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的身体比起先前更僵了,两只手撑在身侧,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林书晚抬首,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就见男人此时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她贴到了他的唇上,轻声道,“阿年,我是你的妻子!”傅斯年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怀里的女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且还是有好感的女人。小女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作乱,其中一只手更是绕到了他后腰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如何,她的手在他后腰尾骨的地方停留了一下。
傅斯年点了下头,回身见林书晚已经钻进了被窝里。
他关上门后,站在那儿一时没了反应。
林书晚就靠在床上看着他,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林书晚这才出声问道,“阿年,你是不是后悔了?”
傅斯年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以为,我们领证了,是合法的夫妻了,难道夫妻不应该住在一处吗?”林书晚知道这个男人是啥想法,只是一时不习惯,毕竟俩人见面第二天就领证了。
“对不起!”傅斯年出声道歉。
林书晚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过来坐,我们聊聊。”
傅斯年也没有多想,来到床边坐下,抬头就见林书晚目光灼热地看着他。
傅斯年先是愣了一下,最终将脚抬起来放到了被窝里。
林书晚心里满意,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傅斯年愣了一下。
结果,林书晚低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我亲我男人,怎么了?”
见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傅斯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林书晚身子往前了一些,几乎与他的胸膛贴到了一起,贴在了他的耳边,“阿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书上不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你真的不想做点什么?”
男人的身体僵硬,女人的身上飘出淡淡的香味,柔嫩的身子与他刚毅完全不同。
温香软玉。
他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林书晚见他的身体都僵了,唇落在了他的耳边。
前世,这个男人这儿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亲热的时候,她只要亲亲他这儿,他的反应就会更加的激烈。
当时,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俩人都那样了,男人居然还能够临时刹车。
后来她才明白,他是害怕伤害她,害怕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往。
“阿年。”她软声唤道。
傅斯年的身体比起先前更僵了,两只手撑在身侧,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林书晚抬首,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
就见男人此时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
她贴到了他的唇上,轻声道,“阿年,我是你的妻子!”
傅斯年是个正常的男人,而怀里的女人还是他的合法妻子,且还是有好感的女人。
小女人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胸前作乱,其中一只手更是绕到了他后腰处,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如何,她的手在他后腰尾骨的地方停留了一下。
傅斯年只觉得脑中闪过了什么,下一秒林书晚只觉得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给压在了床上。
“谁教你的这些?”男人的声音沙哑,双眸猩红。
磨人的小妖精。
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的时候,真的能够感受到太多的第一次了。
林书晚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小手指了下床头柜的位置。
傅斯年顺着她的手看去,就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名为《闺房中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顺手拿过翻看一眼,便合了起来,像是烫手山芋一般丢了出去。
耳根子更红了。
“我回屋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我就是好奇地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