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吗?”司染发出嘲弄的嗤笑。这么晚了,墨寒屿这种天之骄子,还为顾晚晚来试探她的虚实,真是难为这个财阀二代了,为爱可以做成这样。墨寒屿微愣,意识到什么,解释,“嫂子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从未想过要看嫂子笑话,我对嫂子的心……”司染打断他的话,“墨少,我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见面聊吗?”墨寒屿那双沉黑的眼眸揉进了夜色,深邃惑人,“好,嫂子明天要给我单独聊天的机会。”“嗯。”司染随意应下来。
回到家,厉宴承跟着她往卧房走,这晚他总能睡新房了吧?
司染打起哈欠:“宴承,不打扰你去书房工作了,不过要注意休息,我会让佣人给你准备半杯黑咖啡,晚安。“
她话落,很自然的把卧房关闭。
厉宴承站在门口,颤着眼角,她是什么意思?醋还没吃够?
他转身往书房走去,看到小女佣在盯着自已看。
一贯维持优雅的面孔沉下去,眯着眼扫射过去。
小女佣笑着问:“厉少,您还喝咖啡吗?要是不喝,我就去睡觉了。”
半杯咖啡也没了?
厉宴承垂下眼眸,浓密睫毛遮挡他欲要爆发的情绪,低声道:“不喝了。”
小女佣快活的跑出别墅,往员工宿舍走去。
厉宴承迈着略微沉重的步伐,又来到书房,虽说书房什么都有,床也舒服,并且婚前这个书房,本就是他用来躲清净的,如今得偿所愿,他怎么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卧房,司染洗漱完,刚躺在床上,手机亮起。
打开看是墨寒屿发来的微信:“嫂子好,打扰你和宴承哥休息了,有个事我想询问你,方便视频吗?”
司染沉思几秒,知道他是来询问明晚聚会的事,她低头看自已是一身宽松棉质睡衣,没有任何裸露的地方,大方得体,主动给她发去视频。
墨寒屿这边应当是刚洗完澡,身穿白色睡袍,领口打开,流露结实胸膛。
他离镜头很近,面容清晰冷冽。
“嫂子,我怎么没看到宴承哥?”
“他在书房忙工作。”
墨寒屿扯了扯衣领,身体往椅子后慵懒依靠,嗓音低醇,“嫂子,听宴承哥说你要弹奏钢琴,你对钢琴有什么要求吗?”
“都可以。”
“嫂子,为什么要和晚晚一起弹奏钢琴?”墨寒屿薄唇开启,声线低沉沙哑。
“大概是想出丑吧。”
“嫂子真会开玩笑。”
“不是你们都等着看我笑话吗?”司染发出嘲弄的嗤笑。这么晚了,墨寒屿这种天之骄子,还为顾晚晚来试探她的虚实,真是难为这个财阀二代了,为爱可以做成这样。
墨寒屿微愣,意识到什么,解释,“嫂子似乎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从未想过要看嫂子笑话,我对嫂子的心……”
司染打断他的话,“墨少,我困了,有什么事情可以见面聊吗?”
墨寒屿那双沉黑的眼眸揉进了夜色,深邃惑人,“好,嫂子明天要给我单独聊天的机会。”
“嗯。”司染随意应下来。
关闭视频,墨寒屿勾唇,声线压低,尾音暧昧,
“墨寒屿啊墨寒屿,你每晚这么偷窥别人夫妻的事,有点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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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厉家有条不紊的运转。
只是厉宴承的咖啡,真的只有半杯了,也许以后都会是半杯。
而他对面的妻子,享受着丰富的美食。
胃不可避免疼痛,他握住咖啡杯的手颤抖。
这一幕没逃过司染,她知道他这是犯胃病了,呵呵,厉宴承,等你做胃部手术,我也玩消失。
厉宴承坚持着把半杯咖啡喝完,坐上去公司的车。
“汪阳,有饼干吃吗?”
“厉少,我刚吃完,是少夫人给我的奶油饼干,很好吃。”汪阳捏了捏手里心的包装袋,咯吱的声响加重厉宴承的胃疼,他冷汗直流,急需要食物。
叫停车,踱步下车,直奔路边的早餐摊,买下一杯豆浆,一个鸡蛋灌饼。
汪阳坐在驾驶位置上,目瞪又口呆。
厉宴承咬着豆浆吸管,走回来,锋利的视线在他脸上滑动,“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她。”
她,自然是指司染。
汪阳点头:好,好。
等厉宴承迫不及待享用鸡蛋灌饼时,汪阳忍不住问:“厉少,少夫人没给你准备早餐吗?”
“自结婚以来,从未被她喂饱过。”
厉宴承说完这话,汪阳缩了缩脑袋,厉少这是在开黄腔吗?
哎呀呀,一定是他想太多了,厉少和少夫人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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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家,为了不重蹈前世的覆辙,饮食规律,绝不要得可恶的胃病。
她吃完午饭,走出别墅,在花园散步,时而处理她名下慈善机构的工作。
她拥有一家大型的流浪小动物家园,一家残疾儿童协会,它们都是非营利机构,她也很少去筹款,它们的运转完全依靠她在司氏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嫁给厉宴承,她是获取不少彩礼,但这些她都给了父母,用于司氏的运营。
如今,她虽然浑身的装备惊人,但都是厉家带不走的财产,她也做不出变卖首饰包包的事,只能期盼着离婚后的利益了。
她既然和厉宴承没有一点感情,那么关乎钱,她一分也不会让,寸金都会争。
散完步,司染睡午觉,养精蓄税,等待晚上的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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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蒂斯酒店,财阀二代们聚一起高谈阔论。
被围在中央的人依旧是墨寒屿。
他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一双长腿伸展打开,手指夹着烟草,眉眼渗透万种风情。
墨寒屿还什么都没做,就足以让所有女人们馋了。
她们看他,感到口干舌燥,仿佛火在烧。
厉宴承与顾晚晚坐在角落,低声聊着什么,时而两人发出会心微笑,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墨少,还等什么呢?怎么还不入席喝酒?”有人嚷起来。
“不急,等个人。”墨寒屿将目光锁在厉宴承身上,他没去接嫂子,这老公当的,他要是当不好,可以换他来当。
厉宴承也觉察到墨寒屿的眼神,以为是司染迟迟不来,让墨寒屿不乐意了。
他眉头锁紧,拿出手机,给司染拨去电话。
在接通那一刻,质问:“你怎么还没来酒店?”她一个家庭主妇,又不用上班,不能早点赶来等着吗?
“还不是因为你没来接我?”
司染一点也没惯着他,“你不来接我,肯定是去接晚晚了呗。厉宴承,这种公众场合,你也分不清主次,脑子真好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