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洞悉了她的害怕:“小娘子若是在天仙楼,爷便不用费尽心思爬墙了。”天仙楼?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她才不去什么天仙楼,便是死也不卖身,她要留着清白。“脏,会很脏。”柳南牺只感他身子一顿,紊乱的呼吸吹进耳里。“原来小娘子想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爷好感动。”这登徒子!简直无耻!“登徒子,你走开……”她推脱的动作于男人而言像欲拒还迎。“叫爷林钰。”林钰?林是京城里的大姓,柳南牺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什么林钰的公子。
柳南牺浑身过电般酥麻不已,喉咙发涩竟挤不出话来。
沉默在幽暗的房内蔓延,静得只有孩子吮吸的咂摸声。
风吹帘动,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再抬头,裴随安也不知何时走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的嘴移开。
当见到上面雪红相融的一幕,难怪会那么痛,原来是被磨破了……
怔怔望着飘逸的帘子,柳南牺的心也乱了。
南房。
柳南牺将熟睡了的孩子还给乳娘:“乳娘,小公子已经开始长乳牙了,以后我可以挤出奶喂吗?”
怕她不信,她撩起心衣给乳娘看。
红果啃咬得肿胀吮破了皮,乳娘看了眼拿给她一个陶瓷瓶:“这是药膏,涂在上面过一晚就好了。”
柳南牺接过:“多谢乳娘。”
回到住处,柳南牺再也忍不住痛,解开衣襟忙不迭上药,药膏冰得她一抖。
伤口有些深,疼辣感转瞬袭来,她忍不住“嘶哈”出声。
原以为忍忍就能好了,可痛意却不减半分。
柳南牺受不住了,趁着沐浴时彻底清洗了干净,终于是不痛了。可胸前还是清凉清凉的,她捧起揉捏细闻时竟还有一股清香。
通身爽利了,柳南牺也没了睡意。
她起身走到窗边捧着脸瞧天上那轮弯月,和她及笄那年的夜一样。
那夜,裴随安的吻像羽毛落下,那是她的初吻。
闭上眼,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她似乎又再次感到了那熟悉的轻触。
直到——
“小娘子今夜格外主动,爷很满意。”
柳南牺猛地睁眼,却马上被黑布条蒙住。
又是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
她下意识后退,却险些从窗户边上摔了下去,很快被他揽进了怀里。
窗沿擦过的大腿肉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次不是梦,那上次也不是梦!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
柳南牺反应过来,手脚胡乱地乱挥,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在剧烈的挣扎中,眼前的黑布掉了下来。
那人一口咬住她耳垂,掐着她下颌压到身上:“你再弄出点动静来,给爷引来人最好。”
柳南牺吃痛,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害怕这个男人,但更害怕被人发现。
她不想真成为人旁人口中的荡妇,只想安稳地活着。
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个采花贼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男人长着粗茧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细腻的玉肤。
如荻花拂过心海,又痒又刺的她浑身激灵好几回。
她屈辱无比紧捂着樱唇。
男人洞悉了她的害怕:“小娘子若是在天仙楼,爷便不用费尽心思爬墙了。”
天仙楼?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
她才不去什么天仙楼,便是死也不卖身,她要留着清白。
“脏,会很脏。”
柳南牺只感他身子一顿,紊乱的呼吸吹进耳里。
“原来小娘子想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爷好感动。”
这登徒子!简直无耻!
“登徒子,你走开……”
她推脱的动作于男人而言像欲拒还迎。
“叫爷林钰。”
林钰?
林是京城里的大姓,柳南牺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什么林钰的公子。
他突然重重咬了下,思绪被打断,柳南牺疼痛难耐,到了嘴边的咒骂直接变了调:“疼,轻点……唔。”
屋内如火炉般闷热,
男人朝她吹气:“你快些,爷就咬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