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黎看来,像谢鄞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与她不应该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可男人却似乎每次都能想出现在她身处窘境的时候。司机执伞绕过车尾来到车门前想要替男人开门,可车内的男人却朝着夏黎所站的地方微微颔首。“去撑她。”低磁醇厚的声音伴随着雨点淅淅沥沥砸落在地上的声音缓缓传入夏黎的耳中。撑着黑色雨伞的司机应声,拿着伞快步走到夏黎的身边。夏黎几乎是愣在了原地,就连带着司机撑着伞走到她的身旁她
在夏黎看来,像谢鄞这种身处高位的人与她不应该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可男人却似乎每次都能想出现在她身处窘境的时候。
司机执伞绕过车尾来到车门前想要替男人开门,可车内的男人却朝着夏黎所站的地方微微颔首。
“去撑她。”
低磁醇厚的声音伴随着雨点淅淅沥沥砸落在地上的声音缓缓传入夏黎的耳中。
撑着黑色雨伞的司机应声,拿着伞快步走到夏黎的身边。
夏黎几乎是愣在了原地,就连带着司机撑着伞走到她的身旁她都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谢鄞看着像是被人点了定身穴一般一动不动的夏黎。
男人的薄唇微启,沉沉的音色却又清润:
“上车,跟我走?”
夏黎整个人还都处在状况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跟你走?”
谢鄞有些无奈的轻笑出声,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送你回家。”
夏黎低声地“哦”了一声,这才走到车前。
眼疾手快的司机赶忙拉开车门让夏黎坐进车内。
“抱歉。”
这是夏黎坐进昂贵的迈巴赫内后的第一句话。
谢鄞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但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拿过车内的备用毛巾递到了夏黎的面前:
“为什么道歉?”
夏黎垂眸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毛巾,小声的解释着:
“给谢先生添麻烦了,还.....把谢先生的车弄脏了。”
闻言,谢鄞的目光落在女孩身上被雨水淋湿的礼裙上,示意司机将车内的暖风打开。
夏黎有些疑惑地问道:
“谢先生,刚才你不是已经离开了,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路边?”
谢鄞回答:“过来拿个东西。”
从酒店离开后谢鄞忽然收到齐州的消息,说他有个东西寄错了地方,直接寄到了这家酒店大堂里,于是他便让司机折返回去。
没成想会在路边遇到被齐渡扔在路边的夏黎。
夏黎从男人的手中的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被雨水打湿的发丝。
谢鄞的视线落在她擦头发的动作上:
“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人呢?没送你回去?”
夏黎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小声的说道:
“他有事,就先走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男人低沉的轻笑声,细听起来似乎还带着些轻微的嘲讽。
“大晚上还下着雨,他就把你一个姑娘扔在马路边?”
没等夏黎吱声,她的眼前却出现了那件熟悉的黑色西装。
夏黎的目光却不争气地落在拿着黑色西装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
男人的手指瘦削而又修长干净,在手下黑色西装的衬托下,就好似是莹润通透的白玉般。
白净的皮肤下隐隐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在从窗外照进的忽明忽暗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
谢鄞见她出神,出声提醒道:
“披上吧,别把身体冻坏了。”
耳畔传来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让夏黎的视线缓缓地从他的手上转移到了那件黑西装外套上。
夏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湿得不成样子的礼服,虽然车内开了暖气但她的手脚依然冰凉。
她短暂地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微凉的手从男人的手中接过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鄞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男士西装在女孩的身上显得格外大,就好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披上男人外套的夏黎拘谨地坐在一旁,好闻的乌木沉香席卷着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