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导演和摄像面面相觑。姚蔚然尴尬笑笑说：“我开玩笑的，别介意。”她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最终把手里的珠子放在了居岩的玻璃缸里，边放边说：“居岩今天包饺子学得很快，这一票就投给居岩包的饺子吧。”严睿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输给了饺子，他也在犹豫着投票给谁。莉莉肯定是不能投了，昨天给她一票就黏了严睿一整天。想了想以后严睿把珠子放在了郎坤的缸里，他想郎坤满眼只有姚蔚然，应该是不会多想的。
“没有。”郎坤看向外面表情冷漠。
“嗯……”居岩抿着嘴巴想了想说，“是因为中午的事吗？如果我哪里做得让你不开心，你可以提出来，我会注意，如果你不说，我就一直不知道，下次可能还惹你生气。”
看居岩说得认真，郎坤油盐不进的样子说：“随你的便咯。”
居岩苦笑一声，面对19岁生气的女孩子，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
阳台外的姚蔚然看莉莉缠着严睿没有要去阳台的意思，这才放心一些，然后她把郜晨菲叫到一楼的书房去，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郜晨菲微笑着问。
姚蔚然有些犹豫地说：“晨菲，有件事我想向你解释一下……”
这两个人来到书房，观众的注意力也被拉了过去，看看两个同时投票给杨少宇的女孩子要干什么，会不会二女争一男扯头花。
“什么事啊？你说。”郜晨菲问。
姚蔚然拉着郜晨菲坐下说：“关于昨晚的投票，我投给杨少宇不是为了破坏你们，或者喜欢他。三个男嘉宾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一时犹豫不知道该投谁，就选择了杨少宇。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才好。”
她的语气真诚，故意在直播期间的镜头下说给郜晨菲听，不仅是向她一个人解释，也是向所有的观众解释。
郜晨菲安静地听完姚蔚然的话，脸上依旧是挂着得体的微笑，听明白之后说：“你说笑了，什么破坏不破坏的，大家都是第一天认识也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投票给他也是昨天和他互动最多，你才是不要误会了呢。你叫我过来就特意说这件事啊？”
“嗯。”姚蔚然很惊喜郜晨菲这样回答，心里松口气说，“我可想找你解释了，却刚好你外出不在家，能说清楚最好了。”
郜晨菲反过来安慰姚蔚然说：“你一定为此想了很多吧？没关系的，第一天认识不会立刻确定我喜欢谁谁喜欢我，你也不用为自己的投票有什么心理负担。”
“谢谢你晨菲姐姐，你太好了！”姚蔚然忍不住伸手去拥抱郜晨菲说。
郜晨菲拍着姚蔚然的后背说：“你才是太好了，虽然年纪小，却一直在照顾大家，来找我解释不就是想要照顾我的情绪嘛。”
两个女孩子你夸我我夸你的，画面气氛如此美好，弹幕里一群要看热闹的失望了：
“没劲，散了散了。”
“还以为要竞争一下呢，就这和解了？”
“她俩你一言我一语，全把杨少宇给推出去了。”
“姐妹才是最重要的！男人算什么！”
“姚蔚然居然主动去解释。”
“姚蔚然真的很好的，她投票给杨少宇不是为了破坏人家的cp！”
“所以坏人是杨少宇，左边勾搭右边也要勾搭。”
“姚蔚然选择杨少宇是为了和严睿避嫌？”
“没有猫腻为什么要避嫌？谣言四起是真的！”
“磕cp磕傻了吧姐妹！”
……
晚上大家各自回卧室休息，郎坤站在洗手台前臭美，刚刚居岩道了半天歉才把她哄好，此刻她心情好极了。
郜晨菲进来看到郎坤可爱的样子，笑着走过去说：“心情这么好啊？”
