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在晚上,不算晚。”祁祈年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解释。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是在商业区,车外人流量看着不像是居民区的样子。“我们现在去哪?”“先下车等会儿就知道了”说完带着一头雾水的楚穗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按在椅子上,身边围着好多人对着自己的脸左刷刷右刷刷。还顺带的给她做了一个造型。“祁先生,这是你要的礼服。”礼服?刚刚画完妆做完造型的楚穗岁抿嘴,“你喜欢哪件?”
楚穗岁了然点点头。
“对了,戒指你带了吗,我放在家里没拿。”
“带了。”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装戒指的盒子,缓缓打开。
原本伸出去的手停滞在空中,过了好一阵才有了反应。
“这不是你上次带我买的戒指。”
之前买的是一对素戒,没有其他的装饰,看上去很是普通。
而这次戒指盒里的明显就不是同一个,碎钻环绕,手捧花造型很是闪亮,她看了看祁祁年手上男款,显然就是同一个。
“这款戒指叫promessa意大利语中’承诺‘的意思,这也是我对你的承诺,谢谢你能够给我这样的机会。
从此风雪落满城,双人同行共白头。
我爱你。”
“你….. ”怎么突然这么肉麻。
“怎么不愿意?”
少顷。
楚穗岁还没有反应过来戒指已经戴在了她的手上,“都戴上了,还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哦,我怕某位小朋友反悔了怎么办。”
祁祈年打开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出发。
没有管一旁楚穗岁的碎碎念,“你才小朋友。”
驱车赶到南城已经将近六点,醒来的楚穗岁有了一种罪恶感,会不会太晚了?
“生日在晚上,不算晚。”
祁祈年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解释。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是在商业区,车外人流量看着不像是居民区的样子。
“我们现在去哪?”
“先下车等会儿就知道了”
说完带着一头雾水的楚穗岁。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按在椅子上,身边围着好多人对着自己的脸左刷刷右刷刷。
还顺带的给她做了一个造型。
“祁先生,这是你要的礼服。”
礼服?
刚刚画完妆做完造型的楚穗岁抿嘴,“你喜欢哪件?”
祁祈年低声询问,楚穗岁看了看,指了一件红色的露肩礼裙,裙摆很有设计,同色系的羽毛,右侧开衩到大腿到膝盖处三公分。
换完衣服后。
造型师表情难耐,兴奋的对祁祈年说道,“明艳美人啊!她也太适合红色了。”
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格外晃眼,眼神渐深,心神荡漾。
祁祈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服,在昏黄的灯光下,楚穗岁觉得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下,心跳骤然间有一些加速。
见过他穿便装,穿职业服,但就是没有见过他穿西服的样子。
楚穗岁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自己对男生穿西装有一种执念。
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尤其是今天的祁祈年,甚是。
“走吧,去参加爷爷的生日。”
都到这种地步了,楚穗岁再怎么傻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祁祈年家肯定不是平白人家,应该是有点什么的。
不然谁家生日需要穿成这样。
“小生意?”
车子来到一栋别墅内,灯火通明,非常的气派。
跟进了皇宫里一样。
“是小生意。”
只不过是做红酒生意,做到了全国十强而已。
从早上到现在,祁祈年的手机就没有停过,尤其是“全员饿人”群,上次的“地主和他的儿子们”群名被祁祈年说了之后,立马改了名字。
朝朝来了:@年 人呢?
云深:@年 怎么还不来?
鸭鸭不干净了:@年 说好见嫂子你人呢?
鸭鸭不干净了:我为了见你媳妇儿提前两个小时到了,哥们人呢???
年:@鸭鸭不干净了 我媳妇儿,你滚远点
鸭鸭不干净了:祁狗你不是人。
朝朝来了:来了吗?
年:到了,一会儿见。
两人挽着手走了进去。
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两人宛如璧人款款走来,吸引着别墅里端着酒杯的人群。
眼神中夹杂着打量,好奇,惊艳,嫉妒。
商场中见过祁祈年的人很多,但是对于祁祈年身边的女伴,大家在脑海中搜寻是哪家的千金这么快得到祁家的青睐。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祁母。
满脸笑意的上前,“哎呀,臭小子终于舍得带你媳妇儿回来了。”
声音不大,周围人都能够听到两人是什么关系。
“祁夫人,这位是谁啊,也不给我们大家介绍一下。”
一位妇人走上前,身后跟着一个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大的女生。
此刻见到祁祈年和楚穗岁十指相扣,再听到刚刚祁夫人说的话,脸都白了。
早就知道祁家的长子很帅能力出众,抱着侥幸心理,希望能够接触,万一是他喜欢的类型呢。
没想到人是见到了,会是这样的场景。
“我儿媳,已经领了证了。都怪我们家这个臭小子喜欢的紧没有带过来。”
话里话外表明了楚穗岁的身份和他们祁家的态度。
让那些心存小心思的人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狡猾如商人,这样的场面她真的适应不来,昨天晚上查的攻略突然在这一刻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妈,是我平时上学没时间来,不怪祈年。”
“行了行了,穗岁你就别替这臭小子开脱了。今天爷爷一直在念叨你呢。”
说完带着人进了别墅来到了书房。
楚穗岁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是汗,她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偷偷拽了一下祁祈年衣服的下摆。
动作很轻,祁祈年低头。
“手,能不能松一下,都是汗。”她悄悄说着,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两个人动作亲昵是在咬耳朵。
听完楚穗岁说的,祁祈年看了看松开,拿自己衣服的下摆擦了擦重新与她十指相扣。
动作无比的自然,看上去就跟平常一件小事一样。
按道理说,祁祈年家里有钱,应该说是不是一般的有钱,他的这身衣服应该很贵吧。
就这样,怎么感觉他的这动作跟抹布似的。
难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
视金钱如粪土?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声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祈年,你终于把孙媳妇儿给我带来了。”
老爷子看上去很是慈爱,看着楚穗岁好半天。
“爷爷好。”
“好,好。”
祁爷爷后面还跟着几个人,楚穗岁见过最后面的女人,上次在视频里见过,祁祈年的姐姐,祁长乐。
还有一位一身正气,和祁祈年模样有七分相似的男人。
许是注意到她打量的目光,主动开口自我介绍,“我是祁祁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