摆在桌上。
不知为何,他心中浮现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之后的几天,墨之珩再也没有见到过夏温卿,但他知道她每天都来了他家。
因为他每次回家都能看见餐桌上摆着一杯水和维生素片。
直到一个暴雨天,墨之珩脸色苍白的倒在沙发上。
繁重的工作加上回来时淋了雨,他生病了。
脑仁一阵阵泛着疼痛,墨之珩吃力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却只让脑中更加昏沉。
‘咔哒’一声开门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一声慌张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