“当然好啦，为什么要不好？”郎坤笑容灿烂地说，然后她想到什么，问，“姚蔚然和莉莉两个人在外面吗？”
“对啊。”郜晨菲一边卸妆一边点头。
郎坤立刻警惕起来就要出去，郜晨菲伸手拉住她问：“你去干嘛？”
“保护姚蔚然啊！”郎坤直言不讳说，“莉莉欺负她怎么办？”
她这样子像是要去打架似的，郜晨菲笑着拉她回来说：“不会的，对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蔚然啊？”
“你不喜欢姚蔚然吗？”郎坤反问道。
郜晨菲回答说：“喜欢啊，可也是相处之后才喜欢的，而你一上来就很喜欢她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问题，郎坤没有回答自己是姚蔚然的粉丝，毕竟直播还没结束，她不想透露太多，想了想说：“你先洗脸，我们出去做个实验就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姚蔚然了。”
“好。”郜晨菲快速地卸妆洗脸，跟着郎坤出去了。
卧室的下沉式沙发上，莉莉盘腿坐在上面捧着笔记本处理工作，姚蔚然正准备去卫生间洗脸。
“姚蔚然。”郎坤叫住她说，“我晚上睡不着害怕，担心丧尸从窗户里爬进来吃我。”
姚蔚然想也不想就安慰郎坤说：“没事，别担心，我睡得离窗户近，丧尸爬进来要吃先吃我。”
“嗯。”郎坤心满意足的表情点点头，放姚蔚然去卫生间。
然后郎坤又坐在莉莉身边，莉莉防备地问：“干什么啊？”
郎坤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晚上睡不着害怕，担心丧尸从窗户里爬进来吃我。”
“你真的有……”莉莉话说到一半想起来直播还没结束，硬生生忍住改口，充满嫌弃地说，“哪有什么丧尸，电影看多了吧你。”
郎坤没有和莉莉争辩，拉着郜晨菲往一边走去，小声说：“看出来了吧？姚蔚然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有趣的灵魂闪闪发光。”
直播正好结束在郎坤的这句话，满屏弹幕都是“明天见”。
男生卧室里，严睿躺在自己的床上翻看着今天的热搜榜，看到姚蔚然主动去找郜晨菲解释的事情，站在她的角度仔细想想，三个人里面投给杨少宇的确是风险最小的。
严睿也庆幸改了投票结果，不然姚蔚然还不知道会被骂成什么样子呢。
不知不觉间，严睿在热搜榜上点开的词条都是关于姚蔚然的，对她的关注越多，要和她保持距离避嫌的心情就越强烈。
可算是见识过自己的粉丝网暴别人有多狠了。
虽然黑热搜还在挂着，但姚蔚然主动解释的这一举动让不少观众对她改观，而且她今天在厨房主持大局包饺子的时候也是吸了一波粉，越来越多的人帮她说话。
看到向着姚蔚然的声音越来越多，严睿心中的负罪感也减轻几分。
这时候导演来敲门说：“可以进行今天的投票了吗？”
是啊，今天还要投票，严睿刚站起来就想，姚蔚然今天会投给谁呢？
坐在备采间里的姚蔚然拿着红色珠子犯了愁，严睿是不可能投的，居岩和郎坤走得近也不能投会被骂得更惨，还是只剩杨少宇……
昨天那一票已经让杨少宇主动叫她一起散步了，如果连着两天都投给杨少宇，指不定他还会有什么举动连累自己被骂呢。
“想好了吗？”导演小声催促。
姚蔚然咬着下唇思索着，掂量着投给谁挨骂最少，她抬头无比真诚地问导演：“新嘉宾的玻璃缸准备好了吗？我可以投给新嘉宾吗？”
“啊？这……”导演和摄像面面相觑。
姚蔚然尴尬笑笑说：“我开玩笑的，别介意。”
她说完长长吐出一口气，最终把手里的珠子放在了居岩的玻璃缸里，边放边说：“居岩今天包饺子学得很快，这一票就投给居岩包的饺子吧。”
严睿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输给了饺子，他也在犹豫着投票给谁。
莉莉肯定是不能投了，昨天给她一票就黏了严睿一整天。
