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尸体,行啊,那你就不要嫁给我弟了,跟了我怎么样?”我震惊在他的话里,并且思考他给我开出的条件。跟沈白还是跟沈罪,就好像是在问我,睡哥哥还是睡弟弟。“不答应?”“跟了我,或许你口中那个什么‘祈年’我能帮你找到呢?”我承认,我被沈罪的话诱惑了。我既要还要,哥哥弟弟我都选。
他就站在那里,尽管逆着光,顶着那张在我夜里梦回无数次的脸,我怎么会认错。
是他啊!
是祈年,是陪伴了我整整十年的祈年。
他没死,他真的没死。
我几乎是抑制不住声音带着哭腔颤着身,却被压在我身上的沈白以为我是被人撞见羞怕了。
立马扯过身上的被子将我老老实实压在下面,他自己一个翻身走了过去。
“哥,你怎么……突然来了。”沈白一下结巴了。
这种时候被谁撞见了都会结巴。
只有我,躲在被子里,脑子里全乱了,心也跟着慌了。
我那消失了四年的未婚夫,在我亲手解剖他尸体的一个多星期后,也在我跟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时,他出现了。
他就静静站在那里,沉着脸看我赤裸躺着。
这样猛烈的冲击力让我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去质问他,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发生。
我甚至忘了沈白跟他说了什么,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只剩下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从床上捞了起来,带着那恶狠狠咬牙切齿的话。
“不是警告你离我弟弟远一点吗?”
“还敢爬床。”
我整个后腰被他禁锢在怀里,羞辱又冷漠的话将我刚才所有疯狂的思绪拉回现实。3
我挣扎着身子转了个身,抬眼就对上眼前这张脸,这张跟祈年百分之九十的脸。
他要不是祈年,那他是谁。
那看我的目光陌生夹杂着厌恶。
我的祈年不会这么看我。
可明明连同他眼角的那个痣都一模一样,他到底是沈家大少爷沈罪还是祈年。
我想不了那么多了,一个起身反倒将自己压在他身上,伸手就去解开他的皮带,我想看看他大腿上有没有胎记。
却被他猛地抓住,那力道放佛要将我手腕骨给捏碎。
“怎么,又想勾引我。”
说完,就用力将我甩开,我裹着床单跌落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从床上下来,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一样:“说话。”
我就那么盯着那张脸,一直看一直看,看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喊。
“祈年!”
“我是祈尔,你不认识了吗?”
两秒过后,他的笑带着讽刺。
“认识,勾引我弟的男人,现在用低劣手段想勾引我。”
“祈年?这是哪个你玩过的倒霉男人?”
这些话太让我疼了。
吸了吸鼻子,明明他给我的感觉就是祈年,以及他这张脸那么像,他为什么不承认。
如果他不是的话,那我一周前解剖的尸体会给我答案。
理智让我渐渐拢回思绪,提醒着我的仇恨。:
“祈年不是倒霉男人,还有你们沈家强行带走的尸体,现在请你们沈家还给我。”
他附身瞥了我一眼。
“一具破尸体那么重要?”
“重要!”
他捡起地上床单的另外一头,狠狠拽了一下,我就被迫朝他贴了过去。
“想要尸体,行啊,那你就不要嫁给我弟了,跟了我怎么样?”
我震惊在他的话里,并且思考他给我开出的条件。
跟沈白还是跟沈罪,就好像是在问我,睡哥哥还是睡弟弟。
“不答应?”
“跟了我,或许你口中那个什么‘祈年’我能帮你找到呢?”
我承认,我被沈罪的话诱惑了。
我既要还要,哥哥弟弟我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