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明明有佣人,为什么还要我做那种事?”谢微欢的声音猛然拔高一个度,踏着重重的步子走了。待她走远,甩上门,我才松了一口,被宫立安一把推开。他系上睡袍的带子,不再看我一眼。我刚刚碰了鼻子,现在眼睛更加湿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不让春光外泄。“太太最讨厌我们这些下人接近先生,若是刚刚叫太太看见,我就解释不清了。谢谢先生给我打掩护。”宫立安冷冰冰的话语和他滚烫的体温完全是两个极端。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来不及揉鼻子,小心地别过脸去,红唇在宫立安胸口轻轻扫过,感受着他颤了一颤,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出越来越热的温度。 。
“没事,水撒了。”宫立安镇静解释。
谢微欢不信,又要走回来查看。
宫立安转过头看她,“以后你要亲自接送小诀放学。”
“家里明明有佣人,为什么还要我做那种事?”
谢微欢的声音猛然拔高一个度,踏着重重的步子走了。
待她走远,甩上门,我才松了一口,被宫立安一把推开。
他系上睡袍的带子,不再看我一眼。
我刚刚碰了鼻子,现在眼睛更加湿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紧紧抱着自己的肩膀,不让春光外泄。
“太太最讨厌我们这些下人接近先生,若是刚刚叫太太看见,我就解释不清了。谢谢先生给我打掩护。”
宫立安冷冰冰的话语和他滚烫的体温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要再做出格的事,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再有下次我不会帮你。”
他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不看我一眼回了书房。
我搓搓手回了客房,这可有点棘手。
本以为,宫立安婚后那么多年不和谢微欢亲近,又埋头工作,没有任何花边绯闻,是不行。
但是看他的反应,想起刚才感受到的温度,没问题啊。
原来只是比较洁身自好,而且比较纯情,对于我丝毫不上钩啊。
我搓搓脸,看着镜子里乖巧无害的自己,暗暗打气。
没关系,宫立安不是滥情的人,但是是负责任的人,我只需要和宫诀的关系紧密,必然和他有更多的接触。
我不需要真的勾搭到他,只需要让谢微欢以为他喜欢我,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我陪宫诀吃早饭,宫立安也在,只是一边吃饭一边看资料,和我们没有半分互动。
我也不打扰他,有声有色地哄着宫诀吃早饭,宫诀也很给面子,比以往活泼了不少。
一片欢声笑语,宫立安终于悄悄抬起眼打量我们。
我今天穿了一件浅色羊毛衫裙,端庄又能勾勒出我优美的曲线,头发被我拢到一侧,扎成侧马尾,看上去非常贤妻良母。
宫诀也穿了跟我同色系的小夹克,氛围其乐融融,看上去像是真正的母子。
宫立安久违的嘴角带笑,很快又压下去,因为谢微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