想了想以后严睿把珠子放在了郎坤的缸里，他想郎坤满眼只有姚蔚然，应该是不会多想的。
睡觉前姚蔚然继续用小号发自己的美照和有意思的表情包，配文：“或巅峰，或低谷，生命里的每一刻都该被撒上光芒，晚安全世界。”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在客厅集合，先宣布昨晚的投票结果，再准备出发去郜晨菲安排的主题日。
观众早早就等在直播间，准备蹲着投票结果，最好奇的当然还是严睿和姚蔚然投票给谁。
导演依旧把盖着红布的小推车推上来，在所有人的瞩目中，缓缓拉开公布。
嘉宾们朝着小推车上看过去，弹幕里已经有人发出结果：
“结果大洗牌啊！”
“不出所料，姚蔚然还是0票！”
“杨少宇也是0票？”
“莉莉居然是0票！”
“不对啊！严睿怎么也是0票？？？”
……
接着满屏飘过大问号，谁也没想到严睿居然是0票，那票都给谁了呢？
以上四位嘉宾全是0票，郜晨菲的玻璃缸里有一票，郎坤的玻璃缸里有两票，居岩的最多有四票，也就是说所有的女嘉宾都把票投给了居岩！
“哎？”郎坤最先发出疑惑的声音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满票的居岩也是一头雾水，目光扫过每一位女嘉宾，最后落在郎坤的脸上，不知情地摇摇头。
一票都没有的莉莉充满怨念的目光看向严睿，本以为严睿会继续投给自己呢，更加令她气愤的是郎坤都有两票！
同样0票的杨少宇也是十分不解，他想着不管是郜晨菲还是姚蔚然，总会有一票把，怎么就一票也没有呢？
同样看不懂的观众纷纷退出直播间去充值买投票视频，想要搞清楚这样奇怪的结果是怎么形成的。
今天的投票视频销量达到了昨天的三倍，可以说是效果拉满。
姚蔚然反应过来说：“这个结果的确很有意思，看样子昨天的相处让大家都有了新的想法。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就该出发了？”
她说完看向导演。
导演把小推车推下去说：“今天是郜晨菲准备的主题日，大家听她安排。”
郜晨菲站起来说：“嗯，那就请各位去车库坐车跟我走吧。”
弟二十二章：封狼居胥
郎坤自然地跨过姚蔚然的手臂，边走边小声问：“你把票投给了我吗？”
“只能投给异性啊你忘了？”姚蔚然提醒她说。
“是啊。”郎坤重重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疑惑地问，“那谁把票投给我了？居岩？杨少宇？总不可能是严睿吧？”
提到严睿的时候，郎坤表情夸张似乎十分嫌弃。
姚蔚然赶快捂住郎坤的嘴，她可是见识过严睿的粉丝有多疯狂，不想郎坤也被网暴。
众人来到地下车库，郜晨菲打开自己的车说：“谁坐我车？”
杨少宇十分自然地拉开副驾驶的门说：“那就辛苦姐姐了。”
要是放在之前，郜晨菲肯定温柔地说没关系，可这次她却没什么反应，像听见杨少宇的话似的。
昨天杨少宇叫上姚蔚然一起散步的画面往上到处都是，郜晨菲也看到了，感觉杨少宇这个人也许并不靠谱。
居岩走到一辆黑色suv旁边说：“我也开车了，也可以坐我的车。”
这时候姚蔚然突然想到，加上莉莉的车现在有三辆车，如果莉莉严睿一辆，郜晨菲杨少宇一辆，居岩郎坤一辆，那么自己不管加入哪一辆车都是多余的电灯泡一个，又要招人嫌了。
果然，莉莉也打开自己的车说：“这是我的车。”
“怎么了？快上车啊。”郜晨菲催促着众人。
居岩期待的看着郎坤，向她发出邀请说：“坐我的车去吧，怎么样？”
“好啊！”郎坤没想太多，拉着姚蔚然就往居岩那边去。
“我……”姚蔚然有些犹豫，昨天投票杨少宇的是被人说拆cp，今天再坐上居岩的车又要被说拆cp了。
这个节目还真是有意思，总是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
“快点嘛。”郎坤没注意姚蔚然的表情，拉着她就要上车。
没办法，姚蔚然只好跟着郎坤坐在居岩的车后座上，想着怎么来缓解这样的场面才好。
