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转瞬间,门就嘎吱一声开了。韩安白看着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门后一直有人,只不过给自已下马威,不让自已进门而已。阍人连忙点头哈腰的出来迎接裴玄黓。“奴才不知裴中郎将大驾光临……请进。”裴玄黓看看大开的门,又看看韩安白,随即说到,“那就走吧。”阍人在前边领路,韩安白裴玄黓在后边走着。韩安白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感慨,对裴玄黓说,“没想到有一天回自已家,竟然还要看在外人的面子上。瞧瞧,这活的……”就在这个时候。
裴玄黓看了看之桃手里拎着的大公鸡,侧头看向韩安白,“我兄弟?”
被裴玄黓这么盯着韩安白一时间有点心虚,她轻咳一声,“毕竟这是我的小相公啊,仔细算算,可不就是你的小兄弟吗?”
裴玄黓嗤笑一声,“那你这左拥右抱的,倒是坐享其人之福啊。”
“好说好说……”
韩安白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她对驾车的车夫使了一个眼色。
“敲门,就说裴中郎将来了。”
裴玄黓看着这个拿自已做筏子的女人,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
之桃看看裴玄黓再看看韩安白,识趣的没有说话。
“开门,开门。裴夫人回门了。”
马车夫拍了许久的门。门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想了想韩安白刚刚的嘱咐,“开门,裴中郎将在门外等着呢。”
可惜的是这话说了好像用处也不大。
韩安白啧啧几声,好像是在看热闹。
“裴中郎将这面子好像也不太好用啊。”
裴玄黓斜睨了,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一眼。
他把声音放大了一点,“既然韩丞相不欢迎我们,那我们还是去皇宫转转吧。”
这话一出,转瞬间,门就嘎吱一声开了。
韩安白看着这个样子明显就是门后一直有人,只不过给自已下马威,不让自已进门而已。
阍人连忙点头哈腰的出来迎接裴玄黓。
“奴才不知裴中郎将大驾光临……请进。”
裴玄黓看看大开的门,又看看韩安白,随即说到,“那就走吧。”
阍人在前边领路,韩安白裴玄黓在后边走着。
韩安白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感慨,对裴玄黓说,“没想到有一天回自已家,竟然还要看在外人的面子上。瞧瞧,这活的……”
就在这个时候。
当缩头乌龟的丞相大人,领着他的夫人急匆匆赶了过来。
“裴中郎将,哎哟哟,瞧我这记性,失礼了,失礼了,来里边请。这事儿啊,还得怪安白,怎么不提早跟家里人说一声呢?”
韩才哲言之凿凿的把锅扣在了韩安白脑袋上。
韩夫人捂着帕子调笑说,“许是安白自已也不确定吧,怕我们空欢喜一场。”
这话说的就像是往韩安白脸上呼了几巴掌。
自已的相公陪不陪自已回门这种事都不知道,说出来可不让人笑话吗?
韩安白毫不客气,“只是觉得跟外人没必要说太多而已。毕竟跟我娘说了,我娘也听不见。”
韩夫人听着这话,脸一下子僵了。
韩才哲在旁边打圆场,“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说两家话吗,咱们里边坐。”
裴玄黓听人说过韩丞相跟他父亲还有皇上,当年可是至交的。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找人打听,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都闭口不言。
他看着这个自家的死敌对着自已笑脸相迎,一时间还挺不习惯。
裴玄黓打小就没看到过这个韩丞相对他有过好脸。看自已就像看杀父仇人似的。
但在皇上有意无意的逼迫下,两家仇敌都能住在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