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离开时,是舒意欢亲自送的。“以我多年看人的经验,这小姑娘不错,就是有点可怜,你别亏待人家,好好跟人家处,昨晚的事,她也是受害者,别因此对人家心存芥蒂。”“我没有。”舒意欢知道,傅司寒很干净。“毕竟,人家也没嫌弃你有个儿子。”“……”“深深越来越大,他也需要个母亲。”舒意欢淡淡笑着。这小姑娘性子软,好拿捏,又是他喜欢的类型,留她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小孩子。
傅司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在听到身后男人低低的笑声后,才恍然回神。
那笑声,很轻,就像羽毛轻轻挠在她心上,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惹人心颤,将她耳朵也一寸寸烧红。
爸爸?
他是魔鬼吗?
“你今天很累了,睡吧。”舒意欢低声道。
傅司寒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没想到睡得格外安稳。
倒是舒意欢直至后半夜才睡着,因为怀里的人,扭来扭去,趴在他怀里,不断拱火,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一点点落在他胸口,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舒意欢没有过女人。
傅司寒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在酒店春宵一度后,食髓知味,素了这么久,若是没想法,都是假的。
他伸手,轻轻抚着傅司寒的眉眼。
是真的像。
**
翌日,傅司寒醒来,已是早上九点多。
身边的被子都凉透了。
周围静悄悄的,她以为舒意欢已经出去工作了,简单洗漱后,耷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就推门出去。
结果,
舒意欢就在客厅,白色衬衣,搭配西装裤,精英又禁欲。
坐在他对面的,就是昨天那位老者,正满脸促狭得打量她,臊得傅司寒又钻回卧室,认真梳洗后才出来。
“俞爷爷,我的私人医生。”舒意欢介绍,“这是傅司寒。”
“俞……”傅司寒昨天经历了太多事,只记得这位老者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记不得太多事,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没记清。
如今再细看,越发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怎么了?”俞老端着紫砂茶杯,小口饮茶。
“您长得很像一个人。”
“哦?谁啊。”
“我以前上学时,教科书上骨科方面的权威,俞嵩乔老先生。”
“原来我这么出名。”俞老笑道。
傅司寒愣住了,她都能想象得到,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很傻。
“你是学医的?”俞老细问。
傅司寒点头,见到医学界的泰斗级人物,显得格外局促,双手乖顺的放在膝盖上,好像在聆听他的训诫。
舒意欢打量她,倒是轻笑出声。
这小姑娘……有点可爱!
俞老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清了下嗓子,“既然砚北身边有医生照顾,我也可以安心回京了。”
“他身上的伤,是以前当兵留下的旧疾,虽不致命,也不能小视。”俞老叮嘱傅司寒,“你要多注意。”
“我明白。”傅司寒认真点头。
“伤口多集中在腰背位置,近期就别做什么剧烈活动了,你千万别纵容他。”
傅司寒觉得脸上有点热。
舒意欢的脸却黑透了。
俞老离开时,是舒意欢亲自送的。
“以我多年看人的经验,这小姑娘不错,就是有点可怜,你别亏待人家,好好跟人家处,昨晚的事,她也是受害者,别因此对人家心存芥蒂。”
“我没有。”舒意欢知道,傅司寒很干净。
“毕竟,人家也没嫌弃你有个儿子。”
“……”
“深深越来越大,他也需要个母亲。”
舒意欢淡淡笑着。
这小姑娘性子软,好拿捏,又是他喜欢的类型,留她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