这时有人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并且一言不发坐了上来，郎坤和姚蔚然都惊讶地看向突然上车的严睿。
很明显居岩面对坐在副驾驶上的严睿也十分意外，上车系好安全带说：“都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咯。”
“他上来干嘛呀？”郎坤小声问姚蔚然。
姚蔚然也只是摇摇头，看向窗外才发现莉莉坐上了郜晨菲的车，看样子严睿拒绝了上莉莉车，莉莉自己一个人开一辆也没意思。
一路上严睿都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缓解某人的尴尬才上来的。
本来居岩还想了好几个话题要在路上说，可严睿突然的加入让他不好意思起来，只好专心致志开车。
车里很安静，弹幕却是十分热闹：
“花了钱的人来告诉你们，严睿投票给郎坤！姚蔚然投票给居岩！居岩郎坤互投！妈耶什么复杂的感情线！”
“谢谢你花钱侠！”
“什么什么？我有点绕不过来。”
“简单地说就是谣言四起投票给了封狼居胥！”
“封狼（郎）居胥，这个cp名冲屏而出的历史感呢，哈哈哈哈哈哈！”
“姚蔚然投给居岩是因为他包的饺子哈哈哈哈哈！”
“为了避嫌姚蔚然都寄希望于新嘉宾了，苦了孩子了。”
“饺子！笑不活了，严睿输给了饺子！”
“现在这辆车里，两个男人都投票给郎坤，两个女人都投票给居岩，精彩！实在是精彩！”
“会不会是谣言四起特意投票给封狼居胥？”
“哪有这么巧的事？谣言四起这么默契？”
“一定是故意的！小情侣避嫌的把戏！”
“坐车的时候也是，严睿毫无征兆就上了居岩的车，到底是为了姚蔚然？还是为了郎坤？”
“封狼居胥：所以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
很快居岩开车跟着郜晨菲来到了一家陶艺馆的门口，她下车过来迎接说：“欢迎大家来到我的陶艺馆，今天的主题就是体验陶器制作，进来吧。”
“哇。”郎坤抬头看着纯黑色的招牌上用彩陶制作的一个大大的“陶”字感叹，“好酷哦。”
姚蔚然点头说：“一定很有意思，走吧。”
众人来到室内，整个空间要比一间教室还要大，四周的架子上放了许多精美的陶器，还有几位师傅正在制作着顾客的订单。
“这里就是我的工作室。”郜晨菲带着大家参观说，“这上面有我和师傅们做的，还有顾客自己做的，今天特意没有预约客人，只留给咱们自己。”
莉莉看着精美的成品满是期待，但看到正在拉胚的师傅们围裙上的泥巴，带着嫌弃地说：“还要玩泥巴啊？早说我就不穿这条裙子了……很贵的。”
她说完大家的目光都投向她的裙子。
郜晨菲有些尴尬地解释说：“我们用的都是专门做陶瓷的陶土，不是普通的泥巴，而且有围裙可以穿。”
她说着朝一旁的助理挥挥手，助理抱着许多围裙走过来，分发给大家。
“啧。”莉莉还是十分嫌弃的样子抓过围裙，心疼着自己身上的裙子。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姚蔚然从助理手中接过围裙说：“谢谢，晨菲姐姐，你做这一行多久了？”
“从小就开始学了，我们家祖传的手艺，只是越来越多的人都不怎么喜欢陶瓷了。”郜晨菲看着姚蔚然感激一笑，很庆幸姚蔚然在这里，可以帮她缓解尴尬。
郎坤看着满墙的精美陶器说：“这多好看呀，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才是最高端的奢侈品，像那些包啊衣服啊鞋子啊，都是人为捧出来的，一把火烧了什么都不剩。”
“你……”莉莉听出郎坤话里的意思，又是在针对自己，准备怼回去。
姚蔚然赶快说：“晨菲姐姐，我们要怎么开始？是要先选图案之类的吗？”
“大家跟我来。”郜晨菲请众人往里走，边走边介绍说，“开始做之前大家可以先想想自己要做什么，可以自由发挥，我这里也有照片模型之类的可以照着做，确定好大小之后，可以去师傅那边领陶土，然后就是拉胚了。”
