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人进来这儿。”“因为你能进,拉低了门槛吧。”许南意笑眯眯。她的话,引起其他徒弟的低声嘲笑,因为他们都很认同。林纾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死死瞪着许南意,她两三步走过去,压低声音:“看来那次你的腰撞的还是不够疼,还敢来招惹我。”“那你就尽管试试来第二次,我等着你。”许南意不再搭理林纾,先过去看老师傅修古画。这里面有很多等待修复的文物,她自然不能在这里对林纾做什么,也不会跟林纾闹什么矛盾,而是想先观察林纾。
听到书房里安静下来,方洲才敲门送文件进去,便看到男人颀长的身影,默立在落地窗前,陷入晦暗的沉默。
他浓眉紧蹙,身上的寒气不断的四溢,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方洲瞥了眼桌上的手机,发现牧厌刚结束跟许南意的通话,屏幕还停留在许南意的号码上。
他注意到,在牧厌决定给有容投资五千万后,就一直关注着手机。
或许,总裁就是在等许小姐的电话吧。
叩叩。
许晴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
“阿厌,你不要总是加班,熬夜对身体不好,早些休息吧。”
方洲跟许晴打了招呼,就匆匆离开。
听到许晴的声音,牧厌才转过身。
他轻轻牵动唇角:“没办法,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好,你吃药了吗?吃了就快些去睡吧。”
许晴却在旁边沙发坐下。
“我听说你给有容投资五千万,为什么呢?”
“怎么突然就开始关心起这些事情?”
“不是我一个人关心,而是很多人都关心,他们甚至是不解,有容只是一个小公牧,你是否过于看重?”
闻言,牧厌只是笑:“五千万而已,对我算不了什么。”
他喝下热牛奶,牵起许晴的手。
“走吧,我陪你回房间,等你睡着,我再处理剩下的文件。”
许晴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她没有多问,而是乖乖的跟牧厌走。
躺下后,许晴拉住牧厌的手:“阿厌,刚才我妈打给我,问我住在你这边,算什么情况。”
“她以为我们复合了。”
牧厌将许晴的手放在被子下:“伯母那边,让我去解释吧。”
许晴微微张嘴,但她又不好把牧厌逼的太紧,想到牧厌已经给了许南意五千万,应该算是分手费。
既然这样,她可以一步步,慢慢的把牧厌的心收回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那你跟她说吧。”
“睡吧。”
……
因为苏辄出山坐镇,几乎全公牧的人都不敢再轻易造次,让许南意非常的满意。
于是趁着周末,许南意就到陆瑾那边去。
陆瑾正在庭院品茶,看到许南意,她非常高兴:“南意,来试试这祁门红茶,真的很不错。”
祁门红茶。
是牧厌很爱喝的茶。
许南意过去坐下,她抿了一口茶,茶水起初有些微苦涩,但回味却觉甘甜清爽。
莫名的,她就喜欢上这款茶。
“阿姨!”
听到这个声音,许南意眼眸沉了沉。
来人是林纾。
她高兴的走进来,瞥见许南意,顿时拉长了脸。
“林纾你怎么又迟到了?快进去,师傅已经开始在修复古画,你如果再这样不上心,能学到什么?”陆瑾很生气。
林纾撇撇嘴,在桌上放下一篮子水果。
“阿姨,您就别生气了嘛。这是我妈说您爱吃,特意让我给您送来的。”
“行了行了,快进去换衣服。”
从这对话,许南意听出来,陆瑾之所以会让林纾在这儿学习,应该是看在朋友的份上。
也就是说,她以后少不了要跟林纾相处。
呵呵,那就正好!
上次林纾推她的事,她还愁着不知道怎么还回去呢!
“馆长,我也进去换衣服,跟师傅学习修古画。”
“嗯去吧。”
陆瑾对于许南意如此的好学,十分的欣慰。
许南意三两下就换好衣服。
她敲门进去。
林纾正百无聊赖的到处看,当她发现许南意进来时,立马怒斥:“许南意,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出去!”
几个在修复古画的老师傅抬头。
其中一个人开口:“这是馆长新收的徒弟。”
听到这,林纾的脸色跟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
“阿姨怎么会让你这样的人进来这儿。”
“因为你能进,拉低了门槛吧。”许南意笑眯眯。
她的话,引起其他徒弟的低声嘲笑,因为他们都很认同。
林纾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死死瞪着许南意,她两三步走过去,压低声音:“看来那次你的腰撞的还是不够疼,还敢来招惹我。”
“那你就尽管试试来第二次,我等着你。”
许南意不再搭理林纾,先过去看老师傅修古画。
这里面有很多等待修复的文物,她自然不能在这里对林纾做什么,也不会跟林纾闹什么矛盾,而是想先观察林纾。
“师傅,画好了吗?”
陆瑾这时走进来:“阿厌来拿画了。”
站在角落里的许南意呼吸一紧,连忙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悄悄抬头,视线穿过人群——
落在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上。
许南意按住心口,感受到心跳已经乱了节奏。
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