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母猛地蹲下抱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呜咽。护工见状,连忙将杨守仁赶了出去。剧院,练舞室。谢初瑶正在热身,眼前突然递来一个纸袋。同事笑着说:“这是我女儿亲手做的。”纸袋里的饼干歪歪扭扭,但同事一脸满足幸福。谢初瑶恍惚想起自己的母亲。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给她做过一顿饭……下了班,她和谢玹峥去超市买了菜和馄饨皮。回到家,折腾了许久,她才挑出几个好看的煮了装进保温桶。
医院。
谢玹峥赶来时,谢初瑶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所幸当时她及时躲开了,只是手背划了一道。
谢玹峥紧张的看着她:“没事吧。”
谢初瑶弯起嘴角:“没事。”
谢玹峥看着她的笑,心里却一咯噔。
这是她惯常给别人看的表情面具。
谢玹峥语气凝重起来:“怎么了?”
他想问的是她遇到了什么事,可谢初瑶顾左右而言他。
“我真的没事。”谢初瑶反而安慰他,“你看,马上就能好,不碍事。”
谢玹峥望着她的眼底,那里一片死寂。
一个再好的医生,如果病人捂着伤口,那么就无法根治。
“谢初瑶,”谢玹峥蹲下身,与她平视。
“肉体的伤,伤口和愈合都能看到,但心里伤,别人是看不见的。”
“你不说出来,它会溃烂最后积淤成一汪污血,让你不治而亡。”
谢初瑶怔了一瞬,嘴角更深了:“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谢初瑶把心里那扇门紧紧的闭着,谢玹峥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他想了想,不容拒绝的说:“好,那以后我来接你下班。”
这天后,谢玹峥每天都按时来接谢初瑶。
所以他不难注意到,谢初瑶总是会时不时看向宴非白。
他劝慰:“别时容易见时难,既然放不下他,就别放了。”
谢初瑶只笑着说:“我放下了,真的。”
一门之隔,宴非白攥紧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酒吧。
宴非白趴在吧台,眼睛发红。
谢初瑶冰凉的语气像魔咒回荡在他脑子里。
他咬着牙想:谢初瑶凭什么说她放下了,她有什么资格说放下!
酒,一杯接一杯灌着进喉里。
不多时,宴非白便神志模糊起来。
刘雨桐戴着口罩匆匆赶来,她扶起宴非白,却听见他嘴里在絮絮低喃着“谢初瑶”!
她一怔,宴非白抬起头,随即一把推开她,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厌弃。
“滚开。”
说罢,自己踉跄离开。
刘雨桐留在原地,狠狠抠着指甲,眼神疯狂。
街边小巷,杨守仁被人从餐馆里扔出来,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
转身,一个戴口罩的女人正看着他。
刘雨桐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扔到他面前。
“按我说的做,这些就都是你的。”
杨守仁捡起信封拆开,顿时眼冒精光,连连点头。
精神病院。
呆坐的童母听见门开的声音,缓缓的转过头去。
看见来人后,骤然浑身发抖。
她惊惧的指着他,颤声喊道:“你,你,是你!”
杨守仁满脸嫌弃的看着疯癫的童母,语气奚落。
“岳母,不就是知道了我没钱没房,也不是国企的,怎么就把自己逼疯了呢?”
童母急促的呼吸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背过气。
杨守仁哈哈笑着:“不过岳母您放心,你既然把女儿嫁给我,那就算死我也会带着她,反正你在这里,她肯定逃不掉。”
童母猛地蹲下抱着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呜咽。
护工见状,连忙将杨守仁赶了出去。
剧院,练舞室。
谢初瑶正在热身,眼前突然递来一个纸袋。
同事笑着说:“这是我女儿亲手做的。”
纸袋里的饼干歪歪扭扭,但同事一脸满足幸福。
谢初瑶恍惚想起自己的母亲。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给她做过一顿饭……
下了班,她和谢玹峥去超市买了菜和馄饨皮。
回到家,折腾了许久,她才挑出几个好看的煮了装进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