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察觉到程尧对温箐的在意,也很清楚,他已经做出的决定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动摇。但是她不甘心,明明这份爱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她的。他们曾经四年的感情,她又怎么会轻易选择放手,她也并不相信,程尧就真的能放下她。她想赌这一次,虽然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不到最后一刻,她还是不想轻易认输。……一小时后,公寓。程尧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这所公寓,还是当初程尧为温箐买下来的。当时的他不为别的,一是因为这里离程尧所居住的地方不远,二人约会方便。
沈云舒微微挑眉看向程尧,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笑,声音淡漠平静。
“温箐?一切顺利的话,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程尧眸色忽的一沉,眼底间闪过一丝慌乱。
事已至此,他自是明白此刻和沈云舒的对峙没有任何意义。
话落,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忙起身便要离开。
“程尧!”
这时,身后的女人却倏地唤住了他,声音低沉淡漠。
“她不会让你找到的,还有你想就这么随意取消我们的婚礼,程爷爷也不会轻易同意!”
程尧眸色瞬间暗了暗,双手不自觉地攥紧。
他紧咬着薄唇,并没有回应女人,转身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沈云舒怔在原地,眼底猩红地看着男人逐渐消失的背影,内心的情绪翻涌。
她能察觉到程尧对温箐的在意,也很清楚,他已经做出的决定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动摇。
但是她不甘心,明明这份爱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她的。
他们曾经四年的感情,她又怎么会轻易选择放手,她也并不相信,程尧就真的能放下她。
她想赌这一次,虽然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不到最后一刻,她还是不想轻易认输。
……
一小时后,公寓。
程尧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
这所公寓,还是当初程尧为温箐买下来的。
当时的他不为别的,一是因为这里离程尧所居住的地方不远,二人约会方便。
二是因为,或许是出于他内心仅存的那一抹道德和愧疚感。
即使他不爱她,给那个女人置办一套公寓倒是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当是补偿。
只是他没藏到三年后的今天,现实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程尧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已经略显空荡的屋子。
房间内早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
关于温箐的一切都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些冰冷的家具器电。
程尧环顾着四周,努力去感受温箐遗留在这的最后一丝气息。
她带走了一切能带走的,甚至都没有留下一件东西可以供人留恋。
但房间内,程尧这三年送给她的一切东西,都依然好好摆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她没有带走一样东西,好像这一次,温箐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撇下和他有关的一切。
程尧颓丧地呆坐在沙发上,深黑的一双眼眸早没有半分光亮,只觉得内心空落落的。
这一次,她真的走了。
忽然,抬眸间,男人的视线被桌子上的一个盒子吸引。
他微微皱眉,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打开盒子查看。
只见里面是他当初自诩给温箐补偿的银行卡,还有这三年他送给她的香水。
里面还附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温箐的字迹,写着这么一段话——
“里面的钱我一分没动,自此之后,两不相欠,还有,程尧,我从来就不喜欢香水!我一直都知道,这款香水不过是她喜欢。”
程尧心口猛得一沉,紧紧攥着手中的纸张,内心的情绪复杂。
短短几行字,透露着温箐这三年的委屈不甘和坚决,也如一把把利刃扎在男人的心中。
他眸色晦暗,内心只感觉郁闷沉重。
温箐说的不错,这三年来,他对她的欲望很明显。
除了身体上的碰撞,他从未想过好好了解她,更是从不知道她并不喜欢香水。
而这款香水,也确实是属于他和沈云舒之间的回忆。
想到这,程尧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可几通电话过去依旧是无人接听,反倒是等来了胡管家的电话。
程尧眼眸一颤,自知是躲不过,无奈接通了电话。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有些局促的声音。
“阿尧啊,老爷子叫你回来一趟,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气。”