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下一瞥,觉察到我的退缩,脸冷了下来。他抓住我的手腕,如同铁钳一半,力气大得几乎要拧断我的手。我越来越用力地挣扎,他却似乎越来越兴奋。我被他拎了起来,扛在肩上,扔上了马。就算我呼痛,他手下一点儿也都没留情。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我被扔进了一个牢笼似的房子。我倒坐在地上,我的裙子满是血污,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一点点往后挪动,很快被逼至角落。他蹲下来,我几乎被掩盖在他的阴影之
他向下一瞥,觉察到我的退缩,脸冷了下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如同铁钳一半,力气大得几乎要拧断我的手。
我越来越用力地挣扎,他却似乎越来越兴奋。
我被他拎了起来,扛在肩上,扔上了马。
就算我呼痛,他手下一点儿也都没留情。
他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被扔进了一个牢笼似的房子。
我倒坐在地上,我的裙子满是血污,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他一步一步向我逼近,我一点点往后挪动,很快被逼至角落。
他蹲下来,我几乎被掩盖在他的阴影之下。
他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与他对视。
「太子妃,为了见你,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人么?」
我看见他左肩有一道伤口,正在渗着血,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痛,满脸都是复仇的快意和狠戾。
「你,你受伤了,要包扎…」
他神情微滞,又皱眉,仿佛在极力忍耐。
他甩开我,站起来,背对着我:
「够了!虚情假意,我不会再被你骗了。」
我艰难地扶墙站起来:
「我不是…」
他嗤笑一声,转过来,一脸嘲讽:
「那是什么?你是可怜我这个奴隶之子?」
「不是可怜,是在意。」
「你在意我?」他向我走近,我往后躲,「所以当日一箭射中我胸口?」
我受伤的脚又扭到,身子一歪,腰间却多了一只手,将我扶住。
我感受到腰间,他手掌的温度,烫得吓人。
他收紧了手,将我推向他,近得几乎肌肤相亲。
他的目光下移,打量着我,我察觉到危险的气息。
「若太子妃真在意我,与其用说的,不如…用做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扔到了床榻上。
我想跑开,刚一坐起来,就被他推倒回去。
「我是周朝太子妃,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喊着。
他脸上一片肃杀,欺身过来,一只腿压住我乱踢的腿,一只手抓住我双手。
强大的力量差距让我动弹不得,他轻而易举抚上我的脸,然后上移,抽出我头上的发簪,象征太子妃身份的如意簪。
我头发散落,他终于放开我,站起来,扔掉发簪。
「现在不是了…」
可下一刻,我稍微放下的心又提起来。
他开始脱起了上衣,一件一件衣服脱落。
我的视线如同被烫到了一样,不敢直视他。
他捏住我下巴,逼我看向他。
我才看见,他胸膛上的累累伤痕,新的旧的,结疤的流血的,触目惊心。
尤其是他心口上那个伤疤,我知道,是我留下的。
他放开我,扔给我一个药瓶。
「给我上药。」
他坐在我面前,背对我。
我只能给他上药,轻轻地擦拭着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眼前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来找我复仇的狼,可它终究做不到用尖牙利爪断我性命。
「哭什么?」
他忽然说。
我才发现我自己流了眼泪,滴落在他身上。
「我…我只是难过。」
「为谁难过?」
「为我自己…也为你。」
「苏云绮,你到底要玩我多少次?」
他转过来,看着我:
「在草原上说会永远陪着我的你,把箭射入我胸口的你,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阿淮,我是真地想陪你的,我,我…」
「我相信过你,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呢?你说你不嫁奴隶之子。我将真心一次次捧给你,你为何将它撕碎践踏?我又怎知,你现在是不是对我虚与委蛇?」
我正要否认,他站了起来,披上外衣,恢复一脸冷酷。
「向我证明,我就信你。」
他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