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阳挣扎着想要下床,可动一下,身上的伤口就牵动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江瑾篱听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身。谁知一转身就看到余乐阳差点摔下床,她脸色一变,上前扶住他。“你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所以别乱动。”但由于整个身形的巨大差异,江瑾篱是整个人抱住余乐阳的。她试图将他往床上搬,可却十分吃力。她感觉肩上一重。是余乐阳将脑袋压在她肩膀上,因此她没看到余乐阳嘴角勾起一抹笑。江瑾篱一怔,下一瞬,耳畔传来余乐阳虚弱的声音:“你是不是一直守在我身边。”
余乐阳说这话时,谁都没看。
情绪也不明。
许沐瑶想着余乐阳说的肯定不是她,她是医生,又能照顾他。
乐阳肯定不是叫自己离开。
江瑾篱下意识就以为说的是自己,浑身一僵。
许沐瑶转身看向江瑾篱,眼底隐隐有些得意:“没听到吗?这次是乐阳亲口说的,让你出去。”
江瑾篱闻言,没再停留,转身就要走。
可余乐阳却突然发生:“等一下,我说的不是你。”
江瑾篱脚步一顿。
身后,余乐阳看向许沐瑶:“许医生,你出去一下。”
许沐瑶的笑僵在脸上,试图挽回:“乐阳……”
余乐阳只是看着江瑾篱。
无奈,许沐瑶只能不甘心ȵ ɱ ʑ ȴ的离开。
营帐里只剩下余乐阳和江瑾篱。
余乐阳挣扎着想要下床,可动一下,身上的伤口就牵动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
江瑾篱听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身。
谁知一转身就看到余乐阳差点摔下床,她脸色一变,上前扶住他。
“你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所以别乱动。”
但由于整个身形的巨大差异,江瑾篱是整个人抱住余乐阳的。
她试图将他往床上搬,可却十分吃力。
她感觉肩上一重。
是余乐阳将脑袋压在她肩膀上,因此她没看到余乐阳嘴角勾起一抹笑。
江瑾篱一怔,下一瞬,耳畔传来余乐阳虚弱的声音:“你是不是一直守在我身边。”
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笃定。
江瑾篱还没回答。
余乐阳带着柔和的语气再度响起:“你还是在乎我的。”
江瑾篱被戳中心思,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就将他搬在床上。
然后松开他:“我是担心你,但只是因为白天你救了我。”
余乐阳盯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就是借口。
江瑾篱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我很关心,那所房子里的女人怎么样了?”
余乐阳用平静的口吻说:“我们去晚了,只剩下那个小女孩。”
江瑾篱听到那些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她们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们连老弱病残都不放过,为什么你们不能救她们……”
一连串的为什么,将江瑾篱的心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余乐阳发现,没有经历过丧女和婚姻里争吵的江瑾篱的承受能力还停留在大学时。
没有经历过最残忍的一切,还期盼着美好和奇迹。
他抬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沉声安慰:“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瑾篱哽咽着,红着眼反驳:“这怎么就是最好的结果?”
余乐阳哑声说:“一对父母想要保护孩子的心,我相信她在天上的父母会希望孩子好好活着,她也会代替已故的父母活下去。”
他也是这样希望的。
作为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一个过来人。
他也宁愿死的是自己。
而不是让自己的孩子代替父母受过。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江瑾篱不明白为什么余乐阳要说故事,擦了擦眼角的泪,疑惑的看着她。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余乐阳淡淡启唇:“关于一对恩爱夫妻,最终变成陌生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