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鼻涕眼泪都出来了。顾青寒嫌弃的要死,身姿矫健的从软榻上跳下来,躲开了横飞的唾沫:“滚去换衣裳!”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姜宛十分为难:“可是,可是这屋子里没有奴婢的衣服……”她也绝不可能穿着这身曲线毕露的湿衣裳回去换。顾青寒无奈,只能翻出一件自己的袍子扔给她。姜宛躲到床帐后面,往身上一套就傻了眼,领口太大,袖子太长,腰身太肥,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比不穿强不了多少。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湿淋淋的披帛从胸口往下缠了好几圈,总算是勉强穿戴整齐,饶是如此,稍微动一动就会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戏!
姜宛抿唇,继续抛着媚眼,趁这个机会,一边解纱衣,一边将身体贴上去,冷不妨脚下一滑。
噗通!整个人都跌进了浴桶里。
浴桶很大,放两个人绰绰有余。
但是陡然跌倒的姜宛还是呛了水,又受了惊,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本能的在水中扑腾。
一不小心,手指竟然触碰到了一个又软又硬,形似柱子,滚烫灼热的东西,而且在她的手心里还跳了跳。
顾青寒瞬间脸色黑沉如墨,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摸那里!她怎么敢摸那里?!
“!!!”
姜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把抱住脑袋,哆哆嗦嗦求饶:“爷,别掐我脖子,呜呜呜……”
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由自主就让人联想到受了惊吓,缩成一团的兔儿,轻易就能触碰到人心底的柔软。
顾青寒深吸一口气,从屏风上拽下浴袍裹在身上,不耐烦的用脚踢了踢浴桶:“还不赶紧滚出来给爷擦头发?”
竟然没有惩罚她,也没有掐脖子?
姜宛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主子爷已经悠哉悠哉的躺在了软榻上。
急忙从浴桶里爬出来,拿了厚帕子去给顾青寒擦头发,刚走到床榻边,一股夜风从窗口吹过。
姜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阿嚏,阿嚏!”
顿时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顾青寒嫌弃的要死,身姿矫健的从软榻上跳下来,躲开了横飞的唾沫:“滚去换衣裳!”
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
姜宛十分为难:“可是,可是这屋子里没有奴婢的衣服……”
她也绝不可能穿着这身曲线毕露的湿衣裳回去换。
顾青寒无奈,只能翻出一件自己的袍子扔给她。
姜宛躲到床帐后面,往身上一套就傻了眼,领口太大,袖子太长,腰身太肥,空荡荡的挂在身上,比不穿强不了多少。
实在没办法,只好把湿淋淋的披帛从胸口往下缠了好几圈,总算是勉强穿戴整齐,饶是如此,稍微动一动就会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顾青寒的视线在她身上溜了几圈,又迅速挪开,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姜宛赶紧上前为他擦拭,然后又按摩头皮。
顾家三爷闭着眼睛,嗅着幽幽的乳香,舒服的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自从中毒,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如今日这般心境宁和,身心舒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宛突然停止了动作,手指不停的偷偷抚一下胸。
顾青寒正要睁开眼睛,啪嗒!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顺着脸颊滚落到了唇边,很香很甜,让人忍不住想舔舐一口……
空气瞬间凝滞。
噗通!姜宛又跪下了,哭声又细又软:“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控制不住啊……”
为了让乳儿源源不断的生产乳汁,她每日都要喝一碗药,吃许多大补之物,疏通按摩双乳脉络。
尤其今日,为了积攒晚上的口粮,只在上午挤了一回乳汁,然后一直憋到现在……
顾青寒叹口气,罢了罢了,他又何苦为难一名小乳娘?
“桌子上有茶杯,”顾青寒顿了顿:“挤到杯子里吧。”
墨衣那个狗东西的解药是出不来了,他若是不想死,每日两顿的乳水就必须喝,但要他直接饮用,便是打死也绝不可能!
姜宛一愣,今日的主子爷竟然这样好说话?
随即狂喜,快步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再次转到床帐后面,挤了满满一杯,忍着羞耻递给顾青寒:“爷,你,你喝……”
怕顾青寒不自在,她很善解人意的去关窗户,点熏香,再回来,杯子里的乳水果然已经被喝的干干净净。
顾青寒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嗓音淡淡:“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可是……嬷嬷让奴婢今夜伺候爷……”
“她是主子?”
“不……不是,”姜宛急忙行礼:“奴婢告退。”
心中如释重负,头重脚轻的走出屋。
“怎样?你的水儿,爷吃了吗?”
柳嬷嬷迎上来,看到姜宛的穿着,顿时喜上眉梢:“你竟然穿了爷的衣裳,是不是你和爷……”
姜宛赶紧摇头:“嬷嬷,千万别多心,爷只喝了乳水,其它什么都没有做。”
“哦,”柳嬷嬷居然有些失望,不过这种事情确实不能操之过急。
“你辛苦了,赶紧回去歇着,厨房里还给你煨着一锅猪蹄黄豆汤,一会儿我叫小丫头给你端过去。”
啊?还要吃?晚饭都把她吃的差点撑吐了,她现在一点都不饿。
“嬷嬷——”她拉长了音调,娇娇软软哀求:“能不能不吃了?”
“不行,方院使可是专门叮嘱过,要给你加强营养。”
柳嬷嬷笑盈盈的走了,姜宛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回了屋。
每年的五月端午,长宁侯府都会包各种各样的粽子,给下人发丰厚的赏银,因此,临近这一天,府中的下人都会翘首以待。
姜宛也紧赶慢赶的为自己缝制起了一套衣裳。
浅绿色的抹胸,青绿色的曳地长裙,再搭配一条淡金色披帛,清新雅致,仿佛一朵早晨沾着露珠盛开的花。
柳嬷嬷啧啧称赞:“姜娘子,你这么一打扮,比那些世家小姐们还端庄三分。”
下人们也叽叽喳喳的围过来。
“姜娘子女红做的真好,瞧这衣裳,边边角角都缝制得如此精美,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这颜色搭配的如此漂亮,姜娘子,有空教教我好不好?”
“颜色搭配的再好,也要人配得上才行,姜娘子天生丽质,恐怕就是披一条破麻袋,也能艳压群芳。”
唯有绿枝在一旁尖酸刻薄的讥讽:“切,穿的再美有什么用?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个拿身子伺候爷们的贱人,略有些身份的奴才都比她体面。”
下人们不敢和绿枝顶撞,互相看看,借口有事一哄而散。
柳嬷嬷气得咬牙切齿,才要上前理论,被姜宛拉住衣袖,轻轻摇了摇头。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逞口舌之快的人,绿枝要骂就让她骂去,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柳嬷嬷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恨铁不成钢:“你呀,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叫人家欺负。”
姜宛笑笑,并未辩解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