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蓉沉着脸,冷硬说道:“太子殿下,你跟我还是避嫌为好。”景承玄眼眸一沉,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薛玉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我的事若是东窗事发,怕是要被千夫所指,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上次贤妃的事,您忘了吗?”景承玄恍然大悟,浅笑了一下:“你是恼我了,将你一人丢在那里?”他的声线如此温柔,看她的眼神就如此深情,那是十五六岁的归寻最想得到的东西。此刻的薛玉蓉,却是满目疮痍。
薛玉蓉一瞬间便冷下了脸。
提到这个,让她久违的想起了屈辱的生活。
和景承玄一次次的冷言冷语。
现在的生活太好,几乎快要让她忘记了,从前那般刻苦铭心的痛。
两人一直这样逃避地相处着,谁也不再提当年的往事。
但薛玉蓉却是记着的,只是这份痛太苦太涩,她给藏起来了。
眼看着大势已去,薛玉蓉也没了心思对他和颜悦色的。
薛玉蓉沉着脸,冷硬说道:“太子殿下,你跟我还是避嫌为好。”
景承玄眼眸一沉,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薛玉蓉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我的事若是东窗事发,怕是要被千夫所指,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上次贤妃的事,您忘了吗?”
景承玄恍然大悟,浅笑了一下:“你是恼我了,将你一人丢在那里?”
他的声线如此温柔,看她的眼神就如此深情,那是十五六岁的归寻最想得到的东西。
此刻的薛玉蓉,却是满目疮痍。
因为他,没有了家。
因为他,变成了只会勾引人的宠妃。
又因为他,做了大逆不道的错事。
她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想要报复他,却发现早已身在他的陷阱之中,无处可逃。
薛玉蓉觉得很累,累极了。
她现在只想生下孩子,别的不想再管了。
景承玄望着眼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薛玉蓉,不免有些心慌意乱。
好似,他再不做些什么,薛玉蓉就要消失不见了。
为此,景承玄加倍对她好,可他越这样,薛玉蓉便越痛苦。
这天夜里,薛玉蓉的脚抽筋了,疼的厉害。
她咬着牙忍受着,不想让身后的人知晓。
景承玄在她微微一动之下,就惊醒了,见她痛的冷汗都出来了。
身子一挺,便立马起身将手覆在薛玉蓉的脚上,一边按摩一边哄着:“没事,不痛了不痛了。”
薛玉蓉缓了过来,见他认真的模样,心头微微一颤。
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
美好到让薛玉蓉几乎快要忘了,自己是来让大夏朝覆灭的。
过小年夜了。
薛玉蓉正吃着元宵,就见翠竹匆匆赶来,而她的身后是一大队禁卫军。
薛玉蓉咽下嘴里的元宵,挺着肚子站起身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翠竹赶忙上前扶着她,说道:“今夜三皇子可能要宫变,殿下派人担心您呢。”
话音一落,禁卫军便训练有素的包围了寝宫。
薛玉蓉看了一眼后,又坐了下来。
纪瓒,你交代的事情,怕是完不成了。
他是前朝遗孤,对此朝颇有怨言,皇帝又是挥金如土,沉迷美色,他便越发的恨了。
因此,纪瓒便与她交易,自己引诱皇帝做下荒唐事,他在民间散播谣言,乘机起义造反。
一开始,进行得很顺利。
直到那个道士的出现,一切就变了。
胜利的天平不停地在向景承玄倾斜。
而他们,却只能干看着,无能为力。
这一切,在今夜都将有个结论了。
天气越发冷了,薛玉蓉坐着等了几个时辰。
倏的,远方传来了隐约的哭嚎声音:“陛下,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