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时邢一个眼神倏地移到了初酒身上,凛冽至极。初酒吓得迅速低下了头,立即将车门合上,赶忙退到一侧的路灯下站着。车内,再次恢复一片沉寂。封时邢看着晚溪,冷淡回答:“不缺。”不缺佣人,不缺跟班,那他缺什么啊?封时邢这样的大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肯定是什么都不缺的吧?这下,晚溪有些着急了,不会刚才的约定已经不作数了吧?九块羊皮碎片都在封时邢这里,错过了……那可就真的拿不回来了!
晚溪知道,自打她跪在家门口求林振的那一刻起,她的自尊早就已经碎了一地。
她什么也没有了。
只剩下复仇,只剩下母亲的遗愿。
她要找齐设计图的碎片,要夺回许璨珠宝,要给母亲正名,要调查爷爷真正的死因,就必须要接近封时邢!
他是她唯一的突破口,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求我?”封时邢嘴角勾起,泛着玩味的笑意。
晚溪点头,急急忙忙地问道:“是,封,封少,你缺佣人吗?我可以做佣人……”
“不缺。”他笃定回答。
“那,那你缺跟班吗?”
正在此时,车门被打开,初酒听到晚溪这一句话,吓得原地怔住,这是要抢他的位置?
封时邢一个眼神倏地移到了初酒身上,凛冽至极。
初酒吓得迅速低下了头,立即将车门合上,赶忙退到一侧的路灯下站着。
车内,再次恢复一片沉寂。
封时邢看着晚溪,冷淡回答:“不缺。”
不缺佣人,不缺跟班,那他缺什么啊?封时邢这样的大人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肯定是什么都不缺的吧?
这下,晚溪有些着急了,不会刚才的约定已经不作数了吧?
九块羊皮碎片都在封时邢这里,错过了……那可就真的拿不回来了!
就在晚溪着急不已,束手无策的时候,他捏住她的下巴,俊颜凑近了她!
他笑得邪佞,“缺个暖床的,你意下如何?”
听到这一句话,晚溪一个激灵。
暖床?那,那不是要做……做那种事情?
忽的,不久之前,封时邢那冷冽低沉嗓音道出的那一句话,依稀在晚溪耳畔响起……
——我救她,你,让我睡,如何?
——缺个暖床的,你意下如何?
晚溪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纤细的指节泛白。
许晚溪,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晚溪紧咬着下唇。
就在此时,他那低沉可怖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不愿意?”他冷笑,作势打开车门。
晚溪见到他这一举动,知道他要赶她下车了!
她赶忙抱住了封时邢的胳膊,那张小脸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我,我愿意……”
封时邢看着她此时此刻露出来的笑,殊不知,她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他的心猛地抽了几下。
他察觉到她紧紧抱着他胳膊的动作,蓦地一笑,冷声反问道:“你的诚意就是抱着我的胳膊?”
晚溪看着他邪魅恶质的笑,抱着他胳膊的动作跟着僵住了。
“那,那我要怎么做?”晚溪盯着他,小声问道。
封时邢看着她慌乱无措的可爱模样,唇角的笑意加深,伸手将她揽入了怀里。
“抱着,会么?”
晚溪脸颊倏地通红,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有些生硬地抬起小手,轻轻抱住了他强劲有力的腰……
封时邢这样的男人,一向冷静睿智惯了,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样。
可是现在,唇角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那紧绷面部线条也因为她搂抱着的动作,彻底软化。
他低头,眸底是无法掩饰的宠溺。
晚溪没有看到,也并不知道。
她只是红着脸抱着他,一颗心上蹿下跳,不停怦怦乱跳着,这是她第一次抱一个男人……
虽然是半推半就,不是出于本愿,但……也是她第一次抬起手抱着这样强劲的腰肢……炙热的滚烫隔着他的西装外套传来。
晚溪抿着下唇,那精致的耳朵都跟着红了起来。
她的羞赧,到底是逃不过他锐利的眸。
“看来我的怀抱让你很享受。”封时邢邪佞至极,故意逗趣着她。
晚溪想要摇头,但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晚溪只能用力地点头,她的脸蛋埋在他的怀抱之中,他并没有瞧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封时邢心情大好,将那宽大的手掌罩在她的小脑袋上。
“就在我怀里待着,不许乱动,嗯?”
这个霸道专制又狂妄的男人!
晚溪点头再点头,但那牙却是越咬越紧,恨不得把这男人的胸肌给咬下来似的!
而后,封时邢降下车窗,望向了站在路灯下的初酒,“开车。”
初酒迅速点头,通过半降的车窗,看到了车内封时邢搂着许晚溪的动作,他傻愣了几秒钟,腹诽道:封少聪明一世,怎么就,就栽这个女人身上了?还一栽两次?
初酒身为封时邢的特助,他就差把“谨言慎行”这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他坐入驾驶座内,驱车前往霖江别苑。
“事情都办妥了么?”封时邢冷声问道。
初酒立即点头,“是的,封少,许小姐母亲的尸体已经运送至殡仪馆,三天后举行葬礼,所有规格都是最好的,已经和墓园那边谈妥了,选的是最好的单人墓。”
“嗯。”封时邢喉头微动,冷声应着。
晚溪听了,却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封时邢感觉到了胸膛一片湿润,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哭什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