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陆时渊已经丢开了她的手,眸底只剩冷漠与不耐:“温初宁,寻死觅活这招对我没用!”这话让温初宁心底升起的那一丝丝暖意彻底凉了下去,她头有些晕,苍白着脸动了动嘴角,想要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希望刚才自己被车撞上,这样或许她此刻就不会这么心痛。眼角瞥见身穿着一袭婚纱的凌文珊渊渊走近,眼角眉梢间尽是胜利者的得意。温初宁不愿再看,见正好有出租车过来,伸手拦下坐进去后便催促司机开车。
下一秒,一只手迅速地伸过来牢牢攥住了温初宁,同时将她一把拉开。
小轿车堪堪从他们身边擦过,带着浓重的尾气。
还没反应过来,陆时渊就劈头盖脸地冲她斥责道:“你不要命了吗?”
温初宁惊魂未定,看到他好似在为自己担忧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失神:“阿渊,我……”
话未说完,陆时渊已经丢开了她的手,眸底只剩冷漠与不耐:“温初宁,寻死觅活这招对我没用!”
这话让温初宁心底升起的那一丝丝暖意彻底凉了下去,她头有些晕,苍白着脸动了动嘴角,想要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希望刚才自己被车撞上,这样或许她此刻就不会这么心痛。
眼角瞥见身穿着一袭婚纱的凌文珊渊渊走近,眼角眉梢间尽是胜利者的得意。
温初宁不愿再看,见正好有出租车过来,伸手拦下坐进去后便催促司机开车。
这一幕也落在了凌文珊的眼里,她自顾自地挽上陆时渊的手臂,声音低柔:“没想到初宁姐的演技这么好,刚才那样子连我都吓了一跳!”
陆时渊闻言顿时皱了皱眉,冷淡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情:“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凌文珊愣了一下,正要开口,又听到陆时渊说道:“今天的事就算了,但你要想继续待在我身边,就该懂分寸。”
话落,他抽回了自己的手,理了理西装上的褶皱,而后叫司机过来接他。
凌文珊看着陆时渊俊朗的眉目间透出来的疏离与凉薄,无声地将手紧握。
今天她的确是将陆时渊骗到婚纱店里来的,三年陪伴,她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会有所不同……
温初宁回到家时已经是傍晚了。
看着空旷的客厅,她的心底忽然涌上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与空洞。
她拖着已经几乎无气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无声地翻看着手机里以前和陆时渊拍下的照片,仿佛这样,她身上的疼痛便减轻了。
那一张张甜蜜的照片,都在告诉着她,他们曾经有多恩爱。
当翻到他们拍的结婚照时,温初宁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下午陆时渊和凌文珊试婚纱的场景。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或许她一直爱着的那个陆时渊,真的已经不在了……
当时钟指到凌晨一点时,家里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陆时渊走了进来,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温初宁,随后他皱了眉头,不耐烦地上前,声音比这夜色都要寒凉。
“你不是说有惊喜要给我吗?”
闻言,温初宁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拼命地忍住了阵阵袭来的眩晕感。
她看着陆时渊一身挺拔的西装,面容冷峻,岁月没能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反倒让他添了几分沉着与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温初宁轻轻开口:“阿渊,我不想耽误你了。”
陆时渊一愣,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初宁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承诺:“我不用你陪我三十天了,就今夜,你最后再陪陪我,明天一早我就离开。”
陆时渊顿时有些难以置信,他没有想到温初宁竟会突然改变主意。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能尽快摆脱对两个人都好。
“好,我答应你。”
这一夜,温初宁要陆时渊面对面地抱着自己入睡,就像两人刚结婚时那样。
陆时渊依言做了。
他的怀抱比从前宽阔了许多,有说不出的安全感,温初宁感受着他的体温,一秒也舍不得沉睡。
第二天一早,趁着陆时渊还未醒来,温初宁已经悄悄收拾好了行李。
看着生活了八年的家,她眸光中只余一片灰败。
陆时渊醒来时,一眼便看到温初宁穿戴整齐地望着自己,眼中有他看不清的情愫。
他蹙眉,还未开口,便听到她说:“我要走了。”
陆时渊没有说话,心底莫名有些发堵。
只见温初宁微微弯唇,声音却不拒绝地道:“当初我们结婚,是你把我背进了陆家大门,如今离婚,我要你背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