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施粉黛的脸蛋,眼角尖尖,眼尾略微上挑一点,鼻子精致小巧,嘴唇就是不抹什么东西都透着粉红。女孩的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柔。裴幸看见门口的少年,想起杜阿姨和自己提到过她的儿子这两天会过来这里和他们一起过年。想到这里,裴幸对着门口的少年笑了。窗外还在下着雪,一轮漂亮耀眼的明月还挂在那里,月光洒落在房间,面前的女孩看着他笑了,女孩左脸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那双带着笑意地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在此刻显得格外的迷人。
沈肆延和裴幸是在初二那一年认识的。
那一年,裴幸和沈肆延都是十四岁。
沈肆延一个人去了南城,过年了,他老爸飞国外谈生意,把他打发去南城找他老妈过年。
那个时候,沈肆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杜辛了,他知道她在南城这边做生意,还知道她资助了一个女生,但沈肆延并不好奇。
如果要用一个字去形容那时候的沈肆延,那就是:傲。
身边认识他的人都了解,沈肆延就是个傲气的人,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肆意张扬,他也确实有这个傲气的资本。
那个时候的沈肆延心比天高,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没法让他提起兴趣,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简单了。
学习对于他来说简单,随随便便考个年级第一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他篮球打的很好,当初还有很多京城的体校想要挖他,但都被他拒绝了。
出生在京城沈家,钱和权对于沈肆延来说更是从出生起的那一刻就拥有了一切。
他长得帅,具有攻击性的长相,一双桃花眼多情又无情,从小学开始就收到一大群女生的追捧。
但是他从来不把这些放在眼里过。
杜辛当初为了磨一磨沈肆延的锐气,给他报了很多兴趣班,可偏偏沈肆延就是在那些兴趣班当中也能做到第一名,他一直以来做的都是那个最优秀的人。
沈肆延是晚上到的南城,当时外面还在下着雪,他提着行李箱到家的时候没有一个人。
沈肆延给杜辛打了个电话,杜辛在外面谈生意,那天晚上不回去了,随便打发了沈肆延几句就挂了。
家里开的暖气太热了,沈肆延脱掉了有些厚重的羽绒服外套,里面穿的是一身黑,黑色的卫衣和黑色的卫裤。
他闲着无聊,打算先上楼看看自己的房间。
沈肆延没想那么多,他当时甚至都忘记了杜辛的家里还住着那个资助女生的事情。
他打开楼上第一扇房门,屋子里,一身芭蕾舞蹈服的女孩正随着音响里的音乐翩翩起舞。
少女扎着干净利落的丸子头,露出纤长白净的脖颈,白直瘦的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愣在了原地,随着女孩最后一个动作落下,音响的音乐也结束了,女孩这时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她看了过去。
就是那个瞬间,琥珀对上黑曜。
一张不施粉黛的脸蛋,眼角尖尖,眼尾略微上挑一点,鼻子精致小巧,嘴唇就是不抹什么东西都透着粉红。
女孩的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温柔。
裴幸看见门口的少年,想起杜阿姨和自己提到过 她的儿子这两天会过来这里和他们一起过年。
想到这里,裴幸对着门口的少年笑了。
窗外还在下着雪,一轮漂亮耀眼的明月还挂在那里,月光洒落在房间,面前的女孩看着他笑了,女孩左脸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那双带着笑意地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在此刻显得格外的迷人。
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少年的脑海当中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读到过的一句话: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房间里的音响早就没了声音,可沈肆延好像还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也终于在此刻意识到,是自己震耳欲聋地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