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马车时,身后裴行之终于开口了。他淡淡道:“或许,周某还有个方法,既不用让温小姐离开京城,也不用人让温府受到牵连。”洛桑酒下意识回头反问:“什么方法?”裴行之长眸微眯,语气不疾不徐:“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府中!”“什么?”视线相对的刹那,洛桑酒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裙摆。裴行之笑了笑,俯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音:“温小姐在想什么?周某的意思不过是让温小姐留在府中打杂,如此也算是道歉了。”听着这话,洛桑酒眼中的欣喜一瞬熄灭,甚至还转化成怒意了。
话落,她看向裴行之,侥幸的想,会不会他不会那么残忍。
可裴行之的眼里除了淡漠就只有冰凉。
洛桑酒死心般的收回视线,然后,转身,一步一步离开了周府。
正要上马车时,身后裴行之终于开口了。
他淡淡道:“或许,周某还有个方法,既不用让温小姐离开京城,也不用人让温府受到牵连。”
洛桑酒下意识回头反问:“什么方法?”
裴行之长眸微眯,语气不疾不徐:“从今日起,你就留在我府中!”
“什么?”
视线相对的刹那,洛桑酒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裙摆。
裴行之笑了笑,俯在她耳畔,压低了声音:“温小姐在想什么?周某的意思不过是让温小姐留在府中打杂,如此也算是道歉了。”
听着这话,洛桑酒眼中的欣喜一瞬熄灭,甚至还转化成怒意了。
“裴行之,你……”
她可是尚书府千金,竟然要她给他打杂!
有没有搞错?
正要立马拒绝时,又看到裴行之眼里的挑衅,和无声吐出的‘温家’二字。3
洛桑酒手捏成了拳头,将心中的不悦强压了下去。
须臾后,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微笑:“帝师说得对,小女在家就很会操持家务,一定将周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裴行之看着洛桑酒牙咬切齿的模样,不怒反笑。
“那就好。”
明知他是在逗弄自己,可洛桑酒却没有办法。
谁叫她有错在先。
敛去思绪,她蹙着眉开口:“那小女先回去禀告父亲,明日起再来帝师府当值。”
话落,洛桑酒就要走。
身后又一次传来裴行之低沉的嗓音:“不必。”
他一挥手,管家走上前,就对着洛桑酒说,“温小姐不必如此麻烦,这些事帝师都为您安排好了。”
“什么意思?”
洛桑酒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裴行之盯着女人一双明眸,薄唇复启:“温老爷那里周某已命人带去书信,就说温小姐自知在婚礼上有失得体,想在帝师府学规矩。”
“如此一来,温老爷也会放心,温小姐也不必有顾虑。”
洛桑酒咬着牙,只能隐忍着点头。
心思如此缜密,分明在她来周府之前就规划好了。
世人说什么裴行之清逸儒雅,明明就是腹黑男一个!
可偏偏,洛桑酒有苦说不出,打碎了牙只能往嘴里吞。
见状,裴行之满意的离开。
看着男人的背影,洛桑酒心中莫名疑惑。
为什么这次重生回来后,裴行之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如此奇怪。
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沉思间,管家的声音打算了她的思绪:“温小姐,老奴带您先去您的房间,然后再将府中事物告知您。”
洛桑酒微笑点头:“有劳了。”
到了房间,管家对她交代:“平常府内也没有什么事,帝师说了温小姐今日可以先适应,明日再正式当值。”
没想到裴行之还有会这么体贴的一面。
洛桑酒恭敬的回:“好。”
接着,管家又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时辰还早,既然出不去,既来之则安之,只要以后躲着裴行之,乖乖的工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