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顾庭洲一双凌厉的眼眸彻底眯起,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她,幽深不见底的视线,似是要让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夏念心脏轻轻揪起,藏在桌下的双手紧握着,面上却不显,反而勇敢的迎上了他的视线。这两天,她从哥哥那里追问出了很多事,也想了很多。。原本已经决定放下了,可在知道他在葬礼上撕毁了离婚协议,又不同意离婚的决定后,沉寂的心突然又生出来波澜。或许是不甘心吧。她突然想要再试试。就当是最后一次博弈,无论输赢……
此言一出,席间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顾庭洲一双凌厉的眼眸彻底眯起,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她,幽深不见底的视线,似是要让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夏念心脏轻轻揪起,藏在桌下的双手紧握着,面上却不显,反而勇敢的迎上了他的视线。
这两天,她从哥哥那里追问出了很多事,也想了很多。。
原本已经决定放下了,可在知道他在葬礼上撕毁了离婚协议,又不同意离婚的决定后,沉寂的心突然又生出来波澜。
或许是不甘心吧。
她突然想要再试试。
就当是最后一次博弈,无论输赢……
两人视线静静对峙良久,以顾庭洲重新出声为结束。
“好。”
男人声音异常低沉,宛若编钟一般沉而醇的回答叩中了夏念的心房。
“现在,很多人都觉得我长着这样一张脸是别有所图,你不怕?”
“你会吗?”顾庭洲反问。
夏念心脏轻颤,微微一笑,一字一顿的回答,“不会。”
顾庭洲眼眸微闪,漫不经心的又道:“我相信,毕竟,我的妻子,是你的姐姐。”
“……”
夏念表情凝固了一秒,全靠着掐在掌心里的指甲维持冷静。
这一瞬间,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用力攥了下拳头,勉强维持着镇定开口,“她已经死了,而据我所知,你们感情并不好。”
顾庭洲薄唇轻勾,一双深眸注视着她,意外不明的反问:“是吗?不看僧面看佛面的道理,没听过?”
夏念心尖一颤,几乎以为自己被看穿了。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怀疑她,或者应该说是试探。
为什么?
明明都失忆了,忘记自己了,难不成也……
夏念眼眸暗了暗,沉默几秒,才淡淡道:“原来是这样吗,那我还真该谢谢‘姐夫’了!”
最后这个‘姐夫’,她咬字微重,莫名有种讥讽意味。
这回换成了顾庭洲沉默。
一顿饭,吃得两人都心不在焉。
临到分别时,顾庭洲突然拦住她,冷漠而简洁的在她耳边留下一句——
“这顾时间,小心一点。”
他猝不及防的靠近,热流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让人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夏念怔愣一秒,下意识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顾庭洲身体一僵,向来平淡无波的面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什么,来不及抓住。
夏念定定的看着他,心情复杂,脸上却是玩味的表情,“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顾庭洲沉默。
夏念佯作思虑片刻,不疾不徐的又道,“我最近麻烦是有点多,明明才刚刚回来,就竖了个无形的敌人,莫非你知道那个人是谁?让我猜猜,是你认识的人?”
“太聪明不好。”
顾庭洲淡淡地评价一句,拂开她的手大步走远。
夏念站在原地,静静的目送他远去,回想着他刚刚那句没否认的回答,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要论讨厌她的人,很多,但能做到这个程度,冲着毁掉她,或者让顾庭洲‘认为’她是别有所图的,大概只会是何若曦,或者他那帮帮支持何若曦和他的好兄弟了。
那么,到底是哪一位呢?
另一边,顾庭洲上车之后,直接通知陈惟:“仔细查夏凰从小到大的经历,我怀疑她就是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