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她以为徐崇瑾要将她带去招待所住,不成想打了个的士,两人竟然来到了徐崇瑾在东海的家里。徐崇瑾说:“这是上面给我分配的房子。”林舒月犹豫着不肯进门。“住你家里有些不好,我还是去找个招待所住吧。”徐崇瑾拉住她的手:“舒月,这里也是你的家。”
徐崇瑾咬着牙关,声音紧绷得像是一扯就会彻底断掉的弦。
“现在没事了,我在……”
林舒月低头下去,看到马立兴躺倒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上一世,被他卖进红灯区的悲惨遭遇。
她伸出手,终于后怕地紧紧抱住徐崇瑾坚实的腰身。
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呼吸沉重而急促,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微微颤抖,手心直冒冷汗。
这一瞬间,靠在徐崇瑾坚实的怀抱之中,林舒月才终于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已经没事了。
一时间,诸多回忆涌上心头。
她终于忍不住,靠在徐崇瑾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徐崇瑾粗粝的手掌,此时此刻正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
他喑哑的声音,想到刚刚要是晚来一步,林舒月可能就被马立兴带走了。
心里后怕一阵,低下头去,投到马立兴身上的视线如利刃。
如果不是林舒月出声阻止,恐怕他真的会忍不住,将马立兴当场打死也说不好。
但林舒月看着一动不动的马立兴,此时心里涌上恐惧。
她也说不清那一刻是害怕徐崇瑾把人打死了的恐惧更多,还是刚刚险些又重蹈前世覆辙的恐惧多。
林舒月靠在徐崇瑾的肩膀上,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马立兴怎么不动了,他死了吗?”
“没有。”徐崇瑾冰冷狠厉的视线扫过。
“没事,他只是昏迷了没劲了,死不了的,我有分寸。”
听到这话,林舒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松开徐崇瑾,突然看到他的拳头上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淌血。
心瞬间揪了起来。
林舒月面露急色,连忙抓住他的手焦心道:“你受伤了?”
徐崇瑾看了一眼,只是马立兴的时候破了点皮,不是什么大伤。
可此时此刻,看到林舒月如此担心自己,徐崇瑾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弯起。
他假意痛得轻轻“嘶”了一声。
“好痛啊,应该是受伤了。”
“那可怎么办?”
徐崇瑾满不在乎:“不要紧,我军旅生涯这么多年,受伤的时候多了去了,一点小伤不碍事。”
“那怎么能成呢?”
徐崇瑾很享受这种林舒月为自己担心的感觉。
而林舒月却完全不知道徐崇瑾心里所想。
她悬挂的心稍稍一放松,方才的紧张和后怕又一股脑涌上心头。
徐崇瑾开口道:“还是得尽快将这个人交给公安机关处理。”
林舒月点了点头。
公安机关的人来得很快,将马立兴带走了。
而这时天色已经黑了,这个城市的霓虹灯映照得宛若白昼。
徐崇瑾开口说道:“这个点,工厂肯定是进不去了,我去带你找个地方住。”
林舒月本来不想麻烦徐崇瑾的,可眼下她为了逃命,可什么东西都没带,行李还在之前的车上呢
林舒月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她以为徐崇瑾要将她带去招待所住,不成想打了个的士,两人竟然来到了徐崇瑾在东海的家里。
徐崇瑾说:“这是上面给我分配的房子。”
林舒月犹豫着不肯进门。
“住你家里有些不好,我还是去找个招待所住吧。”
徐崇瑾拉住她的手:“舒月,这里也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