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善解人意!”妘娇挽起袖口,伸出手就抓住了妘明义的衣襟把他朝河里一丢,“你既然说我这个做姐姐的欺负你,那我就好好的成全你!”周围的孩子们吓的脸色发白,只有裴天宝敢上前去帮忙。结果妘娇左手抓一个,右手提一个,把两个孩子朝水里一按,吓的裴天宝和妘明义腿软、失禁。尤其是妘明义,刚才有多嚣张,现在便有多狼狈,屎尿都流到了裤子里。其他孩子们都跑开了,有人直接回家里去唤了大人。………这段日子妘家老二妘寿的日子并不好过,他整日都听见妻子骂他是废物,说他做为丈夫却不愿意为她出头。
“小哑巴你快把身上的钱给我们!”为首的孩子正是妘家二房最小的儿子妘明义,他笑的很是虚伪,“不然我们就不带你玩!”
裴天宝倒是没什么耐心,恶意的笑了笑,“和这小丧门星废话什么,抢过来不就得了?”
“这鱼篓也是新的,我们可以拿去抓鱼!”
“苏家的东西不就是你们妘家的吗?”
妘娇脸色沉了沉,大迈步走了过去。
她知道这群孩子尚且年幼,但是有些孩童却有着最纯粹的恶。
一群有爹娘生,没有爹娘养的玩意。
她不介意替大人们管教下。
“呜——”苏小妹毕竟是个孩子,她一见到熟人便扑在妘娇的怀里哭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
“别怕!”妘娇搂着苏小妹的肩拍了拍,又看了看她的胳膊。
还好没有骨折,只是碰撞的皮外伤。
苏小妹依旧不肯放开手里的篓子,这是嫂子买来给她放蟾蜍的,她舍不得让人抢走。
妘明义和裴天宝虽是孩子,骨子里却有着欺软怕硬的恶根。
尤其是妘明义,他是妘家最小的儿子,平日里被妘家老太太捧在手里宠着,他自然不怕妘娇。
此时,妘明义还抬起脖子,一脸讽刺的说,“小爷瞧上她的东西是给她面子,怎么的,你还敢打我啊?”
“你要敢欺负孩子,我就告诉家里!”
“奶奶肯定会打死你这个扫把星!”
覃氏没少在儿子面前说,妘娇是个小贱人、小娼妇,是克死了父母的扫把星。
妘明义有样学样,在骂妘娇的时候,更是什么脏话都用上了。
“我向来善解人意!”妘娇挽起袖口,伸出手就抓住了妘明义的衣襟把他朝河里一丢,“你既然说我这个做姐姐的欺负你,那我就好好的成全你!”
周围的孩子们吓的脸色发白,只有裴天宝敢上前去帮忙。
结果妘娇左手抓一个,右手提一个,把两个孩子朝水里一按,吓的裴天宝和妘明义腿软、失禁。
尤其是妘明义,刚才有多嚣张,现在便有多狼狈,屎尿都流到了裤子里。
其他孩子们都跑开了,有人直接回家里去唤了大人。
………
这段日子妘家老二妘寿的日子并不好过,他整日都听见妻子骂他是废物,说他做为丈夫却不愿意为她出头。
“妘娇这小贱人下手是真的狠!”和往日一样,覃春兰一边骂人,一边把鸡蛋藏进袖口里打算给小儿子妘明义吃,“她就是扫把星!”
“这个狐媚子还好没有嫁到覃家,是个没福气的。”
“如今我那侄儿要娶谢捕头的闺女,已经开始合八字了!”
妘寿低着头,想着三弟在的时候,原本也没想让妘娇嫁去覃家。
覃正德虽有秀才功名,可却连续好几年都没考上白鹤、白鹿书院,还纳了不少妾室。
如今覃家和谢家议亲,又把这些妾室卖到了窑子里去,摆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模样。
“你知道谢捕头吧?他和县令大人曾是同窗,在县令面前是能说的上话的!”
“等我侄儿娶了谢家姑娘,这白鹤、白鹿书院,不是随便他挑吗?”
“你啊——就是个没眼力劲的,巴结人都赶不上趟,让你拿银子去覃家恭贺我娘家人,你还磨磨唧唧的!”
妘寿懒得听妻子嘀咕,干脆走远了一些。
覃家根本没把妻子当回事,只有妻子还想着用热脸去贴冷屁股,还指望着覃正德做官了拉扯她一把。
妘寿抬起头瞧见不远处沉默不语的大嫂,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大哥和大嫂就很聪明,知道谁也靠不住,所以宁愿吃苦也要把大儿子妘明吉送到书院里去。
据说,今年妘明吉也要去参加院考。
“看什么看!”覃春兰嗤之以鼻,“明吉读书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大哥和大嫂也是蠢,像明吉这样的资质,怎么可能考得上书院嘛,不如把送明吉读书的银子拿到我娘家去,到时候我娘家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让我侄儿给明吉一个官做!”
妘家大房的薛氏闻言,嗤笑一声,却没有搭理覃春兰。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孩子推开了妘家的大门!
“明义家里的快去离河边上看看,妘娇要杀你们家明义了!”
妘家老婆子一听这话,赶紧从屋内跑出来,“妘娇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动我的心肝肉!”
“我不杀了她!”
妘家人到了河边的时候,妘娇和苏小妹已经离开了。
妘明义和裴天宝吓的瑟瑟发抖,两个孩子一见家里人,就开始哭嚎说妘娇要杀了他们。
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好奇的看了几眼,却压根没瞧见这两个孩子的身上有半点伤口,只有一身水。
杀人?哪有这么夸张。
不过,妘家老婆子是个不好惹的,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妘寿,你去找人来!”妘家老婆子哪里肯善罢甘休,“这个小娼妇居然欺负了我的乖孙,我就要杀了她!”
“小贱人居然敢欺负到自家人头上了,真当我妘家没人了吗?”
妘寿见儿子妘明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有些心疼。
他最终还是听了母亲的话,喊了几个熟悉的邻居家的男人,拿着镰刀、锄头朝着苏家走去。
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到了苏家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停下了脚步——
苏家破落的茅草房门口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上面挂着的防风灯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窦字。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马车的主人是谁,却也知道这家人是非富即贵。
而且苏家的院门口还站着几个衙役,覃春兰很快便在人群里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谢捕头。
“谢大捕头,您怎么会在这里?”覃春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仅揣测,“是苏家的人犯事了吗?”
“说什么蠢话呢!”谢捕头生的人高马大,他赶紧训斥覃春兰,“不许这么说苏家人!”
在其他人又一次问起的时候,谢捕头才开口解释,“我是陪县令夫人来这里的!”
“夫人说这家人救了家里的老太太,就是窦大人的母亲,她今日特意抽空来感谢!”
“唉,若不是窦大人这几日公务繁忙,他是要亲自来的!”
“多亏了妘姑娘啊,若不是她,老太太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