男生们都安静地跟着走，尤其是莉莉和郎坤互相针对的时候，他们更是不敢插嘴，生怕惹到哪一方，搞得局面更加尴尬。
“这里有模型和图片可以选择。”郜晨菲指着一排展示柜让大家看。
姚蔚然和郎坤饶有兴趣地看着，商量着要做什么。
莉莉凑向严睿身边问：“严睿，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没有。”严睿看着展示柜里的陶器回答，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
处处碰壁的莉莉不甘心，转身去问居岩：“居岩，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一直在构思想法的居岩摸着下巴说：“复杂的看上去都很难，简单的又觉得太简单。”
“很难吗？”莉莉看着展示柜里的小玩意儿，扬起下巴说，“对于我们这样的高学历来说，so easy吧。”
她说完挑衅似的看向姚蔚然和郎坤，谁学历高谁学历低，一目了然。
“呼……”郎坤仰头出一口气立马就要换上战斗模式，但续集过程被姚蔚然给打断了。
“做这个怎么样？”姚蔚然拉着郎坤往远处走，转移话题说，“这只小鸟也很好看。”
郎坤带着恼怒说：“是她在挑衅啊，你把我拉走干什么？她不止一次嘲笑我们两个学历低了。”
“可她说的不是实话吗？”姚蔚然十分真诚坦然地看着郎坤说，“我们是学历低没错，不用在意别人说什么，过好自己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啊。而且学历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人本性的好与坏，能力的高与低。她想要激怒你才说这些话，你生气不就正中下怀？让她开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郎坤生气又别扭地说，“可……”
姚蔚然继续安抚说：“好啦，你平时针对她也不少啊，扯平啦扯平啦！”
心里有气的郎坤怎么也平复不了，轻轻推开姚蔚然的手说：“我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她说完就闷闷不乐地走向别的展示柜，学历低这件事是她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事实。
而姚蔚然心里何尝不是不舒服呢，她错过的高考，也是错过另一种人生吧。
这时候居岩走过来问姚蔚然：“她怎么了？”
“啊？”姚蔚然回过神来后抬头看着居岩，边走边说，“没事，心情不太好，你想好做什么了吗？”
居岩看着郎坤的方向，没有回答姚蔚然的问题，问她：“是因为莉莉的话吗？她们总是拌嘴的样子。”
“是啊，两个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姚蔚然左右两边都看看，笑着说，“不同的性格才会碰撞不同的火花啊。”
居岩好奇地看着姚蔚然问：“我记性不太好，冒昧问一下，你年龄是……？”
因为他总觉得姚蔚然说话的方式和内容都挺老成的，一点都不像二十岁初出茅庐天不怕地不怕谁也看不惯的样子。
“怎么这么问？”姚蔚然心想自己哪里说的又不合适了，歪着头说，“二十岁啊。”
“小心！”严睿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就朝着他们的方向跑过来。
一旁墙上的展示架子毫无预兆的松动，大大小小的陶器都朝着姚蔚然的方向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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