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怜被他的话逗笑。“你看,笑起来多好看。”她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几秒,又继续开始吃饭。他们之间真的很懂彼此,有时候紧紧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神态,都知道对方开不开心。有时候,余雪怜甚至想,要是一开是她遇见的那个人是谢厉州,那会不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可惜,根本就没有如果。两辈子,她遇到的人都是周时磊。深呼吸一口气,散去这些不开心的阴霾,化悲愤为动力,继续开始吃饭。……食堂外。周时磊并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来到一处树荫下摸着口袋。
一旁的人连忙接着说。
“谢大队长特意给余医生做的,我们隔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是啊,余医生有这样的好丈夫,真的好幸福啊!”
听着这些话,周时磊登时沉下脸。
余雪怜看着他,生怕他又会拧不清胡做出什么来?
下一秒,却破天荒的只是听到周时磊说:“的确。”
说完,就离开了食堂。
凝望着男人大步离去的背影,余雪怜一头雾水,这未免也太反常了。
可美味在前,她才没有其他心情想别的,本来早上就吃的少,这个点,她是真的饿了,继续低头开始扒饭。
见状,谢厉州温柔一笑,把水递给她:“你小心点,小心鱼刺。”
接着又把面前的西红柿炒鸡蛋递给她,“尝尝,这也是我吵的。”
没有犹豫,余雪怜猛夹了一大块,念念称赞:“好吃好吃,谢厉州你要是不做队长,可以做厨子。”
谢厉州无奈一笑:“那不可能,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当军人。”
“你可不能被我优秀的厨艺征服就不注意我的能力了。”
余雪怜被他的话逗笑。
“你看,笑起来多好看。”
她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几秒,又继续开始吃饭。
他们之间真的很懂彼此,有时候紧紧只是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神态,都知道对方开不开心。
有时候,余雪怜甚至想,要是一开是她遇见的那个人是谢厉州,那会不会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可惜,根本就没有如果。
两辈子,她遇到的人都是周时磊。
深呼吸一口气,散去这些不开心的阴霾,化悲愤为动力,继续开始吃饭。
……
食堂外。
周时磊并没有立马回去,而是来到一处树荫下摸着口袋。
可刚拿起烟打火石,一旁的警卫员立马提醒他:“旅长,部队严禁吸烟。”
他一听,苦涩一笑,随后将烟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直接大步朝前走去。
警卫员在身后再度疑惑。
周旅长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反常?
思索两秒,立马又跟了上去,刚到办公室,怀里就被甩来一份文件,还没打开,就听到周时磊极度烦躁的开口。
“拿到政委处,盖章落实。”
警卫员摇了摇头,下意识问:“这是?”
周时磊沉默一瞬,直接说,“我的离婚报告。”
这下可把他愣住了。
分到这个军队之前,只听说周旅长有个消失了五年的妻子,五年了都在找,这怎么还没找到,就要解除婚姻关系了。
但他怎么敢多问,今早弟兄们不就是多问了一句,就被罚练
他还是老实的去办。
他端正的敬了个礼:“行,我立马就去办。”
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气氛压抑的办公室。
直到门被重重关上,周时磊脸上的伪装才彻底消失。
他好似失了魂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刚才余雪怜和谢厉州甜蜜喂饭的一幕,深深的扎在他的脑海。
突然间,昨晚父亲的话也萦绕在耳边。
“你和雪怜那丫头有缘无分,既然她现在过得好,那就放下吧。”
是啊,他放不下又能怎么办,人家都不需要自己了。
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
过了很久,寂静的办公室里才传来男人低沉的一句:“如果你想要自由,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